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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他们找了一位代驾。即便车上有第三人,他们也毫无顾忌地滚到了一块。
祁悯把闫峙压在身下,用软热的唇舌用力地吸吮着他的乳首,湿冷的衣服布料摩擦着微不可查的乳尖小孔,闫峙仰头喘着粗气,享受着那酥麻的快感。
他两腿间隐秘的穴口不断收缩,吐出一小股一小股黏湿的热液。祁悯拉开了他的裤链,伏在两腿间伸出一截红软的舌头舔了舔被性器顶起的小山包。
“别...嗯,你不要、不要这样...”闫峙夹着腿,难耐地呻吟道。
酒劲又冲了上来,闫峙觉得脑袋像是被狠揍了一拳,砸得他晕晕沉沉的。窗外的霓虹灯影影绰绰在他狭窄的视线内上下晃动,一张看不清的脸挡住了光,紧接着热乎乎、湿腻腻的吻挨个落下,痒痒的。
这个人身上的香味很特别,不是他日思夜想、闻到就要高潮的味道。
这个香味让他想到了秋日的阳光,温暖明媚,但是没有秋天那般干燥,而是如夏夜的习习凉风一般清爽,年轻干净。
是谁能拥有这么特别的味道呢?
“不要吗?你湿得好厉害。”
祁悯往他裆下一摸,发现西装裤底全湿了,和尿了一样。
祁悯,是祁悯,他想起来这是谁了。
“我们...还没有到家吗?”
“你家太远了。”
我家?
闫峙一个激灵,大吼了一声,“不能去我家!”
“那去哪里?我家现在好像也不行呢。”
闫峙直起腰艰难地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他强打起精神,瞪着迷朦的眼睛把手机上的一个地址递给祁悯看。
“这...我们去这...”
祁悯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地址,心里一阵别扭,闫峙对他实在太小气了,名下那么多栋别墅也不随便送他一栋住一住。
代驾司机顺利地把他们送到了别墅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祁悯叫住了他。
“喂,小哥能不能再帮我个忙?帮我把他拖进去。”
谢静安垂下眼点了点头,今天这一单算是让他大开眼界了,一上车两人就和发情的猫儿一样搂在一块又亲又蹭,车厢那暧昧的气氛闷得他都脸红。
祁悯盯着代驾扶着闫峙缓慢移动的背影,犹豫了一会,把左耳的耳钉摘了下来扔进了车里。
祁悯等了好一会,等得他烟瘾都要犯了谢静安才满头大汗地走下楼。
“辛苦了,钱已经付给你了。”
谢静安点了点头,连声说了好几句谢谢。
“不看一眼吗?”
“哦。”谢静安急急忙忙打开手机,看到收款金额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确认了好几遍,“您...您给太多了。”
“不多,只要你记性够差这些就是你应得的。”
谢静安涉世未深,但绝不是傻子,这两人的关系估计不大光彩。他在心里嘟囔道:“出轨就出轨,还搞同性恋。”
祁悯笑吟吟地看着眼前这个长相颇为清秀的小帅哥,走到他旁边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还不快走。”
谢静安身形一僵,回过神来立马低着头扬长而去了。
闫峙被送进了靠楼梯口最近的一个房间内,两腿夹着被子在磨逼呢。
祁悯慢条斯理地把他湿冷的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指尖顺着乳晕打圈转随即用力地掐了一下那粒硬挺的乳珠,闫峙仿佛累极了,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
“闫峙?闫峙?睡着了吗?”
闫峙没有回应他。
祁悯挑了挑眉,手指梳着闫峙块垒的腹肌,滑到了他的裤头,解下了皮带,一举把西装裤和内裤一块剥了下来,露出了那个娇嫩、紧致、在流水的,逼。
祁悯手指撑开了闫峙下身两片肥厚的阴唇,暴露出雌穴粉红娇艳的内壁。一根手指插进了阴道里,湿热的肉穴丝毫不抗拒外物,不断地收缩着渴求着更深、更霸道的侵犯。
“骚死了。”
祁悯眯着眼睛视线下移到两股间的肛门,他把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在肛口外试探性地按了按。
这个地带过于敏感了,闫峙拧紧了眉头,扭着身体想要逃开。
祁悯心知不要作死,不能打这个心思。
他脱了衣服,把闫峙的腿折成M字型,扶着硬热勃发的性器插进了他的逼里面。
这一次祁悯没有戴套,他真是恨不得趁闫峙不清醒的时候,把一切不能做的都做一遍——他想闫峙为他口交,想内射,想肏进子宫里。
总而言之,他不想当一个由着闫峙使唤的愚蠢玩物。
闫峙叫他去做结扎手术,他是真的去医院了,但还是临阵脱逃了,最后花了两百块找隔壁美院的人给他弄了张假的手术单。
每次做爱要射精的时候他都只射一点点在套子里,趁着闫峙还陷在意乱情迷的高潮中,摘下套子把剩下的精液偷偷射进被子里。
祁悯肏进
', ' ')('子宫了,闫峙被酒精打压得毫无反抗之力,任由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入宫口,嘴里只能发出一两声猫叫似的哭腔。
身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侵犯,闫峙的梦境也变幻得复杂了起来,美丽馥郁的玫瑰园变成了交织虬结的藤蔓城,粗大的蔓枝无情地破入了他畸形而又狭窄的女性器官。
“不要、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么啊?”
祁悯钳制住了闫峙突然挣动的手腕,安抚性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是我呀,为什么不要我?”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闫峙满是冷汗的苍白面孔渐渐染上情欲的薄红,在激烈的抽插下他咬着下嘴唇潮吹了。
高潮时阴道绞得尤其的紧,祁悯快要被夹射了。但是他并不打算射在里面,万一中招他就惨了,闫峙敢生他还不敢要呢。
他卡着闫峙对下巴,左右翻来覆去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舔着嘴唇说道:“你这张脸很适合颜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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