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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绮丽而淫糜的梦境。
宽敞柔软的大床中央,倾城绝色的美人蜷身跪伏於娃娃脸青年的双腿之间,正专心致志替青年口交。
靠坐在床头的青年也没闲着,一手探进了美人紧致的菊穴肆意捣弄,另一手则轻轻抚摸着美人的脑袋瓜,犹若在抚摸一只心爱的宠物。
得到青年的鼓励,美人忍住生理性的不适,加快吞吐的速度,模仿着性交的姿态,让那根粗长的阴茎深深肏开自己的喉咙,用软嫩的壁肉将之紧紧吮吸,卖力地讨好他心爱的主人。
极致的包裹让青年舒爽得喟叹出声,同时手指的动作也愈发刁钻,乱无章法地戳刺的美人的窄穴,直教美人浑身抖个不停,从喉间溢出悦耳又淫乱的呻吟,甚至主动摆荡起腰肢,欲求不满地迎合起青年。
“色猫。”青年低笑一声。
“喵呜……”
青年视线往下,用手掌攥住美人的下巴,对上一双勾魂的桃花眼。美人的眼角沁着绯红,琉璃色的眸子盛满情慾,泪水氤氲,朦胧而迷离,妩媚而惑人。
美人似是不解青年为何忽而这般,於是轻轻吐出了青年勃发的阳势,无辜地“喵”了一声,用下巴蹭了蹭青年的掌心,不待青年有所回应,又继续握住青年的男根,专心地品舐起来。
青年这时候才有闲心注意起美人的装扮。漆黑沉甸的镣铐配戴於美人纤细的四肢,衬得美人肤白如雪,却也欲盖弥彰地缀饰出鲜明的慾望。
美人的颈间环着一枚艳红的项圈,项圈中间系着一颗小铃铛,此刻正随美人的律动摇晃着,奏出清脆响亮的轻乐。
是了,美人就是青年豢养在卧室中的猫咪。
猫咪发情了,所以在主人回家後就急不可耐地向主人求欢,喵喵叫个不停,乞求着主人的疼惜与宠爱。美人是青年从一群恶徒手上救下的猫咪。青年发现美人的时候,美人已经被凌虐得失去了意识,而那群恶徒显然并不打算放过美人,竟直接抱起美人,让美人骑上他的阴茎,掐住美人的腰肢,挺着胯,残忍地肏弄美人。
其余的恶徒则分别攻城掠地,不论是柔软的口腔,还是戴上锁茎环而肿胀不已的男根,又或是白嫩的双手,都没有逃过他们的毒手,纷纷成了他们发泄用的道具。
青年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看过。但他无法对这种恶行视而不见,於是将那群恶徒通通开枪打死,带回了这只被肏得浑身脏兮兮的小猫咪,并在家中给他安了一个小窝,日常生活就在上班与肏猫之中轮回交替,过得也算惬意。
十数下深喉,美人终於如愿地让青年射了出来。来不及咽下的精液被美人捧在手中,待美人从一阵短促的呛咳中缓过神後,便开始如猫咪舔掌似地舔拭起手中的白浊,模样色情而艳丽。
待吃完手上所有精液後,美人眼眸微眯,舔了下唇,餍足地发出绵长的猫叫,随後扑进青年的怀里,搂住青年的腰肢,像只发情的淫猫用双乳磨蹭着青年的衣衫。
青年一手托着美人的臀瓣,继而又往美人的後穴中探入一指,两指像探险的旅者一样在甬道中摸索,在深处碰触到一个突起时,双指并拢,用力一按──
“喵!?”剧烈的快感令本来还沉醉於主人温暖怀抱的骚猫咪顿时一个激灵,舒服得彷佛要炸毛一般。
青年见状,便开始用手指往美人的前列腺猛攻。一波波的淫慾浪潮袭上背脊,又如过电般地飞快窜过脑海,激烈得美人全身都在颤抖,支撑的手臂失了力,教他整个身子都瘫软下去,软绵无力地趴伏在青年身上。
“主人喵、喵呜……”美人嘴角淌着唾液,双眼爽得翻白,“好、好舒服……不行了喵……”
青年弯起嘴角,抽插愈发粗暴,没一会儿就用手指将这只情动的小母猫给肏到了射精,淫媚的浪叫不绝於耳,恍若天籁。
沉浸於高潮余韵的美人朝青年绽出浅笑,表情是意犹未尽的恍惚,美极了,就像被亵渎的神明,堕入地狱的天使,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诱惑的气息,纯洁而淫荡。
青年硬了。
“主人……主人喵……”泪眼蒙胧的美人痴迷地呼唤着他最心爱的主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让雪白的臀瓣浅浅擦过青年的慾望,鲜明地暗示着,“好喜欢……喵呜……”青年淡淡一笑,回拥住这只骚浪的小猫咪,挑逗似地爱抚着美人白净细腻的背脊。美人被抚摸得酥麻了身子,发出舒爽的呼噜声,随即将毛茸茸的脑袋瓜埋进青年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青年冷冽的清香,想让全身都染上主人的味道,被彻彻底底的占有。
他就像只奶猫,细细吮咬着青年,在那苍白的肌肤烙下暧昧的红痕,沿着优美的颈部线条一路吻了上去,及至青年的脸庞,又伸出艳红的丁香小舌,轻轻舔舐。
青年加大了爱抚的力道,双手向下沉去,或捏或揉,甚至引诱般地用指腹按压起美人的尾椎处,只消再往下探,就会再次进入了那销魂紧致的密穴:“想要什麽?说出来。”
美人高潮後的身子十分敏感,自然禁不起这般的撩
', ' ')('拨,他呻吟着以玉臂环抱住青年的颈子,让彼此的身躯贴得更近,更紧密。
“主人……快点进来喵……泽泽忍不住了喵……”美人迷醉地附在青年的耳边,犹若海妖的吟唱,蛇的低语,媚声蛊惑着青年偷尝禁果,触犯禁忌,“快点喂饱泽泽喵……泽泽的小穴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喵……”
青年眸中笑意更深,声音也染上了情慾的暗哑:“骚母猫,主人现在就满足你。”
然後,御江澜醒了。
……淦喔。
御江澜睁着一双生无可恋的死鱼眼,神情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过了半晌,半梦半醒的他转头望向置於床头柜上的闹钟,凌晨四点,距离天彻底亮还有段时间,他还可以再睡两、三个小时的回笼觉。
不过现在,御江澜必须先去洗手间纾解他的慾望。那荒诞淫糜的春梦挑起了他的慾火,却在紧要关头倏然而止,将他硬生生吊在泄身边缘。
御江澜忧伤地叹了口气,这究竟是什麽人间疾苦。欲待起身下床,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个沉甸甸的重物压着,一时半刻动弹不得。
嗯?
御江澜狐疑地扭过头,入眼便见窝在他的怀抱中,枕着他的胸膛沉沉而眠的沈清泽。他分明记得自己睡前用枕头阻隔在彼此之间,划分出了一条互不侵犯的楚河汉界,然而那颗枕头却已然不见踪迹,很大机率是惨遭了沈清泽的毒手。
从短暂的愣怔中回神,御江澜小心翼翼地扳开沈清泽,从沈清泽的身下抽出被压得又麻又酸的手臂。他坐起身子,在甩手活络血液循环的同时掀开被褥,安静地打量着沈清泽。
沈清泽睡得很熟,身体却蜷缩成了一团,像极了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家猫。御江澜心情有些复杂,伸手抚上了沈清泽的脸庞。
“唔嗯……”感受到触摸的沈清泽羽睫颤了颤,却没有醒来,只是下意识地用脸颊摩娑着掌心,状若撒娇。
沈清泽含着一颗口球,同色系的束带自口球两端延伸,紧贴面颊,绕过耳侧,於脑後扣在一起,将口球牢牢固定在沈清泽的唇间。
一枚红色的项圈恰恰抵住喉结,包覆着沈清泽修长纤细的脖颈。项圈後方的锁扣拴着一枚细长的银链,银链的彼端深深嵌入床头的墙壁之中,链子不长不短,恰恰将沈清泽的活动范围拘束在这张大床上。
沈清泽的双手则被黑色的皮革手铐反锁在背後,白皙的腕子在先前的剧烈挣扎中摩擦出不少红痕,无端多了一丝性虐的意味。
御江澜举棋不定,沉思许久,最後还是打消了替沈清泽取下口球的念头,就怕沈清泽醒来後会直接咬舌自尽。
回想起稍早之前的经历,御江澜又哀愁地叹了口气,愣是没想到沈清泽发起疯来会这麽恐怖,着实将他折腾得够呛。
从一旁拿过枕头垫在沈清泽的脑袋下方後,御江澜梳理了下沈清泽略显凌乱的浏海。
轻手轻脚地下床,重新替沈清泽盖上了被子,及至确认将人捂得严严实实,不会着凉後,御江澜才拖着慾火未消的身子走向了洗手间。
门扉阖上的声音轻飘飘传入耳畔。沈清泽慢悠悠睁开眼,琉璃色的眸子清澈明亮,浑然不见惺忪睡意。
在御江澜搬动沈清泽的身子时,沈清泽就醒了。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阖眼装睡,用其余感官观察着御江澜的动静。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彻彻底底。
沈清泽艰困地挪动着身子,耗费一番功夫,他如愿以偿地躺在了御江澜的位置上。
淡淡的薄荷香气沁入鼻腔,沈清泽心满意足地阖上眼,此刻的他就犹若置身於御江澜温暖的怀抱中,全身上下都被御江澜的温度与气味环绕着。
这种胜利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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