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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邬灏嶙身体的反应如实传达给了白钰,让他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紧绷的肌肉舒展开来,双腿交叠,靠在椅背上品味着邬灏嶙结实饱满的雄性肉体。
“真可爱,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邬灏嶙耸动下身,那根巨屌就像一杆长矛般向前突刺。
“母狗会有这么大的鸡巴?”
白钰抬起腿,右脚对准他的胯下,脚掌踩在那根大鸡巴上毫不留情地用力碾了碾。
“离我远点。”
邬灏嶙来之前他刚洗过澡,不仅没有穿鞋,袜子也没穿,脚心细嫩潮湿的皮肤和那根炙热滚烫的肉屌紧密接触,脚趾对着顶端肥厚饱满的龟头,脚跟竟然无法碰到下方的卵蛋,还留着几公分的柱身。
比鸡蛋还大一圈的龟头极富弹性,也相当敏感,白钰的脚趾拨弄了几下,就感觉一大股湿漉漉的水液喷在了他的脚上。
“嘶哈……白钰、你的脚好嫩…嗯……”
邬灏嶙微微仰起头,下颌线条绷紧成锐利的角度,凸起的喉结一边向下滚动,口中一边溢出几声沙哑的嘶喘,下半身也在他的脚掌下小幅度晃动摩擦着,显然爽得不能自已。
“小母狗可真能流水啊,这么骚?我的脚都弄脏了。”
白钰语气中满是嫌弃,想要收回脚,脚踝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擒住不许后退。
“跑什么,怕了吗?”邬灏嶙眯着眼睛看他,眼神张扬肆意,满满的都是欲望,“知道什么叫做操A专用屌吗?我不多出点水怎么插进你的生殖腔里?免得一插进去你就受不了。”
白钰嗤笑一声,脚下发力,用脚掌对着肥嫩的龟头狠狠碾压,几乎要把那根肉屌踩进邬灏嶙的腹肌里。
“这么骚的鸡巴还想操我?”
“啊!”
邬灏嶙踉跄着向后退了半步,很快站定,低头看着白钰的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流淌。
房间中硝烟味的信息素已经宛若实质。
白钰讥讽嘲笑道:“高等级的alpha就这点程度?怕疼就——”
“没。”邬灏嶙打断了他,抬眸时竖瞳里流淌着暗金色的光芒,眼神中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握着白钰脚踝的手收紧了许多,“我的天,白钰,你可真是个尤物,浑身上下哪里都让我着迷。为什么不能早点遇到你?真想把……”
看到白钰脸色变沉,他深吸了一口气,收手背在身后,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像军姿那样挺直着身体。
“你继续。刚刚只是太爽了,一下子没适应。”
白钰顺利收回了自己的右脚,足底已经快被那根肉屌喷出的骚水浸湿,丝毫不用怀疑邬灏嶙话语中的真实性。
太骚了。
真的太骚了。
想撕碎他的肉体,想把他永远囚禁在身边,想彻底支配他的思想,就像当年那样……
内心压制许久的暴虐和欲望几乎要呼啸着席卷而来,将白钰的理智彻底击溃。
空气里逐渐混杂处一股淡淡的冷调木质香气,邬灏嶙鼻子抽动了一下,坏笑着说:“嘿,你这味道不比我淡啊,看来你也喜欢。我就说我们一定很合拍。”
白钰漠然注视着双手,白皙的手指干净漂亮,好似没有沾染任何污秽。
半响后他才开口。
“或许。”
他抬起头,看向邬灏嶙那双坦诚直白到近乎透彻的双眼。
“如果你愿意……”
邬灏嶙挑起浓眉,吊儿郎当地打断了他的话:“现在不急着讨论那个。说不定哪天你把本殿下哄得开心,特别准许你个一两次也不是没可能。你先让我爽一爽。”
他捞起白钰的手放在自己昂扬的鸡巴上,随后找到白钰小巧精致的耳垂捏了捏,并不管白钰怎样对待处置他的鸡巴。
那根肉屌又粗又硬,白钰的手指堪堪可以环住。他没有用任何技巧去玩弄撸动,只是一点点收紧发力,那根滚烫性器便在他的手指间搏动,顶端龟头又流出了些滑腻腻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流淌。
“哈……”
邬灏嶙的呼吸粗重了许多,大腿肌肉轻微抽搐着,鸡巴主动送进他攥紧的手心里,似乎一点儿也没感受到疼痛。
他可以看到肉红色的龟头颜色变深了一些,顶端的马眼逐渐张大,透明的骚水一股接一股的流着。他用拇指堵着那处小孔转着圈研磨,邬灏嶙的呻吟声立马变高了些,摸着他耳垂的手也改为搭在他肩膀上扶着。
“嗯哈…白钰,我操……”
小孔里流出的骚水根本堵也堵不住,从他的拇指下方溢出。与此同时,那根鸡巴还很有活力的向上跳动着,他又用了些力气才握在手中。
邬灏嶙用鼻腔发出“嗯”的一声喘息,断断续续地说:“松开点……哈…白钰…憋……”
听到他沙哑性感的呻吟声,白钰呼吸也急促了些,强效药物压制下的欲望慢慢复苏。他果断松开手,那根肉屌立马向上弹了弹,
', ' ')('屌水淅淅沥沥地甩出好几股,看起来比射精还壮观。
“别别!别停!快射了……”
白钰屈起中指在那不停喷水的龟头上弹了下,一股浓稠的白浊就激射了出来,划出一道高高的抛物线,落在了房间的墙上。
“喂!我操,你他妈真是个……”
邬灏嶙被他这浅尝辄止的玩弄搞得不上不下,干脆自己握着那根巨屌快速撸了起来。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出来,头几股都落在了书桌后方的墙上,足足五分钟才消停。
刚射完,白钰把他的短裤丢在他脸上,眼神中压抑着太多幽暗恐怖的情绪。
“滚!”
邬灏嶙裤子刚提好就被赶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仔细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哼着小曲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亏了。要是知道这么爽就早点儿找个人做爱,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
躺在床上后,他又意犹未尽的撸了几下,没找到刚才那种舒爽的感觉,悻悻作罢。
“差点什么,味道吗?好像不是。”
入睡后,邬灏嶙久违地梦到了童年时光。
那是在一片密林深处,鸟声清脆,蝉鸣作响,一个身材清瘦的青年男子背对着他坐在石椅上。
他压低脚步,悄无声息地扑到青年背上,一把蒙住了青年的眼睛。
青年有些无奈地说。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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