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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胜的妻子做饭很好吃,心情还不错的时候红烧变糖醋。
“已经办理好入职,明天就要去上班了。”
餍足的男人夹了块排骨进老婆碗里,他只问了句,“时间呢?”
说出重合的时间,萧胜挑一挑眉,“等我接你。”
吴难的手机里被装了定位,俩人心知肚明,萧胜更不会主动坦白也料到吴难不会戳穿。正如吴难之前说过的,对萧胜的某方面偏执没有办法,好在结婚后多少约束了他执拗顽劣的灵魂。
于是什么都没多说,吴难点点头。
兴致在夜里擦出花火,被子顶出层层浪纹,掩去了多半肉体相撞的拍响和夹混着淌水的声音。
瘦削细长的手紧攥着床单抓捏在手心,松开后色织纯棉的质料好似被揉烂,吴难伸回被褥,把垫在胸下的手拨开。
看不见的风景下,萧胜的指腹压在乳头上拨动,手掌覆着过速的心跳。
感情迸发的热烈,以往吴难半推就着随他肆意妄为,极少说出“别弄到太晚”这种萧胜听见不亚于邀请的话,那会他鸡巴翘的老高,直直对着吴难的屁股先示好再进犯。
‘彩票’刮完号码一一对应发现前景和数字清晰的边界一样明朗,吴难偶尔跟着情绪放纵的模式俨然成为在和萧胜的床上做出让步。
周围木木的,萧胜完全是在打桩,每一下都契到底。
抽出的手改而扣住吴难的肩膀,吴难突然被膝盖顶开双腿,萧胜伏在后背越动越快,带了股莫名其妙要印在深处的凶狠。牢牢套在身下,被撞的尾椎连带腿根都是木的。
他猛的向上一顶,挺在里面埋着不动,却又感受到柱体在弹跳。萧胜彻底放任趴在吴难背上,覆的严严实实。
“啊……你好重。”
吴难以肘击他,除了被干的直翘腿,压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阴茎滑出去,萧胜让开空隙,“不做了,早点休息。”
对新工作的期待和未知的方向都抱以崇高的敬意,萧胜正值气盛的年纪,倒是也尊重他的明天,吴难进入浅睡眠时觉着,一切真的在变好……
后夜无梦,镜子里赫然出现一位清秀模样的年轻人,平齐的视线不再因为向上看稍显衰丧无神而向下又卑微,眼眸添了清晨的亮光,他收起露出的牙齿微微带笑,是一张平淡无奇却可以被记住的脸。
吴难离开时,萧胜刚洗漱完。过分清新的牙膏味,萧胜亲吻吴难的唇角,他嗓音暗哑闷闷的,“老婆,我爱你。”
吴难心想,他做噩梦了吗。
忙碌的打拼得以跳进另一个忙碌却奢望的心甘情愿中,沿途的景都鲜活起来。人事带着吴难大致熟悉了公司的环境,由于时间有限,简单认识了即将共事的几个部门的同事,大家对于吴难的到来都非常盛情。
“今天的会议是因为公司新来的董事。”
坐在好比校园礼堂的会议大厅,他们带着吴难交头接耳,想起那位‘挺好说话的董事’,却还不曾见过面就更换了新的领导。
中央灯光明澈,当大众焦距汇集在走进场的人时,吴难整了整领结,他抬眸一同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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