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发誓一生不弃我,结果还是抛下我!那时我好绝望,好痛苦!然而等文霄带兵包围绝一宫时,我还告诉自己,你一定回会来带我走的…可是我日日等你来,你就是不来。后来我也死心了,便让子绾去江陵将剑还你。如果没有子绾,你会回来吗?会吗?”重重地甩开他的手,锦言又习惯性地蜷缩在床上,低低质问道。
夜尘一怔,会吗?大约不会吧。
在他的潜意识里,锦言是强大地,他有心机,有谋略,又岂会被文霄和一帮江湖人士打败。所以当初锦言在赶他走时,他没有丝毫地犹豫和担忧,唯有悲哀和伤心。
片刻的沉默后,锦言仰起头,委屈地提醒道,“昨日回房后我们就睡了,没有吃晚饭。”
见他这个模样,夜尘在感到好笑之余却心疼至极。昨日与容若君商讨出兵之计,实在感到疲惫,回屋后便拉着他直接上床,的确忘记了用膳。
“都是若尘的不是,委屈了锦言公子。”夜尘好笑道。
话毕,夜尘就出了屋,让夜白准备了些饭菜送进来。
如今锦言的每顿饭,都是夜尘一口口伺候着他吃完的,而锦言也没觉得有什么别扭,反应一副理所应得的模样,吃得是津津有味,眉眼含笑。
饭间,容若君和凤重鸣进来过一次,招呼了几句,二人就又出了屋。
待锦言吃完后,夜尘也只喝了一碗粥,便放下筷子,问道,“锦言,对凤临月你有什么看法?”
锦言眨了眨眼,慢慢说道,“不应该是凤临月,而是南朝。”
扭转局势
夜尘在等锦言将他的想法说完后,身子朝后一仰,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便陷入了长长地沉思。
两个月前,凤临月在得知凤重鸣凭空消失后,立即调动大批人马将皇宫重重包围起来,暗中查寻多日也未寻到凤重鸣的行踪,便对外称凤重鸣突染恶疾,已无法处理朝事,朝中的一切大小事务皆有他暂时接替,而在这期间凤重鸣拒绝接见任何人。
渐渐地凤临月权倾朝野、一手遮天,但凡弹劾他的奏折,也都被他当面销毁奏折,并暗中将其杀死,至此朝中再无人敢言。
半月前,以礼部尚书秦越为首的诸多大臣忽然纷纷联合上奏以凤重鸣身为帝王却犯下三大罪,实在有失国颜,便要求其禅位于睿王。
其罪一:为帝者,不勤于政事,却沉溺男色,多次袒护新科状元夜尘,并让其留宿宫中数夜。
其罪二:为帝者,应为繁衍子嗣而充实后宫,登基两年,后宫至今无一嫔妃,是为不孝。
其罪三:为帝者,必胸怀天下,善谋略,应为百姓谋,免战事之乱,西戎再次出兵,乃因帝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