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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胜爬上床的时候并不晚,但吴难跟揉发的面团就差化作一滩软绵绵的水瘫在床上时,萧胜总能分开他的腿硬着鸡巴再挺进去。遇到休息天,床板剧荡把吴难插的直‘啊啊啊‘叫醒,但更多时候,萧胜会在黑夜里以负距离的俯视亲吻吴难熟睡的眼睛。
贪心时会放在里面多待一会。
吴难在睡意朦胧时也知道萧胜没有入眠,服药后的副作用不比自行停药。吴难被抱在怀里,萧胜的鼻息喷在后颈,热热的,直到他的额头贴上。
亦或是突然之间,横在胸前的手臂再次紧了紧,即使吴难已经困的昏昏沉沉,也能感觉被带向宽厚的胸膛。
幸好难过时,萧胜的身边有吴难。
……
但萧胜和某些大型夜行潜伏型动物的作息极为相似,吴难进入浅睡眠后,意感手腕被人握住,后又拉着手放在了一个鼓团上。
大掌继而覆在他的手背,带动着揉抚。
钥匙的事让吴难在当晚不知不觉梦到了正急驶在高速公路,坚硬的换档杆在手中不听使唤滑来动去,眼见着就要撞上护栏,吴难紧闭双眼黑暗铺天盖地瞬间侵袭,但当再次睁开眼时,吴难只听到身侧粗重的喘息声。
吴难的手正被抓着覆在了萧胜鼓囊的胯下,隔着内裤在帮他慰藉。
一到夜晚,蛰伏在乱杂草丛中的猛兽开始蠢蠢欲动。
吴难抽出手,萧胜反应倒快,趁刚有动机逃走前下了力按在鸡巴上。
摸到他要褪下裤子亲密接触,吴难知道萧胜要射了,夹缝中飞快抽回。最后沾了浊痕的纸巾替了一劫。
但吴难被彻底闹醒了。
而萧胜能有什么坏心思,他只不过是钻进被窝分开吴难的双腿架在肩膀上。
身下被褥高高耸起,吴难掀开被子,萧胜刚好抬头看他,懒散的模样趴在吴难的腿间。
“难难太坏了,上周在客厅故意光屁股。”
他什么都看到了……吴难立马想把被子盖回去,被先一步截下盖到了萧胜的身上。
室内开了暖风,好在不冷,但无论如何低下头都能看见胯间伏着一个人,男人脆弱的地方被临城攻下,吴难羞耻的想躲到一边去,结果被拽着腿根直接拖到底。
揪扯着床单做无用抵抗,吴难刚要说不,萧胜扒下他的内裤一口含住软趴的阴茎,舌头顺着柱身舔舐再急转直下。裤边卡在囊袋下,谁也无暇顾及了,萧胜吃的啧啧有声。
“嗯……哈嗯……”
断断续续的呻吟,有段时间没碰过的部位被刺激到全身酥麻,若不是架在萧胜双肩,两条腿软的落在哪都不知道。
萧胜亲了亲吴难的龟头,舌尖抵着马眼勾了下,吴难“啊”一声不自觉扭着屁股,萧胜扣住他,又故意在孔眼上吸了口。
急速节律性的收缩为之一颤,射精后吴难倒在软枕上自闭,被萧胜口交释放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但尊严的最后一秒让他还有意识回答萧胜,“我没有光着,穿了底裤……”
萧胜把吴难外露的宝贝塞回内裤里,还贴心的拍了拍。
吴难的底裤还是那几套过时的旧款式,清一色纯棉的全白三角裤,堪堪兜的住两浑圆的大屁股蛋。
偏偏让萧胜挪不开眼,吴难的一举一动都跳跃在他的心尖。
萧胜在吴难的突起上亲了下,他说,“难难穿的好性感,看的我下面要疼死了,帮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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