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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禹开车带池霖回家时,池霖木然地坐在副驾驶,林禹总是忍不住用余光看他,害怕看到他有什么反常表现。林禹已经彻底被击溃了,溃不成军的击溃,击溃到只要池霖愿意看他,会欢欣鼓舞的程度。
谁能想到叫林氏太子低头完败的对手,是这么一个给男人操的小玩具呢?
直到停入车库,池霖也没同他说一句话,林禹下了车,池霖依然坐在原位不动,林禹只好绕一圈,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声线很温柔,但是尾音是发抖的:“池霖?到家了。”
一说及“家”这个字,林禹心口一紧,他担心池霖不认。
池霖突然转过头,林禹害怕失去池霖已经害怕成潜意识、膝跳反应,退了一步,不想池霖反感,以往不近人情的眸子却热切地凝视着池霖,操,他总算实打实地看见这张脸。
林禹发誓,不管池霖现在叫他干什么,他都答应。
池霖表情突然生动起来,哪里还有从前的清纯稚气,一颦一笑,连轻微一点的小动作,都是勾引男人。
他用眼神挑逗着林禹,声线里全是缠人的情丝:“你抱我,我不要走路。”
林禹愣了一下,旋即呼吸急促起来,他深切地醒悟到,池霖已经脱胎换骨了,不会再敞露真心了,他明白了自己是什么姿色,是什么头牌,五官在黑暗里,也鲜艳得要命。
池霖肯定不想让自己碰他,可是满不在乎,也许遇见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这样勾引一下。
林禹没什么好说的,池霖叫他抱,难道他还拒绝么?
林禹半蹲下来,帮池霖解开安全带,这么点时间,池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摸着林禹的手腕,沿着骨骼向上,摸到手肘。
这是男人的骨架,和他截然不同,更粗一些,更有力,关节更突出,类似于性器的差别,男人总是硬的,他总是软的。
当然,这得拿优质的男人来做比较。
林禹对于池霖的骚扰置之不理,或者说,任其毛手毛脚,他揽住池霖的膝弯,托住池霖的脊背,稳稳地抱出来,池霖就开始摩挲他的胸膛,下腹,眼睛直勾勾地同他对视着,无论林禹怎么躲也躲不开。
要是摸他的脸,说明池霖还念着旧情,对他留有温存,可是只摸胸腹,说明池霖只想挨操,他还有什么旧情呢?
池霖轻轻地说:“老公,我好想你。”
林禹浑身一震,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应,继续走。
池霖已经可以随口说这种话了,他眼睛里连一点情意都没有,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是避免不了,池霖非得变成这样不可的,他当初怎么可能知道珍爱他?
林禹上楼的时候,池霖探起了身,伏在他耳边:“只想你的大鸡巴。”
林禹终于开了口:“不要这样,你累了就睡觉,我不会对你干什么。”
池霖如他愿,没有再说话,林禹将他放在床心,忍不住摩挲着池霖的脸蛋,池霖满眼都是媚色,全是虚情假意,林禹只当看不到。
“好好休息,晚安。”
林禹想起身,领带被池霖拽住了。
林禹只能复而撑在他身上。
池霖拽着领带,迫使林禹低下头,他轻轻地吮起林禹的淡薄的嘴唇,林禹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想用舌尖撬开池霖唇齿,池霖却故意躲开了,林禹并不敢强他,池霖却还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林禹的眼睛,折磨他的意志,让他难以抽身。
池霖鬼使神差地抓住林禹胯下二两肉,隔着西裤玩着它,林禹太久没碰过池霖了,几乎立即起了反应,听着林禹纷乱又粗重的喘息,池霖把它弄得完全勃起了,笑道:“晚安。”
林禹没有去隔壁卧房睡觉。
他靠在池霖房门上,和里面的池霖只有一门之隔,鸡巴到现在还是硬着,但是不管,默默地抽烟,将烟灰掸在打火机盖里,一支抽罢,烟屁股和烟灰一齐倒进他踢到脚旁站岗的垃圾桶,如此循环往复,打发时间。
池霖发出任何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他耳中来,都给他实感,让他心脏放到实地,心情比起任何时候更加轻松,不过这种轻松一点也不肤浅,沉甸甸的,盛着成熟的重量。
林禹专注地听着,可这屋里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池霖没有睡觉。
他干嘛呢?
林禹打开门,直撞见在床上撒欢的池霖,欢欣鼓舞地蹦跳着,房间里荡着床垫里的弹簧音。
林禹本来也笑了,他真想看见开心活泼的池霖,可眼神移到池霖手里的酒瓶,他的表情又瞬间变得冷硬。
林禹顾不得池霖喜欢不喜欢,夺步而入,妈的,地上全是空酒瓶,他喝了多少??
还有许许多多的零食包装袋,他一口气把自己准备的一大堆零食吃了个精光!想要撑死自己吗?!
林禹心脏跟着被池霖踩扁的弹簧一起猛跳,他踢开瓶瓶罐罐,单膝跪上床,试图控制池霖,但池霖太疯了,林禹干脆将池霖绊倒在床垫上,池霖脸蛋醉得粉扑扑的,眼中难以聚焦,嘴上全是巧克力渍,奶油渍,
', ' ')('林禹帮他舔掉,又在他嘴里尝到酒的滋味,甜酒。
林禹锁紧了眉头:“池霖,别这样,你要发泄,可以对着我发泄。”
池霖也锁紧了眉头,这难过却一定是假的:“对你发泄,你会生我气,不理我,关着我,嘲讽我,我才不这么干呢。”
林禹心里被捅进把锥子,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争辩:“不会,信我,再也不会,我爱上你了,池霖,池霖,池霖……”
林禹不停唤着池霖的名字,手指情难自禁地开始解池霖的衣裳。
池霖猛然推开他,跌下床,冲向厕所。
他抱着马桶开始大吐特吐,林禹来了,从背后抱住他,用手心按摩着池霖痉挛的胃部,无视池霖吐出来的污浊物,也闻不到空气里胃酸混合食物酒水的怪味,不停地吻着池霖的脖颈,呢喃着:
“池霖,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告诉我,我什么都给你做,别再这样。”
池霖吐干净了,林禹捉住他的下巴,毫不嫌弃地吻他,即使池霖嘴里全是酸涩的苦味,林禹也不在乎,帮池霖吮干净酸涩的余味,很古怪的吻。
池霖转过身来了,拥着他,上衣本来已经被解得坦胸露乳,翘翘的奶尖磨蹭着林禹的胸膛,林禹揉他,他也乱摸林禹,后来手都去了对方的下体,池霖连拉带扯地把林禹裤子拽开了,套弄着林禹滚烫的阴茎,逼里也含着林禹抽插的手指。
池霖拉着林禹的阴茎对准穴口,咬着林禹的下唇:“快点搞我。”
于是林禹听他的话,插进去,身体快感太强烈了,让他失去时间和空间观念,连记忆也模糊,只知道他和池霖做得很疯,池霖不停地叫着床,穿插着“搞死我”“操死我”此类不堪入耳的话,完全不清楚池霖喷过多少次水,他射过多少次精,等第二天转醒,竟然一团混乱地倒在床上,性器还交合在一起。
林禹摸着池霖染着精斑的躯体,耳鬓厮磨,摸到了池霖小腹,轻轻地按一按,阴茎插着的地方便挤出凉凉的粘液,浇满了他的阳具。
“池霖,我要带你见我父亲。”
林禹父亲的家确实如传闻一样大得可怕,盎然古意的建筑风格,混杂着现代的踪迹,让人一时间感觉时代混乱。
但是林禹的父亲却一点不像传闻中可怕,只是一个长得颇为精神,还表现得和蔼可亲的中年人罢了。
脚下的地面挖空,注了清水,养着五彩纷呈的鱼群,其上铺着玻璃,林和裕站在镂空的水池旁边,向池内憨头肥身的锦鲤播撒鱼食,大片鲜艳的橘红色聚集在林和裕脚下。
林和裕随意递给池霖一袋鱼食,打发走林禹,和自己“疑似未来儿媳”一起喂鱼,表情慈祥得看不出一点破绽,他的锋芒和算计都藏在水面之下。
林和裕和池霖寒暄着,都是用着客气到不行的口气,池霖不理他,只喂鱼,林和裕一点也不生气。
池霖突然冷不丁说:“我不会和你儿子在一起。”
林和裕面色不改,仍然一对笑眼:“我没说要拆散你和他。”
池霖重复一遍:“我不会和他在一起。”
林和裕收了鱼食,沿着水池漫步起来,让池霖跟上他同行。
“池霖,以前林禹搞那些花拳绣腿,只是不务正业来气我,他现在拼了命做出来的成绩,是做给你看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和裕低笑起来,啧啧出声:“林禹碰到你,倒大霉了。”
池霖忍不住吐槽他:“你和我看的电影和小说不一样,你居然不甩我钱,叫我滚蛋。”
林和裕咂舌:“我的钱也是我自己挣出来的,凭什么给你。你要是居心叵测,我儿子迷你迷成这样,给你钱就能一刀两断?很明显,这是赔本的。”
又道:“真要拆散你们,我可以保证,你和林禹今后谁也找不到谁,你不仅一个子儿也拿不到手,我还要断你的财路,你只能远走高飞,再也不能到这里来。”
他语气平和,比虚张声势更有威力,如果换成愣头青,傻白甜,必然会腿软。
但池霖不求财路,所以不为所动。
林和裕知道池霖的底细,所以他收了话题:“我只要求我儿子娶的人善良,不坏,其余不会管,这个要求很简单,他高兴就好。”
池霖刚张口,林和裕立即打断他:“你还是不会和他在一起?你要知道,他这种性格,带你来见我,就是铁了心要你,我儿子别的没有,一表人才,脑子机灵,钱更不必讲,一般而言,只要喜欢男人,不可能拒绝他。”
虽然林和裕对于儿子有特别偏爱,但是谈的这些正儿八经的话,全都有道理,池霖眼珠转了转,觉得这是一个经验丰富、可以求助的长辈。
“你说我怎么做,才可以报复一个人?”
林和裕很快跟上池霖跳跃的话题,不问原因,只道:
“报复一个人?是你碰得到的人,还是碰不到的人。”
“碰不到的人。”
“碰不到的人,那你只有让他注意
', ' ')('到你,你就可以把他变成碰得到的人,然后报复他。”
……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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