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徒弟前往洛阳,带去了杏仁豆腐的新作法,又带回了李三娘的家书。
几月过后,洛阳的酒楼装修完毕,李三娘忙新产业忙得风风火火,洛阳的营业额实在是高,开门几月过后,生意依旧十分火bào,她在心中提及便是加上酒楼,店也不够了,她yu买下连排的院落,再开个门。又说她听闻长安的生意也很好,如果嫌店铺狭小,买房扩店也无妨。
莫文远将信件转jiāo给莫小狗还有赵二娘,随他们定夺,术业有专攻,他对经营之道并不太了解,就不会主动chā手。
莫小狗与赵二娘早就谈过此事,在杏仁豆腐与胶冻摆上台面后,店中的生意越来越好,尤其是酒楼,不在饭点都座无虚席,到了饭点更是有多人在楼外徘徊,他们的加座都延伸到街上了,二层的酒楼早就容纳不下越来越多的客人。
莫文远听他们说了两嘴,大意就是在说买左边人家的院子还是右边人家的院子,新的酒楼要怎么建之类,他觉得无聊,就走了。
他到大兴善寺,准备到藏经阁找新书打发时间,不想却被慧远拦住。
“慧远师傅,有何事?”他拍自己脑袋道,“可是进口天竺沙糖的事情有眉目了?”他知寺内已经令之前撰写的《长安糖类报告》上达天听,他不敢敞帚自珍,将一切发现都事无巨细写入本中,后又听说圣人已经遣人调查此事。
慧远师傅道:“没那么快,兹事体大,调查需事事谨慎,今岁结束前怕是不会有定论。”
“哦,那找我是有何事?”
慧远师傅道:“俗讲的新本子我已撰写好了,也给主持过目,于下月初一,我寺将开俗讲,届时你定要来听。”他唏嘘道,“哎,若你技巧好些,能够得我真传,到时坐在台上讲的就不是我了。”
莫文远听后警铃大作,心中全是不好的预感,他小心翼翼道:“俗讲的内容是……”
“连续开两场俗讲,第一场是《莫小郎君智擒硕鼠精》,第二场是《莫小郎君渡化硕鼠》。”他还挺好心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