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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茶期间,徐晚时陷入沉思。
她的系统网络,是万万没能力深入到地狱边境这种地方的,之前陈今屿抱病修养时,徐晚时便有过怀疑,明里暗里的查过许多次,也偷偷试探过陈清焰,但均无结果。
本以为这事要不了了之,却受到了本不可能收到的消息。
除非……
思来想去,徐晚时仅想到这一种可能性。
小昭哥没死,还活着。
他是唯一进入过地狱边境的人,也是唯一有可能接触到旁人接触不到消息的。
但凡想到这种可能性,徐晚时心中翻腾,若干情绪如潮水一般涌入心头,连茶杯中凉水倒的太多都没有发现。
水渍溅上她的手背,让她手指一缩,盯着手中的茶壶半晌,才将泡好的东西恭敬的端到门口。
门口老夫人身边的女助理还在等,徐晚时把东西送上去,并亲自叮嘱,“先倒蓝杯,在倒红杯。”
见人要走,她又拉住女助理的手腕,若无其事的问,”是老夫人亲自要求,要喝我泡的茶吗?“
女助理笑了,“是老夫人在跟大小姐说话,正巧大小姐送上了一对茶杯,老夫人想让大家尝尝,这才想起了你。”
大小姐是陈清焰的大姐,陈清荣。
徐晚时暗暗思索,又问,“大小姐身边可曾跟着什么人?“
女助理不明白徐晚时话里的意思,只回,“大小姐只带着林助理。”
说到林助理,这位女助理似是来了兴致,对着徐晚时多说了几句,“这位林助理不光长得好看,说话也妥帖到位,听说送杯子的主意就是他出的,老夫人喜欢的不得了,还说第一次用这杯子泡茶定要让最会泡茶的人来。”
徐晚时对外是陈清焰的私奴,这身份陈家无人不知,但实际上也属于陈家佣人行列,陈家这几个本家子女的助理,她基本都认识,也都有过交集,但唯独对这位林助理印象不深,不光源于陈清荣经常出门在外,还源于陈家一直以来的风言风语。
说大小姐多年不婚不育,是被身边助理迷了心智。
今天被女助理一提醒,徐晚时这才想到,那日她该是见过这位林助理的。
声音温柔,态度有礼,长得也有几分像季昭,她被陈清焰玩弄的太久,竟然一时间没想到当时的场景。
现在细想,有些情况,也并非全无可能。
女助理没管徐晚时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徐小姐泡茶的技术,当真是数一数二,老夫人第一次从陈少爷那边尝到,便念念不忘,几次打听泡茶人是谁,陈少爷本来咬死不说,只说是一位下属,被老夫人逼问的久了,这才报上你的名字。”
“就为这个,老夫人没少埋怨陈少爷,说他就会把好东西藏起来。”
“真想知道徐小姐这手泡茶技术是怎样练出来的,有人特别教过吗?”
徐晚时闻言,蓦然闭眼,没一会儿,又睁开眼睛,勾起唇角,笑的甜美,”是主人教的好。”
这话并非是敷衍抬举的表面话,都是实情。
刚来到陈清焰身边时,第一件事便是学泡茶。
陈家人酷爱喝茶,现存的三代人,无一不对喝茶有讲究,光是大大小小精致别样的茶壶茶杯,就收集了一柜子。
泡茶讲究很多,且步骤繁琐,错一步,都会让味道发生改变,寻常人甄别不出区别,陈清焰却明了的很,他的规矩甚至还要更多,给徐晚时下的要求是,端来便能喝,不能太烫,不能太凉。
徐晚时为此也受了不少折腾。
如果只是分散教学,倒也不算什么,偏生在某一周的休假日里,陈清焰不像寻常一般飞往世界各处,反倒是每天留在陈家,专注于指点徐晚时。
整整一周,每日下午,徐晚时都会穿着轻薄的衣物,跪在陈家后方的隐秘庭院内,规规矩矩的给陈清焰泡茶。
竹林环院,密实的竹林郁郁葱葱的遮挡住小院子,仅剩下一个入口,透过竹林,隐约能听到溪流叮咚的脆响。
陈家本宅临江而立,有天然的江水入院,经过多道洗濯,过滤,形成一道道狭密细小的天然溪流。
徐晚时刚开始以为,问题出在水源上,换成天然干净的溪流水后,却还是达不到陈清焰的标准。
陈清焰甚至还没喝,仅是端到唇边闻一闻,便知道不合口味,然后叫她过来,抬起她的下颌,将不合格的茶水倒在她的脸上。
茶水会放凉到合适的温度,不烫人,但茶水会泼湿她的衣服,因泡水而变色的茶叶挂在她的脸颊上,头发丝上,湿哒哒的顺着她光洁的脸颊往下流,打湿她的衣服。
徐晚时身体颤抖,在小风中隐约感觉到寒凉,她稍一抹脸,又从陈清焰手中接过托盘,“我这……这就去换一杯……“
这样繁琐的过程,陈清焰似乎乐此不疲,用桌面上的笔记本看文件,偶尔也会看她进行到哪一步。
最终不好喝的,还是会一杯一杯的泼在她的脸上。
仅一下午
', ' ')(',她的衣服便泼的浑身湿透,陈清焰不允许她穿内衣,身上仅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全数打湿后,挺立的乳头隐隐约约的透出来,透过白色衬衫,隐约能看到一点嫩粉色。
看的陈清焰目光灼热了些,后面几杯,甚至不往她脸上泼,而是直接灌进她的衣服里,用手指隔着衣服,捻动着她的小乳头。
稍一揉捏,便让徐晚时情动了。
她停下手里的活,膝行至陈清焰面前,喘着细小的气,对着陈清焰摇头,“身上都……湿透了,不要捏,好痛。”
那时陈清焰手中还捏着杯炳,闻言,笑的沉哑,“下体也湿透了?”
徐晚时脸蛋红着,不肯说,又被陈清焰逼着跪爬在大理石地面上,颤抖着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被拨开阴蒂。
陈清焰带上透明手套,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花穴,用他只抿了一口,此刻已经凉透的茶水灌入她的花穴。
一杯又一杯,直到她受不住的哭,“主人……唔……太撑了……”
茶水将小穴灌满,碎渣随着她下体的收缩甬动而溢出,茶叶梗贴在她白嫩嫩的屁股蛋上。
听着她哽咽的哭,陈清焰却勾唇淡笑,用手指撑开她的花穴,从背后贯穿她充满茶水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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