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他们在巴乃的推断一致,走出深山的考古队已经不是进入的那一支了。
霍仙姑说,她女儿再这次出差之后,就失踪了,一直都没有再回来。
霍仙姑思女心切,但这一次考古行动是她的权限都无法查到线索的,只能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收集样式雷的图纸,整整二十年。
“说起伤心难过,其实我也习惯了,我只想在我这吧老骨头还没入土之前,给我一个答案,她是死了也好,她是如何了也好,我只想知道一个结果,否则,老太婆我的眼睛肯定闭不上。”霍仙姑道,”所以,这不关乎什么钱不钱的事情,小子,你懂吗?”
吴邪下意识点头,霍仙姑就做了一个让他出去的手势,“你可以带你的朋友走了,作为你爷爷的朋友,给你个忠告,这段时间,你最好离开国内,也请你说话算话,托人把你的样式雷送过来。”
“恐怕我们还不能走。”顾然听霍仙姑讲故事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霍仙姑显然隐藏了许多东西没有告诉吴邪,当然,这是情理之内的,霍仙姑不知道吴邪已经入局,也不知道吴邪走到了哪一步,因此只将他当个小辈。
但显然,吴邪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辈了。
“恐怕你还不知道,我们刚从巴乃回来。”顾然顿了顿,盯着霍仙姑微微放大的眼睛继续说,“恐怕你更不知道,我知道你女儿的下落。”
不仅霍仙姑愣住了,连吴邪都一愣,想了一会儿,似是有点不可思议地问霍仙姑:“你女儿叫霍玲?”
霍仙姑点头,她忽然有一种峰回路转的感觉,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后半辈子一直在追查的事情,这么轻易就有了结果。
顾然给吴邪使了个眼色,做了个“格尔木”的口型,然后假装女人梳了两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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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最近迫害解雨臣的灵感比较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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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冬季茶话会之寒冬腊月
从张家古楼出来,所有事情都处理完,已经到了秋天,很快就入冬了。
杭州在中国的版图上是个奇怪的地方,纬度不高不低,却偏偏在秦岭淮河以南。简言之,冬天一点都不比北方暖和,但没暖气。
顾然是最爱往北京跑的。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光是解雨臣家自己铺的地暖——能直接赤脚走在地上还很温暖的那种——就足够让顾然眼馋了。
吴邪对顾然嫌弃吴山居这件事相当不满:“你看看小哥和胖子,都没嫌杭州冷。”
顾然对吴邪拿出这两个对比项也非常不满,胖子,一身肥膘御寒,岂是他这瘦骨伶仃的人能比的?
至于张起灵,这家伙就跟木头人似的,冷暖无感,大冬天的,别说浴霸了,连热水器都不用,打开花洒是什么温度就洗什么温度的,要不是吴邪天天跟个老妈子似的盯着张起灵洗热水澡,都能给他申请个洗冷水澡冠军的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顾然表示,武力值相似的人,体感温度不一定一样。
吴邪听了一大堆吐槽之后,问顾然:“你以前在长沙的时候,怎么没说冷?”
“谁说长沙冬天不冷了?”顾然一副准备吐槽蓄势待发的样子,“冷得要死,张启山丫的东北来的抗冻,有钱点天灯,没钱在家多点几个火炉。我冬天都快住二月红家了,丫头身体不好挨不得冻,红府绝对是全长沙最暖和的地方。”
吴邪想起他们去云顶天宫的时候,他都冻得打抖了,顾然还能跑外头烧热石头来给他们当暖炉取暖,也不像是怕冷的人啊。
“你不是不怕冷吗?”
“不怕冷和喜欢温暖不冲突,你让我冬天去长白山裸奔我也死不了,但这不妨碍我冬天喜欢在有地暖的屋子里呆着啊。”
吴邪一瞬间觉得竟无法反驳。
最开始,顾然他们一伙人总去北京的时候,解雨臣还挺欢迎,想想也是,那时候才从张家古楼死里逃生,顾然又还没到天天上蹿下跳的阶段,解雨臣还挺喜欢家里多几个人热闹热闹的。
后来,自从解家因此换了三个厨子多了四张床修了五次车加了六个伙计碎了七件明器之后,解雨臣就不太想看到他们了,尤其是顾然。
于是在寒冬腊月的某一天,顾然他们四个在首都机场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时候,解雨臣拒绝来接他们。
要是平时,解雨臣顶多把顾然丢出去,不至于迁怒吴邪他们,但这次……
“你他妈的过的美国时间啊,有你这样凌晨四点给我打电话让我开车去机场的吗?”
“这不是飞机晚点了嘛。”
“滚!”
解雨臣三更半夜被顾然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骂完之后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继续睡。
凌晨四点,连出租车都不好打。
等了半天,四个人才打到出租车,五点多到解家的时候,吴邪仨人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没好意思去吵解雨臣,直接各去各屋睡觉了。
顾然……就没这么要脸了,或者说,他觉得来拜访别人,不先去见主人,而直接去睡大觉不太好。
虽然这个理由没有人信就是了。
解雨臣睡觉有锁门的习惯,顾然悄无声息地撬开推门而入。
“花儿?”
解雨臣其实醒了,但是不想搭理他,然而他低估了顾然的属性,下一秒,一双冰凉的手就贴上了后脖颈。
“你太狠心了,北京的妖风把我天灵盖都快吹掉了,你都不来接我,。”
顾然可能是琼瑶剧看多了,张口就恶心人。
“你再不滚,我把你天灵盖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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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这两天寒潮降温,华北地区的的妖风
总觉得该换个人迫害了,但没想好换谁,让我思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