,但此时宴厅内乱成一团,人纷纷寻找地方躲着,马又将摆饰撞倒。
唐瑾瑶一踩桌子凌空翻到怀信身边,不容分说拉着怀信的手腕穿过人群赶到台阶上。
“留在这别动。”唐瑾瑶严肃对怀信说道。
怀信看着她又闯入纷乱之中的背影,紧了紧拳头没有动。
他不会武功,进去也只是添乱。
汀边的人会武功的都跑去牵制马,众人齐上阵才震住了马。
婵托图为了牵制马受了伤,待马安静下来后被人牵到了楼下,婵托图捂着胳膊恶狠狠地说:“畜生,回去我非宰了它不可!”
众人被吓得不轻,怀信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婵托图极为痛苦,对怀信问道:“太守大人受伤了吗?”
怀信摇摇头:“只是擦伤,不过我看伯克似乎伤得不轻,要不去休息包扎一下?”
婵托图摇摇头,但身上的痛苦似乎杜绝了他说不的权力。
“失陪失陪。”
两个侍从搀着婵托图下楼,在下楼时,婵托图还回过头来叮嘱道:“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贝迟,你留下来替我赔罪。”
贝迟心情复杂的应下。
此时宴厅已经乱了大半,仅有少数几个桌子还安安稳稳的立在地上,其余无不是东倒西歪。
怀信苦笑:“在这里?”
贝迟似乎也觉得婵托图欠考虑,抱歉道:“今日之事是我们欠考虑,才造成了这样的状况。太守您也看到了,伯克拜托我的事,我不能推脱。”
最里面的桌子离马最远,因此尚且完好。贝迟走过去拿了酒杯,又亲自倒满:“大人同我喝一杯吧,权当同情贝迟了。”
怀信看着满杯酒,无奈的叹息一声。
贝迟站定神情严肃地准备开口,都利儿却在此时走过来,对贝迟说道:“贝迟你受伤了吗?我替你喝吧?”
都利儿用手遮住杯口,然后看着贝迟。
贝迟转过脸看向她,面色不悦,都利儿却没有松手的意思,手依然紧握住杯子。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