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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操你妈,滚!把老子当狗玩儿呢?!”
邬灏嶙抬起腿就要踢在白钰身上,白钰用空下的那只手擒住他的脚踝,向上折叠至胸前,鸡巴对准肠道内最柔嫩可怜的小口猛地一顶,冷声说:
“把你当发情的骚母狗操,你不愿意?不愿意的话,你天天发骚勾引我做什么,欠操。”
白钰这一下顶得太深太用力,可怜的生殖腔口今天才第一次暴露出来就被这般残忍对待,几乎都要无法维持紧闭状态,腔口附近的嫩肉也变得柔软了许多,身体明显在适应着鸡巴的入侵。
对于那些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alpha来说,受伤并不代表劣势,只要不是影响行动的致命伤,疼痛会诱发更多雄性激素和肾上腺素的分泌,短时间增强身体耐受力和抵抗力,在局势不利时有了反攻的可能。而雄性激素又会激发出强大的性欲,在战斗中还不能体现出来,但结束后往往都会陷入长时间的欲望躁动中。
邬灏嶙年纪轻轻早已身经百战,身体更是对疼痛适应良好,这种程度的疼痛不仅没有让他萎靡不振,反倒让他欲望大增。
“嗯啊……操!轻点儿……滚……”
邬灏嶙呜咽一声,后穴的酸涩一路蔓延到下身,尿意强烈到难以忍受,在他再也无法忍受的前一秒,插在屁股里的鸡巴突然操进甬道深处。生殖腔口不再被鸡巴顶着反复研磨,只有插入时柱身的轻微摩擦,像在一处敏感的嫩肉上轻柔抚弄,疼痛一下子转变成过多的快感,邬灏嶙瞬间控制不住,大叫着射了出来。
“呃啊啊啊啊……要射了……操!好爽……”
精液从鸡巴中一股股喷射而出,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射精,却依旧力道十足,精液划出一道道抛物线后全部落在了他的胸口锁骨甚至下巴上。白钰很喜欢看他被操射的模样,像在玩着什么会喷水的玩具一般,握着他的鸡巴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左右晃着,看着精液喷的他全身都是。
邬灏嶙大口喘息着,赤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眼神略带茫然,耳朵和脖颈红成一片,呼吸间艳红的舌头隐约可见,明显被操得爽极了。
白钰压着他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继续大幅度操弄抽插着,不过没有刻意顶弄那处敏感娇嫩的生殖腔口,只是借用突起的冠沟和柱身在进入退出的过程中反复挤压着那里,力道柔和适中,对于刚射完精身体还处于不应期的alpha来说恰到好处。
但邬灏嶙身体敏感度更高,他果然有点儿受不了,两条腿下意识的抽搐着,那根鸡巴也时不时抖几下射出一小股没射完的余精。
“啊哈……不不、别……难受、嗯……真的不行……停!”
邬灏嶙没想到白钰会这么持久,也没想到他的屁眼这么敏感,爽也就罢了,居然还能被这么快操射。他抬起一条胳膊挡在眼前,另一条胳膊推着白钰的肩膀,推了几下没成功后,他就用膝盖顶着白钰的胸膛,一只手卡住白钰的胯骨,屁股向后一退,白钰的鸡巴就滑了出来。
“嗯?骚母狗这就受不了了?”
白钰完全不急,双手撑在邬灏嶙的耳侧限制他的活动空间,勃起的鸡巴在他那条蔫下去的大肉蟒上蹭了蹭,像是在嘲笑他这根看起来雄伟壮观的大鸡巴也不过如此。
两人的脸只有几厘米近,白钰能清楚看到邬灏嶙高挺鼻梁上密密麻麻的小汗珠,感受到他呼吸间吐出的浓郁信息素气息。这个姿势下,他好像彻底掌控拥有了邬灏嶙。
不,没有。
这个家伙嘴上说着好听,随时都可能跑去找别人,从来都不专一。必须……
白钰慢慢俯下身,鼻尖触碰到了邬灏嶙的鼻梁,彼此的瞳孔中都倒映着对方的影子。
邬灏嶙这才发现白钰的眼睛看起来乌黑明亮,显得气质斯文儒雅,但当他凝视着某个人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能将映照在里面的所有事物尽数吞没。
“嘁,受不了?”邬灏嶙嗤笑一声,略显慌张的侧头避开,拿起床上的润滑剂丢在白钰身上,“处男他妈就是不会操,只会一个姿势打桩,没发现里面都干了吗?”
其实他也没感觉到干涩,只是视线里出现了这个东西,他就顺手拿起来而已,目的就是避开刚才的白钰。不知为何,几秒前的白钰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和熟悉感,错乱着交织在一起,让他内心深处冒出一些诡异复杂的情绪。
白钰接过润滑剂笑了笑,笑意没到眼底。
“多谢六皇子提醒,不过我也没感觉到不适,如果六皇子自己觉得不舒服的话,还是自己来润滑比较好。”
“你确定?”
“嗯,十分期待。”
邬灏嶙哈哈一笑,拿起润滑剂在手里挤了一大坨,迅速握住了白钰的鸡巴,把那根鸡巴涂抹成油量光滑的一长杆。
“好了,润滑结束。”
邬灏嶙拍拍手,恶劣的一笑。
为了保证效果,绝大多数润滑剂在刚挤出来时都黏稠冰凉,颜色偏白,待温度升高后,才会
', ' ')('变成和水一般清透湿滑的质地。一下子把这么多还没润开的润滑剂抹在还处在充血兴奋的鸡巴上,换谁都会有些遭不住,欲望会消退许多。
白钰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眼神依旧斯文包容,像是在注视着调皮的晚辈一般。
“就这吗?好像听说,这是什么年轻人的新奇玩法,叫冰火两重天?火是什么?”
“不是那个,等等!你都不软吗?”
邬灏嶙一愣,下一秒,白钰抬高他的两条腿,鸡巴对准那个红肿可怜的小肉环捅了进去。
冰凉的润滑剂与高热的肠道刚一接触,肠道内壁就快速向内蠕动起来,像一张饥渴骚浪的小嘴儿在欢迎着鸡巴操弄一般。肛口也有节奏的收缩着,紧紧箍着柱身,冰与热的碰撞,加上肠道收缩时强烈的摩擦感,带来一阵猛烈的快感。
“嘶——”
白钰倒抽了一口气,摁着邬灏嶙的大腿快速凶猛的抽插起来。
润滑剂很快被高温润开,大量湿漉漉的水液就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哈……操、好他妈……爽……”
邬灏嶙大喘着气,后穴传来的快感超乎想象,没几下就放弃了抵抗,搂住白钰的肩膀放肆呻吟起来。
他没想到白钰的进步是如此之快,刚开始的时候只知道朝里面猛干,顶得他又酸又涨,难受得不行,现在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知道在操穴的时候把握节奏,先避开更加稚嫩脆弱的生殖腔口,用柱身去摩擦挤压,待娇嫩的腔口适应些许后,再顶着重重磨几下。嘴上说着根本不顾及他的感受,实际上完全就想把他爽死。
“唔哈……好爽……那里…嗯……不、不行…慢点……”
邬灏嶙都要被他磨得发疯,操着操着,那根粗长的鸡巴就硬了起来,龟头不小心在白钰的腹部蹭了一下,他就控制不住,两条腿死死缠着白钰的腰,用鸡巴去顶白钰的小腹,流出的骚水把白钰干净的腹部涂得湿滑一片。
“骚母狗可真欠操。”
白钰也兴奋起来,呼吸粗重了许多,鸡巴也插得越来越深。
两个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肉体拍打的声音连成一片,还有低沉的喘息呻吟,欲望蒸腾流淌,汗水到处挥洒,近一个小时后才偃旗息鼓。
期间邬灏嶙又射了两次,精液和骚水喷得他身上全都是,他随手拿起床单擦了擦,手伸到屁股后面摸了一把,摸了一手黏稠的精液。
“操,老子屁眼都他妈合不上了!”
他不满地抱怨着,又忍不住把沾满白钰精液的手拿到鼻尖仔细闻了闻。
精液特有的腥臊味道被冷调的木质信息素气味压制了许多,不仅一点儿不腥,反而有股混杂着欲望的独特气息,一下子让他想起了之前被操时自己放浪呻吟的骚贱模样,面红耳赤地说:“……你这味儿可真上头。”
白钰起身正准备去洗澡净身,听到这话侧身靠在衣柜上,漫不经心地问:
“想再来一次?你能行吗?”
邬灏嶙摩拳擦掌,挑衅着说:“来啊,你让我操你一次,我绝对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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