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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晚上,那些人还只是蠢蠢欲动。
而莫一然则装作没有察觉。
第二天的夜里,为首的纹身壮汉——看上去似乎是这里的头儿,终于按捺不住满腹肮脏的念头,把人逼到墙角,用那双不干不净的手摸上了莫一然的屁股。
莫一然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就毫不客气地请他吃了一记潇洒的下勾拳。
“然哥,久闻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有那么两下子。”那相貌狰狞的男人随手抹了把刚被打出来的血,贪婪地朝他伸出一只手,却又被对方一把挥开。
他邪肆笑道:“到了这里,你可就不是什么宏兴帮的老大了,乖乖听哥的话,待会儿或许还能对你温柔点。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不小心给弄花了,多可惜,你们说是不是?”
旁边有走狗在哄笑:“越烈越带劲,大哥就喜欢性子烈的。上回那个,人还是鼎鼎有名的上流社会,刚进来的时候还拿鼻孔看人,结果没几分钟就被操得哭爹喊娘的,还撅着屁股哀求我们大哥轻一点呢。”
“不怕死就尽管来啊。”
莫一然厌恶地掸了下自己毫无灰尘的领口,一脚就将那个不死心又打算贴上来的丑陋刀疤脸踢出老远。
他几乎快要忘记上一次动手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或许是男人利落的身姿在这一隅狭小牢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纹身老大有点忌惮,往后退了少许,眼睛却还是像爬虫似的黏在莫一然出手打人时那道紧紧收起来的腰线上。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管你是什么东西,老子要玩儿死你,还容得着你说不?”
就算身手再好,终究还是寡不敌众。
过分漂亮的男人被一群壮汉围堵在中央,他两只手腕都被麻绳紧紧缠住吊了起来再不能反抗,肋骨被踢断了两根,胸口也中了一击猛拳,唇角被淌出来的血染得殷红。
纹身男拽起他的头发,暴虐地朝那张蛊惑人心的脸挥出一记耳光,力道大到直接将人扇得上半身朝旁边一歪。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朝下落在他白净的衬衣领口上,衬着那双仍旧噙了抹不温不火笑意凛冽的眸子,竟然有种心惊动魄的凌虐美感。
“怎么还不上?是不是硬不起来啊,劝你别逞强,趁早挂个男科吧。”
莫一然被捏紧下颌时甚至还不忘戏谑,纹身男见他这样,居然更来兴致,他咧嘴一笑,动手解开裤头。
“先别急着骂人,你上头这张小嘴等下还有得忙,毕竟……这里有这么多兄弟。”纹身男阴仄地笑着,直接大手一挥便将他那洁净体面的西装裤扯了下去。
碍于双手向上被吊绑起来的缘故,那件衬衣连同外面紧贴着腰线的马甲衫被迫朝上挪了几寸,刚好能让男人细瘦美好的腰肢半遮半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的视线中。
霎时间,吞咽口水的声音频频在四周响起,仿佛围在外面的是一群饥肠辘辘的野兽,正在对着当中那道色香味俱全的珍馐佳肴目眦欲裂。
“对着一个Alpha也能发情?未免太不挑食了点。”
莫一然这张漂亮的嘴不仅观赏价值高,在谈判场上也向来旗开得胜。
他的模样看上去虽有些狼狈,但虎落平阳也仍有一身王者气势,又怎会甘心叫这么一群杂碎捏圆搓扁。
“留着点嗓子吧,今晚——你可是要叫上一整夜呢。”壮汉得意洋洋地戏谑,那根远超常人的勃然大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下面两瓣翘臀之间的紧窄小口上,蓄势待发。他一双粗硬黑糙的大掌色情地握住赤裸在外的细腰,不客气地在那手感极佳的皮肤上用力揉了几下,一路往后滑到了秀气可爱的腰窝上,拇指挑逗地在里头打起了旋。
随即,那人的双手骤然发力,掐住莫一然的腰肢往上一提,狰狞而丑陋的紫黑色器物就这么顺势从他试图用力并拢的两条大腿中央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捅到了深处——
莫一然紧咬住嘴唇硬生生忍了下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根本就不给恶人可趁之机。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那本不该承受这样大根物什的穴道不适应地蠕动着,连带翘挺的臀部也在同一时间抗拒着收紧,像是奋力挣扎逃避想要拼命将这玩意儿从身体里挤出去。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就这么点大,有什么好炫耀的?”明明疼得额角冒出了冷汗,莫一然却仍旧还不忘冷声嘲讽奚落面前的男人。他的声音稍微有些不稳,却也并不见太大起伏——仿佛,此时此刻被强行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掰开两条长腿插进身体深处的压根就不是他。
“然哥,你这嘴生得那么漂亮,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贱,真是……欠操。”男人深呼出一口气,才开始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朝里撞,他恶意满满地用力攥紧了莫一然雕塑般的下巴,拇指大力地在那被血染成艳红色的薄唇上狠狠地蹂躏着。
肉体拍打撞击时发出的抽插声开始绵延不绝地回荡在这一隅阴暗的牢笼之内,随着男人深深浅浅的律动和粗重的喘息,硕大的性器在那口没有做过任何前戏的肉红色穴缝之间深入浅出,青筋盘绕的
', ' ')('巨大昂扬以快到可怕的频率抵入并奋力顶开原本紧致的穴口,将那里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在穴道里蛮狠粗鲁地肆意开拓。
悍匪卖力地操开他的肉穴,力量大到近乎透着一股凶残的狠劲,好像巴不得要将这个高傲矜贵的男人彻底糟蹋坏掉似的。他大概是非常期待能听到几声破碎嘶哑的哀叫,亦或是低声下气的求饶……甚至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好,无论哪一种,都能最大程度煽动并满足始作俑者的征服欲——毕竟一个同样身为强者的Alpha,若是在男人胯下被干到哭喊呻吟,那滋味,该是有多么妙不可言。
然而,莫一然却自始至终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许是在强忍痛楚,他阖死的牙关里不曾发出丁点喘气声,嘴唇明明已经咬得那么紧,却仍旧还是一片没有血色的苍白。在这场强迫的暴行中,他下身不堪重负的入口都被过于粗鲁的对待弄得撕裂了,血丝蜿蜒,顺着白森森的腿根往外面流,再被过猛的动作甩落,一颗一颗地滴在了地上。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空有……空有一身蛮力,一点也不顶用。”
和肉体所承受的屈辱对待截然相反,莫一然哪怕到了这般境地,那双艳如骄阳的眸子里依然还蕴着一抹讥诮冷嘲的笑,他的笑容非常刺眼,半点没有因为受这等奇耻大辱而消退分毫。
在场好多人都被他那样的眼神怔住了——当然也包括正在操干他的这个纹身男人,他甚至就连挺胯抽送的动作都不由滞涩了好几秒。
“……”
莫一然这样的反应显然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在这片幽暗闭塞不见天日的空间里,他眼睛里的光简直亮得吓人,像猝然间划破寂静深夜的雪白闪电,骄傲地炸开在所有人群的头顶上方,将他们灵魂深处的邪祟与恶意都照得无所遁行,不留魑魅魍魉在阴处偷偷滋生的任何余地。
明明都已经这么狼狈了,甚至连同尊严都已经被踩在脚底下了,可为什么——
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生出了某种极为可怕的错觉,后脖颈都突然一下变得凉飕飕的……仿佛下一秒,莫一然就会带着这样的笑容,让他们所有人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继续啊,怎么,你这么快就不行了啊。”
他疼得唇角都被咬出了血,胸膛略微有些起伏,却仍旧高傲地仰着脸嗤笑。
比莫一然足足状了一圈的高大Alpha居然愣是被这样的讥讽和嘲弄激得有点沉不住气,甚至有种在一群小弟面前丢了脸面的恼羞成怒。
“臭婊子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恶徒又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气急败坏地扇了一耳光,还是没能得偿所愿,甚至可以说,和他们之前期待中的——这个男人会被欺辱到卑哭泣、连连哀求他们住手的画面相去甚远。
他的反应和姿态是如此强势,好像就算沦为阶下囚,承受着几乎要摧毁所有自尊的胯下之辱,他却依旧扬起唇角笑得高高在上,依旧还是那个从传说里走出来的莫一然,一身傲气比横空出鞘的刀还要锋利,如骄阳一样艳烈灼目,锐不可当。
纹身壮汉像是急迫地为了证明点什么,来惩罚一下他不知好歹的嘴贱似的,他侵犯挺送的力道登时就比起刚才还要更猛浪了许多,尽根没入的性器外面两团巨大的囊袋都恨不得全塞进去,撞得臀肉啪啪直响。
在最后步入疯狂抽摆着冲刺时,他猛地一下抬高莫一然的一条腿,将他柔韧良好的身体强行打开到了极限,手指施虐般地在腿根处掐破了一层皮,在突然戛然而止的一个极深的撞击过后壮汉便精关大开,他那布满纹身与汗渍的健硕胸肌震了震,将肮脏的浓稠黏液全盘灌入这具优雅又充满劲道力量的身体,闭着眼如同在享受着内射的余韵。
莫一然嫌恶地蹙起眉头忍耐,又被他拍了两下在方才的暴行中被撞得发红的屁股。
男人回头冲着另一人咧嘴邪笑:“来,阿辉该换你了。”他粗黑肥硕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弧度美好的臀肉,“今晚所有人,见者都有份,好好让然哥哥瞧瞧你们的本事。”
那个被大哥点名的阿辉是个五大三粗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汉子,模样生得相当粗野鄙陋,对着这群杂碎们的头领时,却又露出一副贼眉鼠眼的小人嘴脸,绿豆一般大的双目讨好地看向纹身男,里头的谄媚藏都藏不住。
他直接绕到了莫一然的背后,一手捞起冷汗涔涔的腰,将他的臀往自己腹下按去,勃发的性器贴在他股缝之间那个已经被开过苞的嫩红穴口处磨蹭。
这个叫阿辉的人比纹身男个头还要更高,他早就除了上衣,露出浑身上下膀大腰圆的肥肉,他的手掌很宽,从两侧紧紧握住莫一然那把极细极养眼的腰身时甚至还显得绰绰有余。这个男人的肤色相当深,糙犷黢黑不修边幅的丑壮肉体之下,密不透风紧紧压着一副白皙细腻身材完美的好皮肉——这样的画面,竟不知为何带来一种血脉偾张的视觉效应,将即将继续展开的强迫奸辱染上了些极其微妙的色情感。
“然哥,放心吧”。他故意低下头凑过去用舌头舔上
', ' ')('了莫一然耳朵后面的皮肤,比前一根肉棒更可怕的粗黑巨物毫不客气地就着不断流出来的血和精液又一次顶了进去。
“我们还有这么多人,操死你很容易。”
男人肏干得又快又狠,激昂的频率使得那丑陋的阴茎每一回挺入都深得不可思议,几乎快要把那个已经被蹂躏摩擦到往外渗血的甬道直接顶破。
他从背后卡住莫一然的腰顺着朝前摆动的力道往性器上带,那两只肌肉虬结的粗蛮手臂简直比莫一然的大腿看上去还更粗。对方不仅比他高出大半个头,从上到下所有地方又都宽出了一大圈,从正面看过去,简直是整个人都被衬托得小了一号,活像是被那汉子凭空抱举着腰腹提在半空中操干,两手朝上高高吊起来的姿势令他失去自由的身体被毫无空隙地完全禁锢卡在了对方的躯体当中,没有任何挣脱或是躲闪的可能。
许是这样强烈的体型对比和肤色差异刺激过头了,光是看着那样一根又长又硬的凶器不容抵抗地一次又一次把那肉穴插得满满当当,都能让现场所有的Alpha硬得快要爆开了。
几乎每个囚犯都将裤子解开,目不转睛地看着当中的画面,手伸向裤裆下面滑动抚慰……空气里逐渐弥漫开浓烈到快要被点燃的性欲,各种各样的信息素在欲火中烧的场景里沸腾到了极致,掺杂着精水喷溅的难闻腥味,却反而更是催生了那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上去把当中的美味糕点吞噬殆尽的念头。
在阿辉蛮不讲理地凶狠猛干数下之后,也不知是否由于他的性器弧度比纹身男更翘一些的缘故,在某次敷衍了事地撤出些许再用力顶入的关头,硬得发烫的硕大龟头突兀地撞在了穴壁半道中间的某个像是分岔一样的位置,就如同被卡到了一样,硬生生弹了些许回来。
然而被他捏紧的掌心中的细腰却显然在这猝不及防的攻击下瞬间绷更紧了,那反应,就像是被突然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位置一样。
莫一然拼命咬住了嘴唇,活生生忍下了差一点就要从齿关之间泄露出来的丢脸声音。
阿辉却发现了他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反应,他下意识地退出去半寸,又故技重施朝那个本该是死路的壁面再度顶去,如同开辟探寻似的摆动着腰身,换了好几个角度试探性地朝那个位置进攻,感受着那个有些不可名状的空隙,想要弄个清楚明白。
果然,在他用刁钻古怪的角度尝试了好一阵之后,硬如炙铁的阳具在他锲而不舍的耸动之下倏地捅进了一个和原先的穴道完全不同的、更深也更高热的细缝之中——
那处软肉和别的地方不同,顶过去时感觉非常奇妙,仿佛迎面包裹进了什么吸盘里面,又软又湿的无数张小嘴如同邀请一样,不知羞耻地将突然闯进来的阴茎紧紧绞住,爽得男人头皮发麻,一瞬间如临天堂,差点就没能守住自家阵地缴了械。
阿辉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恢复了继续抽插的频率,他感受着莫一然身体内里突然之间的变化,像是堪破了某个不得了的秘密一样,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显然也发现了不寻常的纹身男,两手往下面滑去,一路摸上了莫一然的大腿内侧,一边将他的臀整个朝上托起来,再用力往左右两边直接拉开,露出腿央正中那个正不断吞吐着庞然大物的艳红穴口。
他虽然抽身退了出来,却用两根粗大的手指将那穴口一整个撑开,肉红色的外口被干得红肿,一张一合地不断往外流淌着乳白精液,内部诱人的风景便一览无余。
在场所有Alpha们的呼吸都一瞬间加重了,他们甚至都忍不住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将莫一然最私密的地方不留遗漏地看了个彻彻底底。
在无数双眼睛的视奸之下,被迫展示的后穴由于过强的耻辱感难掩紧张地瑟缩了起来,莫一然腰身在阿辉手掌里挣动着想要躲避他们的观察,又被他更加大力地一把给固定住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同时,另一个男人同样用手指一并将他的穴口撑得更开,已经发泄过一轮的纹身男老大笑盈盈地蹲下身,脑袋凑了过去,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穴道内部不足半个手掌位置的正上方,他看了好一阵子,还像是不可置信似的伸出两只手指捅进了早已肏软的穴嘴,往他看到的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摸去——
“……嗯、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一个一个的,难道全部阳痿了么?”莫一然眼睛里面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虽然面上还是刚才那副什么都不畏惧的模样,但纹身男和阿辉都敏锐地发现了他刚才色厉内荏的音色变化,以及瞳孔深处……那道一晃而过的无措。
男人用带着粗厚硬茧的食指试探性地在那个隐秘的穴缝入口处抚摸刮蹭了两下——缝隙四周的肉膜似乎格外敏感,被手指上的茧突然这么一磨蹭,居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莫一然的腿轻颤了几下,男人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手指尖毫不游移地挤开两侧旁边软软黏上来试图遮挡那缝隙的肉壁,指甲戳开两边的壁肉,用力往里面捅了进去。
那里面湿热柔软,富有弹性,感受到了外物的侵入,甚至会自发地贴着还在往内部深入的手指纠缠上来,夹得紧紧的,热情得不像
', ' ')('话。
“这是?”
纹身男有些惊讶,却很快就像回过了神似的,“摸着好热,又软又会吸,该不会……”他一边用手指揉弄这个绝不可能生在Alpha身体内部的奇异器官,一边又仿照交媾在其中大肆抽插翻搅,甚至勾起指腹,恶劣地在软到不可思议的内里打着转儿地摩擦着,变换角度频频地按向腔壁四周。
莫一然的两条腿肉眼可见地绷紧了,甚至大腿内侧都堪堪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惊恐万分的刺激一样,才没弄两下,湿漉漉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在其中进出的手指。
通畅无阻的润滑不仅使得那作恶多端的手在其中抽插自如,更是发出淫荡到极点的“噗嗤”声,不堪入耳地响彻在每一个囚犯面前,让他们越来越亢奋,魂不守舍地等待着轮到自己的那一刻。
也不知刚才被纹身男碰到了哪一处,他腿中央方才一直颓软的男性器官居然在这样的触碰之下慢慢有了反应,像是被唤醒了似的抬了头,纹身男见他这样,又联想到正被他挤压揉按的不该出现在Alpha身上的东西,忍不住就两眼迸射出难掩意外之喜的精光:“然哥,你其实——是Omega吧?不然要怎么解释,里面多出来一个欠操的小嘴?还藏得这么深……”
不等莫一然说半个字,憋得快要疯了的阿辉就从背后又一次撞了进去,这一回,粗硕硬挺的器物毫不迟疑地便直接埋入了刚开辟过的崭新疆土,在已经分泌出润滑的腔道里面肆无忌惮地征伐。被包裹着吮吸的极乐之境与刚才仅仅停留在外部穴道的抽插有些截然不同的体验——那里太软太湿,又热得不可思议,弹性极佳的腔道内部被欲液完全润滑了,简直就好像是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志、自发地准备迎接并承受更猛更深的侵犯。
男人按住他摆腰的动作十分孟浪,却又不乏技巧,一双手稳稳扶在莫一然平坦光滑的腰腹之上,先是大起大落地将那凶器一次次送进去,再缓缓地小幅度抽出来少许,那动作虽然比不上纹身男人的攻势那么凶狠粗暴,却依旧有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略带翘起弧度的勃然大物持续不断地以及难以想象的刁钻角度一下一下地侵入,就这样朝着那才刚被发掘到的密处疯狂撞去……
先前撕裂般的痛苦和滞涩在这般猛烈又毫无章法的强行进出中竟然带出来一丝丝越来越明显的、难以言喻的诡异麻痒,鲜明而准确地侵袭到了四肢百骸。
或许是Omega生来就为了被进入被享用而造就的身体机能在作祟,无论那根鞭挞入侵的器物有多恐怖的外形,又以何种粗野蛮横毫不怜惜的残忍方式闯进来,被填满到甚至近乎完全撑到极点的腔道内部仍旧还是会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汁液,以便于本就不怀好意的侵犯得以进行地更加彻底。
莫一然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大半神情,浑身的皮肤都开始在半明半暗的空间里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双手死死绞紧正捆绑着手腕的麻绳,指尖用力到几乎深陷进了掌心的皮肉中去,指骨泛白地快要把自己掐出血来,仿佛这样就能稍微分散一些来自身体内部那个羞耻器官被外人搅动玩弄时不断涌上来的、越发清晰的饱涨和酸软——那明明是最不该被第三人发现的隐秘地带,而今却又被恶意满满地沾染亵渎,他只觉得自己这具身体开始被本能占据了上风,渐渐变得不受意识掌控,仿佛浑身上下仅有那口穴中被肉仞粗暴贯穿填满的感受变得越来越清晰清晰明了。
就在此时,男人的阴茎突然撞在了腔道尽头的性感带上,火烫的龟头磨在极度敏感的肉瓣上杵了一下,那要命的感觉像猝不及防炸开在神经末梢的电流,尖锐又强烈的快感逼得人浑身骨头都酥了——莫一然只觉得眼睛前面的视野一瞬间被雪白的光点充斥而上,几乎是下意识不自觉地用力夹紧了双腿,从鼻腔中隐隐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短促而湿润的轻哼。
虽然立刻就掐断在了嗓子里,但那声呻吟的尾音却煽情得不像话,又甜又痛,在没有任何温存和情爱可言的强迫性事中,猝然一下敲在人最经不起撩拨的听觉神经上,如同不经意就打开了最关键的隐秘开关,让人可以把这只翱翔于苍空之上、难以被征服的雄鹰握在掌心里,就像被人拿捏住了浑身上下最要命的弱点一样,肆意而张狂地蹂躏把玩。
阿辉自然是第一个感觉到他的变化,事实上,就是刚才那一下,他的宝贝被里面的几瓣娇嫩到不可思议的、像是嘴唇一样的什么东西突然一下收紧地包裹了起来,爽得他差一点就给直接交代了。他再一看莫一然底下那根不知从何时开始就翘得老高的反应,顿时就心血激昂地疯狂朝那处连连顶去——
“……啊!!”
原本一直在死死强撑着的高傲男人猛然被这一下子弄得破了防,双唇还未来得及咬紧,那声破碎却拔高的呻吟就这么控制不住地从他口中溜了出来。因着位置的优势,阿辉那几下子简直比先前还要顶入得猛得多,而且还恰好就不偏不倚地顶到了宫口处最脆弱敏感的位置上,直接就把他逼到了难以招架的极限,喷溅而出的精液像是某种沦陷其中的罪证,射得老高,甚至还染脏
', ' ')('了他自己的下巴。
被迫送至高潮的莫一然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栗,那双半垂的睫毛之下,本来清亮而有神采的眸子里渐渐开始染上了不一样的感觉——那简直像是耀眼艳烈的朝阳被晨曦里忽然飘出来的薄雾给挡住了,在水汽弥漫的遮掩之下,哪怕本该再灼人的光,也不由自主地被迫增添了几分旖旎却又脆弱的味道。
“呼……爽死老子了,我看你也爽到丢了魂儿吧然哥?”
男人得逞后笑得得意极了,刻不容缓地架着已经明显食髓知味的莫一然继续卖力操干,就在他的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毫不停歇地继续撞向最受不了的位置,逼着他在被迫射精后的极限边缘又持续被夹迫在居高不下的巅峰里。
莫一然像是快死了一样腰肢紧绷弓得老高,难以形容的酸楚和酥爽感尖锐得几乎把他逼疯,他的身体徒劳无力地扭动颤个不停,却无法动弹,也不能叫喊,嘴唇哆哆嗦嗦着张开,却好半天都发不出一个音节来,就这样被后面的男人用双腿被掰开的姿势强行干得连续射了好几次。
空气里有种花开了一样的淡香朝四面八方飘散开来,随着他的高潮而渐渐变得比前一刻还要更加浓郁,见缝插针地所有Alpha的口鼻之中窜了进来。
那些人明显变得比刚才还要更躁动不安了,脖子上前额上的青筋甚至都难看得凸了出来,一个个只能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继续等待。
下一个男人见居然还不完事,也顾不得什么了,他忍无可忍地冲了过来,从前面搂着他的身体,把阴茎从那个几乎被捅得翻开的穴口往里面挤,也不顾他底下还能不能承受得住,居然就这样真塞了进去,捅到了另一侧的甬道中……莫一然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明明那个地方是绝无可能适应这样可怕的疼痛,然而偏偏又同时被阿辉干到浪潮顶峰上徘徊不下,沉浸在高潮的身体仿佛被开发出了什么难以估量的潜力,敏感到不像话的Omega腔道里不断往外潮喷出大量的液体,竟然也就顺势润泽了外面的穴道,而痛感又被情潮汹涌袭来时的快感麻痹了过去,于是居然就真的被两个身高体强的壮汉前后夹在中间一起操干。
莫一然的眼前是一片昏暗的重影,几乎快要不能视物了,两个又状又高的男人一前一后地把矮了半个头的他死死按在肥硕的身体之间,紧贴着他衣不蔽体的前胸和下腹来来回回磨蹭,前后夹击。他们大力的抽插发出肉体撞击时的声音,前面那个男人甚至还凑上来捏紧他的下颌舔他的唇角,舌头更是顶开薄薄的两片嘴唇往里面入侵,含着往后躲避的舌尖贪婪地吮吸,搅拌吞咽时发出情色难堪的水声……他们身上的汗味难闻得熏得他难熬到想吐,两根外形恐怖的阴茎在可怜到肿起来的小穴中此起彼伏地进出,光是肉眼看着就有种摧残凌辱的快感。
然而哪怕是被两个粗长到不像话的凶器同时抽插,却还是会有越来越多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茎身往外面流,像是无法餍足似的,纠缠着男人的阴茎好像还是一副没有完全吃饱的模样……
视觉上的画面感和行为上的虐待竟然诞生出一种截然相反的、有些微妙的矛盾反差,尤其是当那个原本死不低头的强大又美好的人物被这群卑微低贱的蝼蚁硬生生强干到情欲泛滥时,这样的反差感让始作俑者们的心理满足在各种意义上都达到了巅峰。
其余的Alpha也躁动难耐地冲过来,无数双手开始揉捏搓弄他胸口的皮肤,在乳尖上舔来舔去,又吸又咬,留下成串成串透着水光的红痕。
这群Alpha显然是已经被莫一然身体里逸散出来的第二性Omega信息素刺激到发情了,所有碰到的位置都是遵循本性,无师自通就唇舌并用地玩起了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吃进去一样,有很多人张嘴就含住乳头,在乳晕外面一圈吮出响亮的声音,活像是那里会被吸出什么丢脸的汁液一样。他们的大手也滑到莫一然两腿当中,握着早就射不出东西的性器疯狂挤压套弄……同时,下面的昂扬的肉棒也在一轮又一轮的征伐中换了好几次,每一根都是凶狠怒涨地操进来,丝毫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余地,疾风骤雨一般地在早就不堪重负的腔道里疯狂进出,一旦某个人发泄出来,下一根就会接踵而至,并关切一次次地精准顶在他最受不了的那一处,甚至来来回回地换着角度去戳动,简直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翻来覆去地在永无止尽的高潮里直接操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Alpha们还在持续着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暴行,而莫一然腿间的东西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只能可怜半垂半硬着流出越来越清稀的液体,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退化生殖腔是否已经被捅裂开来了,血液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不断朝外面涌出来,浇在那些男人的肉棒上,又被反反复复地顶回去……那双原本好看到不像话的眼睛里面如今只剩下空洞无边的情欲,生理性的水泪染在眼角四周,却始终还是没有流淌下来。
即使在快感的本能中无限接近与神智溃散了,然而莫一然却自始至终在彻底昏聩过去的悬崖边缘,死死扯住了最后一丝仅存的、还能维系住理智的意识——
', ' ')('那意识根本不是什么救命稻草,而是恨意,滔天袭来的,刻骨铭心的恨意。
他恨这群人,他也恨时君浩,恨到想立刻就开枪把他杀掉。
但他更恨自己。
恨那个如此轻易就相信了承诺的自己,恨那个居然会把利用和背叛错当成喜欢的自己。
他恨自己的愚蠢,更恨自己不小心动了真心。
是他主动褪下了铠甲,拔掉了武器,才会任人宰割。
半空里混混幢幢的阴影忽然化作了那个人的半身,从模糊不清渐渐变得轮廓清晰。
——是时君浩,他在记忆里眉飞色舞地笑着,正对他说些什么。
那些曾经快要把他包裹在蜜糖一样甜美的瞬间,温柔的叮咛,霸道的占有,心疼的呵护,真诚的表白……如今就像一记最深最狠的耳光,带着莫大的讽刺,打在了他灵魂深处,把生平第一次刚冒出了个头来的期待和爱意扇得粉身碎骨。
这就是他交付了信任的代价——他把爱送了出去,临到头来却只收回了恨。
莫一然从来没有真正地在乎过谁。
就这么唯一的一次,那个人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毁掉他。
……
“……啊!!!!”
突然爆发出来的尖叫声撕破了情欲和性的气味,一个稍微站得靠后一点的Alpha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本来快要被轮奸凌辱到奄奄一息的男人毫无征兆地拽断了上面的绳索,出手勒紧了正在不知第几轮侵犯他的纹身男人,直接拧断了对方的脖子,快得就像凌空划过闪电——
众人愣在原地,像是吓傻了一样没能回过神。
‘咔嚓’传来的骨头断裂声一个接着一个响起,那个叫阿辉的,直接被莫一然压着头一把撞在墙上,猛锤了好几下之后那人的脑袋几乎都碎开了。
肮脏的血溅得到处都是,直接喷在他半张脸上,莫一然孤零零地站在中央,衣服上全都是血,腿上也是,分不清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是这些刚被他亲手杀死的人的……他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看着这些刚才还下半身兴致勃勃、而今只会吓得连连往后躲的恶徒,活像地狱归来索命的修罗。
“啊啊啊啊啊!不要——”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求饶声、殴打声……在血肉横飞的一方牢笼里响彻遍地,却没能持续多久,就渐渐弱了下去。
十几分钟后,从头到脚全副武装起来的Beta狱警们端着武器冲了进来。
他们只看到一地尸体,血流成河。
墙角站了个男人,他摇摇晃晃地迈出一步,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别动!慢慢跪下。”领头的狱警有些紧张地命令道,一步步朝前逼近。
莫一然没有焦点的瞳孔里几乎没有映出任何人的影子,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上沾到的血,像是被彻底抽干了浑身的力气,整个人往后栽倒。
他终究还是当不了时君浩那样秉公执法的好人。
时君浩这会儿在干什么,在阳光下被授予胜利的勋章,胸口前的银色奖章闪闪发亮。
而他作为落网的恶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终于死在阴暗的角落里,无人问津。
在最后彻底昏过去时,莫一然的唇角都还挂着一抹微笑。
死亡才是救赎。
而他不要时君浩当他走向地狱的赫尔墨斯。
他会弄脏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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