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定州觉得手脚都有些颤抖:“起码今夜是我的。”他舔舐着楼灵溯的玉乳,酥麻感让楼灵溯忍不住挺起胸来,将自己更送过去。岳定州顺着她身上冒出的汗珠一路吻下,直来到花穴口。那日看着墨辞,他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么伺候楼灵溯。毫不犹豫地将两瓣花肉含入嘴中,耳边听闻楼灵溯倒抽了口气,扭着身子想跑。
岳定州扣着她的腰,收紧的双腿正好夹住了他的头,他用力地吮吸着花肉,引得楼灵溯尖叫出声:“别……”
呜咽声刺激着岳定州,他更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取悦楼灵溯,舌头趁着湿滑顶进了缝隙中,蜜道里立刻汹涌泛滥,随即一阵不规律的紧缩。
岳定州舔了舔唇,将自己肿胀的下身挤了进去,蜜道中猛烈的收缩还未结束,他只觉得有无数张嘴吸着自己的下身,带着酥麻的快感自两人交合处流窜至全身,岳定州忍了又忍,这才没有被绞出来。他一鼓作气地顶到底,听着楼灵溯抽噎了一声。
“我是谁?”
本就醉了,加上高潮后的失神,楼灵溯只能泪眼婆娑地看着岳定州。岳定州扣着她的腰,退了点出来,又一顶:“我是谁?”
楼灵溯抵着他的胸,努力消化着对方的问题,岳定州已经忍不住抽插起来,青筋暴出的分身每次出来都会带出蜜道中的媚肉,快感一点点冲击着楼灵溯的大脑,就在即将要登顶时,岳定州停了下来,又问:“我是谁?”
楼灵溯扭着腰,突然停下的空虚让她怅然若失的抽抽噎噎,对方郎心如铁,扣着她不让动弹。欲求不满的楼灵溯终于想出答案:“定州,你是定州!”
岳定州满意地亲吻她的唇,将她的两条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更是凶狠地在她体内进出,说的话却带着祈求:“对,要记得有我。”
楼灵溯以前看过人刺青,虽然工具更先进些,不过用大夫施针用的银针也足以应付刺一颗痣了。她借着夜色从偏门进了凌家,一路上凌沐然早已安排过,没有遇到半个人便到了凌劲松的房间。
凌劲松听闻人进来,下意识地起身看向门外,楼灵溯解开帽围,礼数周全地道:“凌公子。”这才将手里带来的包裹放在桌上。
这还是两人踏青阁一夜后第一次见面,凌劲松红了脸。尤其是看着楼灵溯白皙的手打开包裹,取出里面的银针包,更是面红耳赤地恨不得滴下血来。
楼灵溯将银针放在油灯上烤过消毒,随即看向凌劲松:“凌公子……”她猛然住了嘴,一时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说,你赶紧脱衣服?
好在凌劲松回过了神,控制着颤抖的手解开了衣服,外衣被放在床上,中衣也被拉开,露出半片胸来。然后便立住不动了。
楼灵溯清了清嗓子,道:“凌公子还是坐下吧。”
“啊,哦……”凌劲松胡乱地点点头。
楼灵溯将带来的白酒倒在帕子上:“我要先给你消毒。”
凌劲松看着她,脸上几乎在冒烟:“好。”
楼灵溯擦完他胸口,用银针挑了点朱砂在针尖:“有点疼,你忍着些。”
两人只有一掌的距离,楼灵溯说话的时候喷出的气正好拂过凌劲松的胸口,他撇过脸去:“无妨。”
凌劲松露出的胸膛一片洁白,胸前的守贞砂自然没了踪影。楼灵溯一手拿着沾有白酒的帕子,一手捏着针,找到记忆中的那点刺了下去。
凌劲松瑟缩了一下。
楼灵溯迅速地拔出银针,抬眼看向凌劲松。她的目光中没有任何旖旎,坦荡得让凌劲松以为那一晚只是自己的幻想,似乎只有自己沉溺于那一晚无法自拔,凌劲松有些气恼,脑中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的情景。他咬住了牙,晃了晃头。
楼灵溯以为他疼:“我轻一些,你忍一忍。”
她速又下针,在凌劲松的胸前慢慢刺出了一个红豆大的红点。
“可是这样?”
凌劲松低头去看,胸前一点樱红,他又想起那晚楼灵溯的手就按在自己的胸口,脸上又热起来。楼灵溯为了方便刺青,此刻就跪在他两腿间,看出了他的羞涩道:“若有不对的,我再补一补。”
凌劲松摇头,怕碰到楼灵溯也不敢动:“不用了,这守贞砂也不过……我自己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