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投给春喜一个没事的眼神。
大概是冲过去比较急,砸得痛了,小小行动迟缓了些。春喜忙过去扶起她,侧首怒视那宫女。
“瞪什么瞪?”瘦高宫女抬着下巴,却是当着二人的面,将另一个花瓶掼到了地上。
清脆的一声响在耳边炸开。
始料未及,春喜和小小眼睁睁看着它掉下,碎了。刚擦过的地方一地狼藉。
二人皆是一愣,随即春喜抬头,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作什么!?”
“好呀杨春喜,你居然敢打碎美人最心爱的花瓶!倒来问我。”瘦高宫女提高了嗓音,抖着手指着她鼻子,怫然作色。
于是几人便到了悠闲磕着瓜子的福美人面前。
远远的,身旁伺候的胖些的宫女得意地对瘦高宫女一挑眉,随即笑嘻嘻地同福美人邀宠。
张小小与春喜被押着跪到地上。
瘦高宫女添油加醋地一说,春喜急得眼睛红了,使劲摇头:“不是我!明明是她。”转头,指着那宫女道。
福美人自受了封愈加得意,高高在上地看了她们,没有说话。
“奴婢可以作证,不是春喜,是她……”张小小看了瘦高宫女一眼道。
“没规矩!不知道禀告之前要说回、主、子吗。”胖宫女叉腰打量了张小小,嘴角不屑地一撇,翻了个白眼。
“回主子,不是春喜,奴婢看见是她自己……”不卑不亢。
“奥,难道还是我不成?”瘦高宫女截过话头,“那时就你两个人,不是她就是你咯。”
“奴婢没有。”闻言,张小小抬头,直视她的眼睛道。
瘦高宫女移开目光,不予理会。
“不是你就是她咯。”胖宫女眼珠一转,看着春喜微笑,下了结论,“反正啊就是你们两个中的一个。”
“说吧,你们两个究竟是谁做的。”福美人视线掠过二人,看好戏似的笑。
春喜心中一凛,从地上挣扎起来,冲那端坐的人道,细细的声音因为愤怒也大了些:“是你!你故意的,孙福儿你、”欺人太甚!
张小小没能拉住她。
啪——余下的话被巴掌声打断。
“哎哟哟竟敢直呼主子名讳,该打。”胖宫女扬手便给了一个掌掴,回头对福美人一笑。
春喜偏过头去,白皙秀美的脸上瞬时多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怎么样啊,是哪个打碎了美人的花瓶?”她俯身问道。
“是我。”默默攥紧了手,认与不认有什么区别呢,她要的真相,不过是为了欺辱她们的一个借口。
脑中回放了宫中的种种规矩,张小小第一次觉得无力,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