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高兴的,”
“阿澈第一次送我东西,我又怎会不高兴.....”林潇抬头望着她,只见她凤眸里流动的光彩,是那样温柔而淡然,直叫他恨不能一头扎进去。
他的心忽的又滚烫起来,那些似曾相识的柔情蜜意又浓稠的涌了上来.....
这样也就行了,阿澈有像今晚这样陪着他的时候就好了。
林潇欢喜着把那簪子珍而重之的收在盒子里,又许是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些太热切太不矜持,面上亦蒙了一层赧红。
苏澈含着清浅的笑,蜻蜓点水一般吻在他的嘴角,林潇身子一震,只觉得足有一股子热气涌上了脑门,伸手紧紧的搂着她侧倒在榻上。
他完全不似苏澈那般轻缓,像只发情的兽,伏在她身上狠狠的掠夺着她的唇舌,一手胡乱的剥着她和自己的衣衫,杏眸里满是热忱而激烈的火光。
抚着苏澈的脸颊痴迷的凝视,他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口忽的又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皇上!”
林潇方才还缱绻深情的眼眸立刻就冷的跟冰碴子一样,一手死死的抓紧了苏澈,仿佛她下一秒就要飞走了似的。
“纯贵君那边传来消息,说纯贵君刚到草原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难受不已,要皇上过去看看。”
苏澈闭着眼睛,隐隐有些不耐,蹙眉道:“朕都跟他说了几次?朕又不是太医,头疼脑热的找朕做什么。”
“纯贵君说了,皇上是真龙之身,能镇得住此地的邪神,这病还就得皇上过去才能好。”
呵。
怎就这样巧,每次在他那里都生龙活虎的,偏偏一到了她去旁人处的时候,他便不是患了风寒就是染上梦魇。
想来又是装的罢了,只是她能拆穿他么?
若是在宫里,她也就一横心拒了他,只是宣平侯现在还在这里......她不能在这里不给秦玥体面......
苏澈的眉心跳了又跳,终是隐忍道:“知道了。”
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林潇听见她说:“潇子,我没办法,我不是真心想要惯着他,只是我现在在朝堂上要用到他母亲.....”
“我太需要兵权了,手里再没有得力的兵将,我只怕忻王....”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