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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看到白钰走后,邬灏嶙摸着自己的后颈皱起了眉。
那处皮肤凹凸不平,上面是直径足有两枚硬币并排那么宽的圆形伤疤,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淡化了许多,依旧能看出当初像是被什么野兽生生咬下一块肉。
白钰的动作算不上色情下流,牙齿咬着虎口一般指代标记行为,右手的动作是在模仿狗叫,嘲讽对方是只挨操的小母狗。
但问题在于,他确实曾经被“标记”过。
也不能叫标记,当时咬他腺体的那个叫做“边毅宸”的小疯子只有七岁,谁也没想到会那么疯狂,险些将他那块肉带着腺体一起咬下来。
高烧也是那时候的事情,之后他记忆混乱,只记得自己大概是想要让边毅宸做他的老婆,可能也做了别的事情,激怒了有精神问题的边毅宸,报复性的攻击了他。
所以咬腺体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嘲讽意味格外强。
这是碰巧?
邬灏嶙的性欲没有得到抒解,勃起的鸡巴塞在裤子里难受得要死,回去的路上忍不住掏出终端,给白钰发了条讯息。
[约不约?今晚我有空,哪里都空~]
白钰那边久久没有回答。
邬灏嶙心想,反正早就丢了脸,白钰也不知道他是谁,聊几句骚也无伤大雅,干脆锲而不舍地发送。
[好哥哥,我不要钱,只是一个人好寂寞啊/////]
这下回复的十分迅速。
[中央星的男妓都这么下贱?真亏你是alpha。被玩烂的脏东西别污了我的眼睛,恶心。]
不知为何,邬灏嶙从这么一长串文字中看到了浓浓的怨气,一想到白钰和他说话时总是绷着淡定冷漠的态度,结果会被一个不认识的“男妓”气得发送这么长的讯息,就感觉特别有趣,更想逗弄他。
他坐在飞艇的驾驶舱里,先脱掉上衣和裤子,只留一条纯白内裤,防止白钰看出他的身份,然后手压在勃起的裤裆处,那根粗长的巨屌将内裤布料撑到了极致,好似下一秒就要挣脱出来一样,找好角度,拍照,发送。
[一点不脏,颜色都是粉粉的,没用过几次呢,哥哥想看吗]
虽然他的鸡巴根本一次都没用过,而且颜色也不是粉的。不过不妨碍他逗白钰。
白钰这次回复的讯息更长了。
[没用过几次?没用过几次会这么骚?见一个alpha勾引一个alpha?前面没用过是因为你机会用吧,欠操的贱母狗。]
邬灏嶙看到白钰用一本正经地语气回复他,甚至每一条信息都有标点符号,笑得直打滚,性欲都缓和了不少。
他打开飞艇窗户,手肘搭在上面,一边吹着密林里清新自然的空气一边发送一些黄暴文字。
[呜呜,贱狗想在哥哥身上蹭鸡巴,想把臭精液都射在哥哥身体里,想把哥哥的屁股操得合不上一直流精,想插爆哥哥的生殖腔,操得缩不回去,从外面都能看得见//////哥哥皮肤那么白,生殖腔里塞满精液肯定很好看///]
白钰那边久久没有回复,十几分钟后,发送过来短短几个字。
[原来你想要这样。]
邬灏嶙踩下油门,单手发送了一个[嗯嗯<3],把终端丢到了一旁。
那些骚话其实都是他和战友吹牛时学来的,他本身没有想法。毕竟按照他阴茎的尺寸,真的插进alpha退化的生殖腔里,只会是一场痛苦的刑罚,绝对不可能有任何快感。更别提把生殖腔操到脱垂出体外,恐怕会留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性爱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爽。尤其是双A恋,本身就没有信息素交融时带来的心理快感,要是再给予一些肉体上的痛苦,那完全就是一方对另一方的伤害了。
回到酒店后,隔壁房间还空着,白钰晚上果真有约。邬灏嶙无聊透顶,干脆去虚拟世界里打起了机甲游戏。
估摸着白钰该回来了,邬灏嶙换上一身宽松的运动套装,敲开了白钰的房门。
白钰刚刚洗了澡,身着对襟浴衣,梳理整齐的头发散在眉眼前,年龄看着一下子小了十岁,气质也柔软温和了许多。
看到邬灏嶙后,他左手撑着门,右手将额前的碎发梳到脑后,随意地问:
“想通了?”
邬灏嶙绕开他的胳膊挤进房间里,也不管他有没有洁癖,强盗一般大咧咧地坐在他的床上回:
“当然。”
明明他在退步,白钰周身气压却变得很低,语气也不好听。
“想不到六皇子这么主动啊,明明是个高等级的alpha,居然愿意被操。”
“嗐,你不懂。等级越高欲望越强嘛。”
白钰不置可否,扬起下巴示意:“那就脱干净躺床上,屁股撅好。”
看到邬灏嶙一动不动,白钰皱眉,不耐烦地说:“后悔了?后悔了就滚。”
邬灏嶙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白钰身前,一把搂住他的腰拉到怀里,低声说
', ' ')(':“我想通了,你既然能接受alpha,那我们可以先试试别的对吧。”
他的手拉开白钰浴衣的腰带,沿着紧致的腰身一路向下,“比如先互相撸出来爽一下。”
在他触碰到更下方的区域前,白钰迅速擒住他的手腕,眼神锋利。
“别碰我,我嫌脏。”
邬灏嶙抬起双手,胯下在白钰身上顶了顶。他在闻到白钰信息素味道的时候就硬了起来,这会儿更是像根滚烫的铁棒。
“那你摸我行吧,我不嫌。”他在白钰脖颈处蹭了蹭,眯着眼睛陶醉地说,“你洗干净是不是在等我?真香,我真喜欢你的信息素。”
白钰冷笑一声,后退几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做出一副不欢迎的姿态。
“六皇子,我可不是为了伺候你爽的。”
邬灏嶙走到他身后,长臂一伸合上房门,贴着他的耳垂暧昧地摩擦着:“那你怎么能爽?你又不让我给你撸。必须操我的屁股吗?操屁股你就不嫌脏吗?我可没清理。”
白钰沉默片刻,不知想起了什么,表情突然放松许多,冷硬的态度也消失不见。
他转身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在身前,淡淡地说。
“你只要保证,不管我怎么对待你的那根脏东西,你都不会反抗就行。”
邬灏嶙爱死他这幅斯文正经的模样,好像正在谈判桌上商讨着什么价值几个亿的项目,表情中没有丝毫淫欲,嘴里却说着完全相反的话。
他两下踢开宽松的短裤,只穿一件灰色的内裤,顶着大帐篷走到白钰身前,低头哑着嗓子说:
“随便你,别玩废了就行。”
两人一坐一站,他的鸡巴翘得极高,正对着白钰的脸。灰色的布料勾勒出龟头的形状,饱满浑圆,散发出邬灏嶙身上独有的硝烟味信息素。
浓郁到刺鼻。
内裤边缘已经被撑开,只是勉强挂在顶端龟头上,白钰用手指勾了下,那根大鸡巴就像条活蟒般从内裤的束缚里挣脱开来。
足有孩童手臂粗细的巨屌形状夸张,柱身青筋虬结,一眼看上去不似人类的器官。
白钰看到那根鸡巴暗沉的颜色后,眼神一变,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用过多少次了?”
邬灏嶙握着鸡巴根部撸了撸,自信满满地说:“那记不得了,毕竟我这鸡巴可是相当受欢迎。你以前见过这么大的吗?喜欢不?”
眼看白钰又要咬牙切齿地说“真脏”,他忍不住逗弄白钰。
“你可是alpha啊,怎么一副没被标记的贞洁omega模样?难不成你还没和别人做过爱?不会吧,你都是三十多岁的大叔了。还是说你有处子情结?喂,别像个活在上世纪的老古董一样。”
白钰嗤笑一声:“我只是不喜欢大脑被精子支配的蠢货而已。作为alpha,如果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掌握,实在可笑。”
“嗯嗯,我也觉得是。”
邬灏嶙捞起他的手,想要放在自己鸡巴上撸。白钰一把拍开他的手,同时手掌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竖起的鸡巴上。
“离我远点,没我允许不准靠这么近。”
邬灏嶙嘶得喘了一口气,感觉腰眼泛起点酸麻,那根鸡巴非但没有软下去,反倒向上弹了弹。他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状态极佳的大鸡巴,心里冒出点不详的预感。
不会吧,难道他憋了这么十几年,鸡巴真憋坏了?憋出什么奇怪的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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