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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巴顿跟在沈宴如身后,在一个分叉口转身走进小巷。
“啧”,烦躁的踢在墙上,犯人的苍蝇真多。
小巷里传来一声消音器的枪响,亚巴顿拖着一个男人的身体走了出来,他的右肩被子弹贯穿,面容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沈宴如熟练的关掉男人手腕上的定位器,碾碎闪烁的红点。
来之前李修闵就反复叮嘱他,前两年清门洞的事情已经引起了警方注意,这几年他养精蓄锐,暗地里的事情都交给崔成旭收拾烂摊子,也没出什么差错。
刚出了监狱就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亚巴顿比他敏感,职业素养让他条件反射的想转身,但眼前还有沈宴如,有顾及,就有弱点。
沈宴如揉了揉眉头,烦躁的踢了地上的男人一脚,“把他绑了扔进后备箱”。
伤口还在流血,亚巴顿却面无表情的将人绑好,行云流水的处理现场,开车带着沈宴如离开了监狱。
回到家才放松下紧绷的神经,他走到地下室,抽出一只肌肉松弛剂,打在昏迷的警官的脖颈上,然后将他关进半人高的狗笼。
等他回到房间,亚巴顿已经熟练的脱下衣服处理伤口。
处理伤口的方法就是用镊子将弹壳夹出来,然后用纱布绕几圈。
沈宴如看着都想笑,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按着男人受伤的肩膀,夺过他手中的纱布,亚巴顿看了他一眼,又平静的收回视线。
“我只是不想刚买的狗第一天就因公殉职”,沈宴如故意念重了因公殉职四个字,逗得男人皱起眉。
让冰冷从容的脸上出现更多的表情,压抑的,痛苦的,愉悦的,失神的,只要想一想都觉得很刺激。
手下一个用力,棉棒按进亚巴顿的伤口。
沈宴如看着男人的脸,居然连一丝扭曲都没有。
用酒精消过毒,棉布擦拭掉血液。
“朴老师,麻烦帮我做个假的信号传递器,我把一个小警察的信号器踩碎了”
沈宴如一边给亚巴顿缠着纱布,一边给万能的朴老师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猛烈的咳嗽,然后就是怒吼,“沈宴如!我明儿是不是就该给你研究核武器去!!”
沈宴如挑了挑眉,仔细想了想,“似乎也不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信号器要什么型号的,祖宗”
。
用假的信号器给上头报了个平安,对于这种反侦查意识极强的警官,最烦的就是被盯上,然后被问个不停。
反正男人也感觉不到疼,沈宴如第一次给人处理伤口,用酒精擦拭掉血迹,狰狞的皮肉,被刀划开的口子。
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将手按在亚巴顿的肩头,“你不会死吧”。
手下的强壮身体一怔。
“不会”
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绕过他的肩膀,直到透不出血迹,沈宴如低下头,凑到亚巴顿的耳边,“血腥味太难闻了,以后尽量不要受伤”。
耳边的热气滚烫,温柔的话语让人失神,被薄荷香味包裹,亚巴顿不知为何背脊炸开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好”,他只觉得口舌干涩。
崔成旭打过电话,已经为他收拾好了监狱后续的事情。
“做的不错”,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别墅外的路灯忽明忽灭。
崔成旭呼吸一窒,笑着将手机贴到耳边,“您满意就好”。
医生偷瞄了一眼老大的笑脸,可真是毛骨悚然!!!
“呃啊...”,医生手下一个用力,针线拉扯着崔成旭的皮肉,目光不善的瞪了一眼医生,迅速把手机拿远一点,捂住收声口。
“再分心就滚出去”,低吼了一句医生,缓了缓呼吸又将手机贴在耳边,“主人...主人?”。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复。
沈宴如听到他的惊呼声,皱了皱眉,崔成旭的受虐倾向这么严重,是什么痛苦让他叫出了声。
“崔成旭”
听到沈宴如叫他的全名,崔成旭坐直了身体,喉头滚动,紧张的握着拳,“主人我在”。
“有什么事瞒着我”
医生额头上的冷汗大珠大珠的掉,手抖的用袖口抹去,再给他缝住小腹上的伤口。
“没什么大事,受了点小伤而已,主人别担心了”
听到老大温柔的话,医生两只手哆哆嗦嗦的给线剪断,打了结,来的仓促,没有麻药,小腹左侧一道极深的刀痕,几乎将他贯穿。
这是小伤吗!
!
崔成旭平静的系上外套扣子,拉过一旁的毯子盖在小腹上。
医生收起行李箱,偷瞄了一眼老大身上的各种痕迹,满身的疤痕,虽然已经痊愈,但还是留下粉色的一道痕迹,他忍不住的想谁会让老大心甘情愿的挨打,真是神奇。
“老大,那我走了,伤口不要碰水,记得按时吃药”,医生
', ' ')('指了指门口,在崔成旭点头后悄悄退了出去。
“现在来我这”,给崔成旭发了别墅定位,沈宴如扔下手机,走进地下室。
医生刚出了门,松了一口气,一阵风带着他差点跌倒,看着老大急匆匆的上了车,一脚油门与他擦肩而过,医生两眼含泪,“老大,不能剧烈运动!!”。
地下室的人还倒在笼子里。
沈宴如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翘着腿依在椅子上,“醒了就跪起来和我说话”。
警察一动不动。
亚巴顿站在他的身后,冰冷平静的目光没有一丝波动。
“啧...”,沈宴如走到笼子旁,打开锁,揪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拽起来,“装死可不是一个好方法,警官先生”。
小警察张开眼睛,一片大义凌然的正义模样,“你什么都问不出来,我死之后组织立刻会对你进行追捕”。
沈宴如笑了,他松开手,摸了摸小警员的脸,“我本来也不想问你什么啊”。
“我在这里把你调教成我的狗,让你亲口告诉我所有秘密,让你摇着尾巴求我责罚你,让你张口之后只会狗叫,你说...怎么样”,他凑到小警员的面前,与他额头相抵,亲昵的就像多年老友。
小警员听着他温柔的话,不寒而栗,他开始猛烈挣扎,却因为肌肉松弛剂的原因动弹不得,只能满眼恨意的看向眼前的人,“沈宴如,袭击警察,囚禁人身自由,你会坐牢的”。
不爽的站起身来,一脚踹向男人的小腹,疼痛让他弯下腰大口喘气。
垂眸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沈宴如转身拍了拍亚巴顿的肩,“把不听话的狗关进去,看来他得好好冷静几天了”。
刚回到客厅,崔成旭已经,他嘴唇发白,眉宇间满是虚弱的神情,却还是笑着跪在他脚边,“主人”。
沈宴如坐到沙发上,摸了摸他的头,“把衣服脱了”。
崔成旭面色一僵,听话的解开扣子。
沈宴如看着男人小腹上纵横的伤口,倒是和亚巴顿的有的一比了。
跟了沈宴如这几年,早就知道哪里触他的眉头,哪里能哄得他高兴,崔成旭脆弱的将头抵在沈宴如的膝盖上,得寸进尺的将小腹贴在他的腿上,“主人,不想被您看到,怕污了您的眼睛”。
沈宴如讨厌血,讨厌奴隶身上出现不是自己创造的伤口。
崔成旭温顺,放低姿态的模样的确取悦了他,摸了摸他的耳朵,依在沙发上将脚踩在他的腿上。
这样只会让崔成旭更加兴奋。
沈宴如分开腿,崔成旭就知道咬开他的腰带,将头埋在他的胯间,温顺的用脸颊蹭着他的阴茎。
“谢谢主人”
亚巴顿收拾好地下室,刚回到客厅就看到沈宴如依在沙发上,胯间埋着一个起伏的身影,有钱人的乐趣,豢养宠物。
亚巴顿皱了皱眉,站到沈宴如身后。
不知为何,他十分讨厌沈宴如身边有别人。
空气中沾染上别的味道,让他敏感的嗅觉感到不舒服,只有沈宴如淡淡的薄荷香能慰藉他的心,让他呼吸着那股香气,处理伤口的时候眼都不眨,贪婪的往前走了一步。
崔成旭收缩着喉头,将口中的精液吞下,清理好他的性器,又重新跪到他的脚边。
沈宴如勾着他的脖颈将他拽起身来,扣到沙发上,然后左手覆上崔成旭小腹上的伤口。
炙热的要将人融化。
崔成旭满眼温柔的看着他,伸手轻轻环过他的腰,看着盯着他伤口的沈宴如,忍不住勾起嘴角,“主人,一点都不疼,呃!”。
沈宴如轻轻按了按,崔成旭立刻惊呼出声,讨饶的垂下头,像只可怜的小狗,“主人....”。
沈宴如轻哼一声,亲了亲他的喉结,右手摸着他的脊背。
颤栗的快感从尾椎袭来,让他头皮发麻,忍不住抬起双腿。
“不用”,沈宴如按着他的腿,“不想做”。
“是”,他失落的放下腿,将下巴抵在沈宴如的肩颈,“主人,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得寸进尺。
“准了”,沈宴如站起身来,垂眸看着沙发上满眼喜悦的崔成旭,“自己爬到卧室”。
“是!!”
亚巴顿站在客厅,薄荷香逐渐消散,只觉得右肩上的伤口一阵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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