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尘闻言,无力地睨了某人一眼,随即拍开肚皮上的那只爪子,慢慢撑起身子,说道,“我何时变得如此娇贵,不过是拍了拍桌子……”
话刚说出口,唇就被堵住了。
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秀美容颜,夜尘心底渐渐溢出无数暖意,反手拥住他,这就是他用生命呵护着,宠爱着的男子。
细碎的亲吻沿着嘴角一路朝下滑去,每一下都夹杂着数不清的怜惜与眷恋,吻得那么温柔,又那么地仔细。
温热柔软的唇瓣落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细细碎碎地啃吮起来。锦言一手搂住他,一手却隔着薄薄地一层布料轻轻握住他的私密处……
“锦言,别…”夜尘别过头,微微喘息起来。
锦言轻轻嗤笑,贴在他耳边呢喃道,“你这里都这样了,还不想要吗?”
不到一会儿,一股异样的热流从小腹处涌起,夜尘轻哼一声,身子颤了颤便瘫在了锦言的怀里。
锦言将他靠在床边,轻轻地起身,缓慢启唇,声音略带微哑道,“你先躺会,我去让人备热水来。”
夜尘半睁着眼应了一声,偏头瞥见他脸色惨白,单手捂着胸口,脚步虚浮地朝门口慢慢走去,心中不由得一阵抽痛。
锦言身体的反常,夜尘不是没有察觉到,在来燕州的途中,他就已发觉只要他一抱住锦言,锦言的呼吸就会缓慢而微弱下来。
原本他想也许是因为毒发的原因,所以到燕州后他也不敢与锦言同床,直到锦言醒来后,他便想大概没事了。
然而如今又这样,让他不得不怀疑,在他离开的那段日子里,锦言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眼睛会瞎掉?为什么只要他们靠近彼此,他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变得虚弱起来?
夜尘静静地凝视着他,沉默一会,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温柔哄道,“锦言,今天怜之应会到,到时候让他为你看看眼睛,好吗?”
锦言在路过屏风时,顺手一捞,将搭在屏风上的衣衫一并带回到床边,蹙眉道,“你是在嫌弃我了吗?”
“不要任性,你知我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将你的情况大致告诉了怜之,他回信说应该是有法治好的。”夜尘无奈拉过他,为他一件件穿上衣衫,轻声道。
既然已知道二人不能靠的太近,所以整个穿衣洗漱过程,夜尘都竟可能地避免了身体上的直接接触。
“如果眼睛没瞎,又怎会再次得到你的温柔细心照料。我觉得这是福气,没什么医好治的。”锦言抿嘴笑了笑,望着他的神色却有些黯然。
“就算你没瞎,我也会对你好地,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