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总之虽然有点很难解释但是事实就是看到的这样伽罗突然回来了……呃你不要伤心说不定……”
“啊,太好了。恭喜你。那我可以叫他出来了。鹤丸!”
鹤婶跑到门外喊了一声,“我知道你肯定跟在我后面呢,出来,叫你在家里呆着你肯定不听的。”
后来俱利婶开了个猫咖,作为老板娘她只负责坐柜台结账,用以前修时空转换器的精细手艺来给咖啡拉花。
大俱利伽罗和鹤丸国永成了店里的服务生,没有人知道在外头被称作两种不同风格的美男子的他们私下里被自家老婆合称为“黑白双煞”。
这一来二去,店靠着男人和猫被撑了起来,两个婶一合计,一个小牌子就被挂出去了:
“本店内除了猫外皆不可调戏”。
日子就这么得过且过,腿伤了的俱利婶依旧天天拄着个拐杖在大俱利耳朵边上叨叨叨,大俱利还是边撸猫边嗯嗯嗯,气得她说要送走猫,可实际上照顾猫时她比大俱利还上心。
大俱利婶怕寂寞,奈何生了个儿子和他老子一样少言寡语,气得她拐杖戳地大骂两个都是闷葫芦,一拐杖打不出个屁来。
“伽罗!我说什么你有在认真听吗?”
“嗯。”
“你说我说什么了?”
“儿子太闷,想让他活泼点。”
大俱利把她搂怀里,“我都听着呢。”
俱利婶稍微消了气,说:“你看咱儿子现在瞅我俩的眼神,他那是啥意思你给我解释解释?”
大俱利扫了一眼自己的小酷哥儿子,沉默了一下,俱利婶捣了他一拳,让他快说。
“他的意思大概是,我们两个是笨蛋。”
“……狗儿子和你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