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永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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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夜,渣爷发了神经,把怀里的池霖晃醒,晃到必须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的那种清醒。

池霖本来发火要使出喵喵重拳痛打他,可是看到渣爷闪闪发亮、纯净到仿若刚出生那样的眼眸,火一瞬消了,迷惑道:“你干嘛?”

渣爷卡住他腋下,一边蹦下沙发,把池霖高举起来,这副狂喜的模样,比他最喜欢的球队赢了冠军,然后锤烂沙发的情形还要强烈几千倍。

“我做出来了!”

“什么啊??你放我下来!!”

渣爷已经听不到池霖在说什么话了,无视池霖的喵喵拳脚,把他身体扛到肩膀上,在偌大的起居室里团团转,时不时还亲池霖屁股蛋。

池霖尖叫着,渣爷发了五分钟的疯才正常削微一丁点,他抱着池霖又坐回沙发,把他刚刚一气呵成写的词展开来,使劲地嘬了池霖好多口,脸蛋,脖子,奶尖,逮哪嘬哪。

“宝贝儿,我做出来了,你不陪着我,我绝对做不出来,谢谢你,我等会儿一定满足你,操死你。”

渣爷呢喃着,再看到池霖脸上时,被池霖狼狈凌乱的模样吓了一跳,茶毛乱糟糟,眼珠晕乎乎,聚不了焦,不过渣爷旋即就镇定,并且拒不承认自己是罪魁祸首,责备池霖:“宝贝儿你怎么不小心成这样?”

不等池霖能够发火,渣爷清清嗓子,把池霖软绵绵的身子拖了拖,抱得更紧,用下巴抵着池霖头顶,强迫池霖听他新写的歌词,愈唱愈投入,手指不时随着韵律有力地挥舞一下,极富感染力,池霖觉得渣爷把他带到了别的世界。

池霖没打搅渣爷,等一首毕,渣爷久久不能恢复平静,甚至把写好的歌词都揉成一团,意识到怀里还抱着媳妇儿,丢了纸团,压住媳妇儿。

渣爷眼神灿烂,追问池霖:“是不是很牛逼?是不是?”

池霖很给面子:“听不懂。”

这种回答一点也没打击到渣爷,反而早预料到池霖会这么回答,跟夸了他一样,狠狠地嘬池霖的红唇,赞赏:“妈的我的漂亮媳妇儿。”

池霖躲开渣爷落个不停的吻,好有口舌说话:“你把写好的东西揉烂了!”

渣爷已经把池霖的上衣推到奶子上,不给亲嘴就狠狠地嘬他奶尖,池霖奶尖一瞬就硬起来了,身体也来了感觉,顶着腰呻吟,但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拉扯渣爷的头发:“你快把你写的捡起来嘛!”

渣爷终于停下吃奶,换用两只手搓,好像第一次碰池霖的身体一样,色到不行。

他银灰的眼瞳氤氤氲氲的,跟池霖吹逼:“我写的东西,都在脑子里面,老婆你这么关心我,今晚我会一展雄风,好好疼爱你。”

池霖已经被渣爷挤开大腿了,他怎么可能不给渣爷操,更准确一点,是每天都在操渣爷,但是此时此刻对于渣爷意义不凡,池霖感觉无比沮丧,他没法理解渣爷的词,不能分享渣爷的快乐。

他下巴尖被渣爷捏住了,渣爷表情严肃,还带着少见的魄力:“不准愁眉苦脸。”

池霖撅起嘴,幽怨:“我要是能听懂你写的东西就好了。”

渣爷没回答,换而强吻,两根舌尖痴缠地佻挞着。

池霖手腕被渣爷攥住,直袭裤裆,池霖早知道他硬了,心有灵犀地握住渣爷大屌,经验丰富地用指腹摩挲着上面的青筋。

渣爷抵着池霖气喘吁吁的唇,暧昧地问他:“你摸的什么。”

“大棒棒~”

渣爷哼着:“就知道大棒棒,霖霖,你是更喜欢大棒棒,还是更喜欢我?”

池霖不假思索:“更喜欢大棒棒!”

渣爷眉头一蹙,泫然若泣,哀怨至极:“草,我去把鸡儿剁了。”

池霖抱住渣爷,甜蜜蜜地补充:“喜欢大棒棒,更爱你。”

渣爷心化了,鸡儿不用剁也要炸了。

渣爷操他前轻轻地同他说:“这样就够了,你懂不懂我捣鼓什么,那都他妈的不重要。”

渣爷的专辑做好,直接发布,只有混到他这地位,才有底气和自由这么干。

Zac,复出,新专,随便一个词都能掀起热浪,何况凑在一起,宛若投重磅炸弹。

外面风起云涌,热议翻天,渣爷家里风平浪静,经纪人致电祝贺他空降冠单时,他还在忙着操池霖。

这几个小时来电话没停过,渣爷一边接一边操,接到熟人的会骂一句“操逼勿扰”,生人商业互吹“谢谢谢谢”“荣幸荣幸”,高潮来了还穿插喘两声。

池霖觉得自己得忍着叫床,可是这事跟内急憋尿一样艰难,渣爷发现池霖咬紧了牙关,脸畔酡红,眼波流转,堪堪要丢了,渣爷不拿开手机,直白地劝导池霖:“霖霖,别憋着,叫,狠狠叫,随便叫。”

说还不够,鸡巴刁钻,刮他g点,还用手指挑乳尖,逗阴蒂。

池霖对待性事的意志力为负,一瞬爆发,叫得比平常更浪了,电话对面的人一阵窘迫,客套两句,匆忙挂断,再来上几回,圈里人都知道渣爷忙着操逼,不便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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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清净了。

渣爷突然兜紧池霖的屁股蛋,把鸡巴扎进去,下体卡扣一样叠着,池霖被顶得不轻,都翻起眼睛,渣爷在耳畔动听地诱惑他:“我想内射你。”

池霖挤出溺了水般的声音:“射进来,射我,给我!”

渣爷呼吸一颤,抽出鸡巴,把套子扒了甩了,再捅回来,肉与肉擦着挤着黏着,池霖狂喷水,渣爷也来感觉,急插急干,一个深顶,把精液全部喷进池霖稚嫩又饥渴的子宫。

一场淫靡失控的交媾暂时告终,两人缠在一起,喘息平复,池霖幸福地感受着肚子里微凉的液体,炙热的阴茎,蹭着渣爷汗津津、硬邦邦的胸膛,先开口:“他们在夸你,你为什么不觉得自豪啊?”

渣爷亲亲池霖的头发,半晌没答话,池霖知道男人射完都会沉默一会,好像心灵飘离去了别的地方。

渣爷摩挲着池霖的肌肤,上面染着他的体温、汗水,每和池霖多做一次,这种爱怜的感觉就会更强烈一些,性是他和池霖之间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渣爷平静道:“有人想画好画,有人想造火箭,基本上绝大多人都实现不了,我幸运,我写出那些词的时候就实现了,以后也不可能写出更好的词,所以我写的玩意已经跟我没关系,别人说什么跟我更没关系。”

池霖懵懵道:“为什么我没有这种想法?我不想画画,不想造火箭,也不想写词。”

“因为你没有欲望啊,我羡慕你。”

池霖表示瞎扯淡:“胡说,我每天都想要你,看见你就会有欲望。”

“好事。”渣爷用半硬的鸡巴插了两下,取悦得池霖愉悦得不得了,“这是好事,继续保持。”

洗完澡,池霖立即沉睡过去,渣爷定定地看着他睡颜,池霖一睡着他就会这么做,已经成了生活习惯,总让他感觉气定神闲,精神祥和。

他没有上网看看新专成绩的想法,就和他说的一样,这些东西都和他没关系了。

夙愿已了,心魔还余一个。

渣爷轻轻地抚进池霖的阴户,摸着池霖这个给他欢愉,软嫩温暖的器官,又上摸到池霖的小腹,想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指不定好些还在池霖肚子里面雄赳赳地展览旅游,随时就地扎根。

他沉思着,是不是要放下仇怨,不要再想着为姑父报仇?这一报仇,恐怕有去无回。

新专发布,渣爷的行程就多了些,不过没有到争分夺秒上节目做宣传的程度,甚至没打算打单,只接了专业性很强的采访,参加几次圈内活动,其余时间都在跑工作室。

渣爷办的几场小型音乐会,去的两场大型音乐节做压轴,池霖都跟着他,因为这个池霖得以在私人飞机上跟渣爷干了几炮爽的,真.爽上天。

见识更大的圈子,更多的名流以后,池霖发现渣爷对待他,对待朋友,和对待不熟的人,截然不同。

对待他渣爷满嘴跑火车,干什么都夸得天花乱坠,幸好池霖自我认知高,也不吃马屁,不然早被渣爷吹到飘飘然。

对朋友,渣爷真情表露,要么开怀大笑,要么破口大骂。

只有对待别人,才叫池霖明白渣爷怎么会被人叫成疯狗。

如果是行业内的中流砥柱、真才实学,渣爷态度好得像个三好学生,甚至见到钟爱的明星,还会紧张,池霖觉得可爱到不行。

渣爷瞧不上的,那就不是一回事,虽然不摆脸色,但是不予理睬,拍渣爷一百句马屁也不好使,渣爷可以一眼不看,一个字不搭理,池霖难以相信这个渣爷,是觍着脸拍他马屁的渣爷。

更瞧不上的,要是跟渣爷共处一室,渣爷突然冷不丁嘲讽一句,甚至上升到侮辱,然后当人空气,池霖以为渣爷这还不挨打?可是被渣爷嘲讽的人全部默默忍着,大多还不会生气,真是怪事。

譬如“你唱的时候嘴里可不可以不要含着屎?”

太欠了!

渣爷发起火来更可怕,池霖听渣爷的兄弟和经纪人说渣爷刚火时,怼天怼地,现在已经好太多了,但是涉及到原则问题,渣爷瞬间翻脸,尤其是某位调戏池霖的倒霉蛋,摸了池霖屁股一把,被渣爷揍到面目全非,还狠踹了臀部,真是何必手贱一下。

后来渣爷赔了一大笔钱,不过他没当回事,还乐呵呵地同池霖说,交钱练拳了,打得真痛快。

池霖越了解渣爷,越担心渣爷要是厌烦他了,对他会像对待瞧不上眼的陌生人一样置之不理,甚至恶语相向,池霖只消想一想就难受,他真不觉得自己对于渣爷有什么长久的吸引力,身子已经被渣爷操透了,什么花样都给渣爷玩过,可性是他唯一擅长的事。

后来池霖跟渣爷悄悄说了这个想法,渣爷当场“翻脸”,但没对池霖恶语相向,又换上他那副活灵活现的绿茶白莲表情:“霖霖,你是不是厌烦我了?想分手就直说!不用找借口!我哭上三年就缓过来了,少心疼我!”

池霖再也不敢提了。

池霖肚子大起来时,渣爷已经淡圈了好久,而且没有再复出的意思,甚至带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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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国度度假养胎,连人种都和他们大不相同,从住处可以眺望到连绵的水田,青山,比起满城拥挤的车辆、污浊的尾气、巨兽般的大楼,像不食烟火的仙境。

而且这片没人认识渣爷,他们可以大大方方在街上闲庭信步,渣爷也能大大方方揍揩池霖油的瘪三了,从街头揍到街尾,不用怕被狗仔傻逼拍到头条去。

池霖依偎着渣爷时,感觉哪里也没去,好像还呆在他长大的那间乱七八糟一贫如洗的破房,有渣爷陪着他,呆在哪都一样。

池霖即便被渣爷搞大了肚子,还是耿耿于怀:“你到底喜欢我哪儿啊?”

渣爷摸着池霖圆滚滚的大肚子,那股仇恨早因为这个融着他和池霖血肉的新生命淡去了,渣爷状似仔细地想了想,答道:“你太漂亮了。”

池霖撅起嘴,不满意:“怎么可以只是因为我漂亮!”

渣爷冷冷地哼一声,呛他:“你还是因为我的大鸡巴呢,大哥别笑二哥!”

池霖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确实馋渣爷的大鸡巴。

池霖调着遥控,调到渣爷刚出道时的歌,妈啊,奶声奶气的,声音远没有现在这么成熟。

池霖特别喜欢听这个时期的渣爷,总能想象出那时还是矛头小子的Zac,放荡不羁,脸嫩鸡儿嫩,想一想就会发骚。

池霖心口如一:“好想被十七岁的你操哦~”

渣爷瞬间吃醋:“哼!那傻逼你看上哪儿了?我比他帅,比他有钱,而且知道怎么操你,是你的大鸡巴老公。”

池霖嘲笑他:“你怎么还会吃你自己的醋啊?”

渣爷不废话,操老婆,池霖肚子大了不太方便,所以还是换了战略,让老婆坐上来操他。

池霖骑着大鸡巴老公,叫床突然变了味:“弟弟好棒哦~刚出道就碰上了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渣爷气死了!!

池霖怀着渣爷的崽,和渣爷激情永在地做爱,过往都成了缥缈的幻象,在眼前碎片一样流淌过,痛哭的,欢笑的,炽烈入骨的感觉只剩一点似曾相识,最实感的只有和渣爷共度的当下。

他应该会和渣爷这样度过很久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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