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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卡在马眼处的手指没能堵住高潮时精液的喷出,精液从手指与龟头的缝隙中溢出一些,质感黏稠滑腻,白钰更加难以控制,干脆松开手,沾着精液的手放在邬灏嶙腰侧紧实的肌肉上固定住他的身体,下身开始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口小穴冲刺抽插。
肛口的括约肌紧得要命,小肉环一般死死箍着柱身,好像在排斥着鸡巴侵犯进入。但操进去后,湿热柔软的肠道有节奏的向内蠕动,吮吸着操弄进来的肉棒,生殖腔口的肌肉瓣膜也服服帖帖地乖顺至极,将可怜娇嫩的腔口暴露出来,任由白钰的鸡巴操干玩弄。一点儿不像个没被操过的人,反倒像那种被操熟的alpha肌肉婊子。
白钰设想了十几年的场景,陪伴他度过漫长易感期的性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他一时头晕目眩,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想,只是手狠狠掐着邬灏嶙的狼腰,没有丝毫技巧,打桩机一样机械式的向最深处抽插操弄。
“啊哈……不行、慢点!嗯……别他妈一上来就……老子屁股第一次…慢点……处男活儿真他妈烂……”
邬灏嶙趴在床上被迫承受着猛烈的冲撞,肌肉饱满的臀肉被胯骨反复快速拍打着,发出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很快泛起了红。
他还在停在高潮的余韵中,刚射过的鸡巴像根大肉蟒一般垂在两腿间甩来甩去,却没法在短时间内硬起来。白钰的动作太粗暴,明明扩张还没做好,那根尺寸不小的鸡巴就那么直接插进他的屁股里,他肚子涨得要命,下意识想把插进身体里的异物排出,生殖腔口被那根鸡巴挤压得酸酸麻麻又想尿,难受得话都说不利索。
但蠕动收缩的肠道把白钰吸得极爽,空气中硝烟味的信息素也让他神志恍惚,欲望让他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他嘶喘着,手放在邬灏嶙挺翘的屁股上,拇指对准中间的穴口朝两侧掰,其余手指张开掐住那团臀肉,手指都嵌进了肉中,捏出几个深深的肉坑。
这种姿势他可以清楚看到吃下他鸡巴的小穴是什么样子的。
邬灏嶙的肤色不深,又没有被操过屁股,穴口颜色就比他的肤色稍深一些,呈现出一种稚嫩的肉色,只是被他以这么大的力道操了会儿,就肉眼可见的变红了些,穴口也微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扩张的时候,润滑液在股缝抹得到处都是,现在则变成了一片淫靡的水液覆盖在那张小嘴上,他每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一些,好像是在朝外流着骚水一样。
真是又嫩又骚的肉穴。
白钰乌黑的瞳孔里全是那张小嘴儿含着他鸡巴吞吃的可怜样,气息不由粗重了许多,被药物压制的腺体发起了热,活性提高,呼吸间清冷的木质信息素大量涌出,隐隐有压制住邬灏嶙信息素的趋势。
邬灏嶙对他的味道毫无抵抗力,浅浅闻到几次都意乱情迷,更别提现在的状态,他就和一下子喝了三瓶高度数的白酒一般发了晕。
“嗯啊……操操操!”
他大口喘息着,手伸到胯下开始抚弄自己的鸡巴,弄了几下又觉得不得劲儿,便伸手向后抓住白钰的胳膊,牵到自己鸡巴那里,让白钰来摸。
白钰长吐了一口气,努力维持着淡定,声音却似砂纸打磨般沙哑。
“真的骚,还让我玩你的骚鸡巴?刚射完就又发骚了?操你的屁股还不够?”
他在邬灏嶙饱满肥腻的龟头上一掐,一股骚水就喷在他的手指上,他借着湿滑的液体,环住那颗肥大的龟头向下撸,只是他食指和拇指组成的环直径要比邬灏嶙龟头小一些,所以到了更加凸起的冠状沟处,就卡得紧紧的。
富有弹性的龟头被捏地鼓胀起来,颜色更加艳红,好像一颗熟透了的肉红色油桃,只需要戳一下,肉桃子就要爆出大股腥臊的汁液。
“嗯啊啊……不行、好爽……慢点……”
alpha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如此残忍对待,邬灏嶙不仅没有感觉到太多疼痛,反而爽得头皮发麻,一边喘息着一边紧紧攥着白钰的手,不许他松开。
白钰一只手握着他的鸡巴,另一只手掐在他屁股上,下身一刻没停地抽插操弄着。或许是因为邬灏嶙太过顺从,他内心翻滚的一些黑暗欲望消散了许多,终于有精力好好玩弄身下的男人。
“翻下身,这样背对着不方便。”
他抽出鸡巴,抬起邬灏嶙一条结实健壮的腿就想把他翻过来。邬灏嶙不太乐意,头埋在枕头里抗拒着,他用拇指对着手里鸡巴上的小孔碾磨了几下,邬灏嶙就“嗯嗯”的呻吟起来,大腿根一抽一抽的,没多少力气反抗了。
翻过身后,他也没注意到邬灏嶙身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便抬高他一条腿,对准股缝中间那口小穴插了进去。同时,一只手则握着那根畜生一般粗长的鸡巴上下撸动。
这个姿势十分方便,不仅可以掌握节奏,还可以欣赏邬灏嶙的表情。
他插进去的时候,邬灏嶙用鼻子哼了一声,上半身肌肉紧紧绷起,脖子上冒出一道道长且蜿蜒的血管,整张脸涨得通红,口中含糊地说着“不
', ' ')('行…嗯…不……等等”,只是手还牢牢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也看不出是难受还是爽。
换姿势后,白钰不再一个劲儿的对着肉穴的最深处操,改为每次抽插都刻意寻找那处触感不同的地方顶弄。那处小口与光滑柔软的肠壁不同,没操开的时候,小口质地偏硬一些,绷得极紧,所以即便是不如手指神经密集的鸡巴都可以轻易分辨得出。
“不不不!不行……啊哈……插进去、深点…嗯啊啊……”
邬灏嶙的身体顿时抽搐了一下,声音一下子变了调,胸肌和腹肌剧烈起伏着,下面那张小嘴也一吸一吸地向内蠕动,好像真的想让他操到最里面。
只不过白钰手里还握着邬灏嶙的鸡巴,他清晰感受到,刚刚在顶生殖腔口时,手中这根大家伙儿像突然活了一般向上一窜一窜的,兴奋不已,他都快要控制不住,显然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白钰低笑一声,在那处质地偏硬的地方重重一顶,慢条斯理地说:“我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欲望,是为了让我自己爽。你不满意我的技巧,与我有什么关系?是你想挨操的。”
生殖腔口敏感的嫩肉被反复挤压,骚贱的鸡巴又被它最喜爱的手指玩弄,一阵阵密集的快感涌上,邬灏嶙嗓子痒得受不了,忍不住大吼。
“爽不?爽了就他妈快射!不玩了,老子他妈要尿尿!”
白钰笑意更浓:“不好意思,我似乎不像你那么快,一次至少也要一个小时吧。你再忍忍,要不就……”
他掐着邬灏嶙雄伟的大鸡巴上下甩了甩,暗示地问:“需要我给你吹口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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