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样子!
算了,她放弃挣扎了。
“慎刑司是什么地方啊?”回想起当时细柳恐惧的模样,张小小看了他问道,“她会怎么样?”
“一个惩罚犯错宫人的地方。”邬耀祥言简意赅,收回手,眼皮轻抬,仿佛征询意见般不答反问,“你想怎样?”
“让她也跪上一个时辰。”张小小点点下巴,诚实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当然,只是想法,“唔,再把地全擦一遍!”
“就这样?”他挑眉。
“那还能怎么样唷?”张小小歪头。
小李子正要介绍:“嗐,当然是……”生不如死,不死也能脱层皮。
邬耀祥一个眼神扫过来,小李子反应极快地接上,笑容满面地对张小小竖起拇指:“当然是这样,姑姑英明!”
声音里溢出的谄媚令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小小疑问地看向邬耀祥,后者面色如常。小李子说话向来这样,她就没有多想。
“对了,春喜!”张小小想到什么急切道,“她没事吧?”
邬耀祥按住她肩膀,微蹙的眉目间多了无奈:“她好得很!瞎操什么心。”关心关心自己才是正经。
说曹操曹操到。
“小小!”春喜等了半晌没有消息,如今见张小小无事,喜形于色,一下子迎上来。
两个好朋友拥抱在了一起。邬耀祥阴郁地杵在一旁。
春喜眼眶红了:“没事就好。”
“又不是什么大事,死不了人。”小小不在意道。
略说了几句,又听邬耀祥让小李子送点金疮药过去,二人才分别。
回到司礼监居处。
邬耀祥进了书房处理公务,她则被赶去洗澡。
张小小低头嗅了嗅,忍不住皱眉。狗蛋哥似乎有点洁癖,真难为他忍了这么久。
她麻溜地洗沐完,顺带把衣裳也洗了晾了,一身清爽,伸手抚了抚身上新的宫女衣裳,大概是问谁借的?穿上……有点紧。
将就穿一晚吧,明天她的衣裳就干了。
张小小进来的时候,邬耀祥埋首案头,果然还在做事呢。小太监们没有司公的命令不敢随意出入书房,所以只有他一个人。
她不出声,准备在旁稍待一会,等一下再叫他。
却见邬耀祥搁下笔抬头,眉间阴郁散开,丹凤眼向下弯:“好了?我叫他们上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