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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高冷总裁的礼物宝石领针用途不简单(有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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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介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尤兀有些烦躁的坐在旁边,像是一夜没有合眼——他向来打理到最佳状态的栗色长发乱七八糟地扑散在后脖颈和肩头上,造型都塌了。

“都胃出血了还往外面跑。方介年,你嫌命长吗?”果然,人一旦醒过来,尤兀就秒切语气,瞬间变回了往常那种戏谑中透着点嘲弄意味的腔调。他像是逃避似的,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对方。

连门外面偷偷围观的护士都啧啧称奇,一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仿佛——昨天半夜急吼吼冲进医院恨不得把一层楼都给掀开的,完全是另一个人。

“喝点热粥,你现在不能吃其他东西。”尤兀有些生硬地避开了方介年的目光,他拿起勺子,手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伸过去喂他。

尤兀把挑了好几家店才买回来的粥放在方介年面前的小桌子上,餐具也摆好。

方介年却并没有动。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阵子,他才淡淡地开口,嗓音有些干涩:“……我的电脑呢?”

“没带过来。”尤兀简单粗暴地否决了方总想要带病加班的念头,他皱起眉头:“彻底养好身体之前,就乖乖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工作永远都做不完,医生说你现在不能看电子仪器。”

“是啊……乖乖待着,不能工作,但可以被你随意玩弄,是吗?”方介年声音像冰冻住了一样,他此时心情极差,讲话也比平时更难听。他冷着脸侧过头去,一时间不想看到这个人。

“我……”

气氛有些尴尬,尤兀眉关紧蹙,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或者破天荒道个歉之类的,结果门忽然好死不死地被哐当一下给推开——

那不敲门的家伙完全没顾及他们二人微妙的气氛,毫不拘束地抱着一捧花就晃了进来。

居然是商渠风。

“你们不用管我,慢慢聊。我这不就专程过来一趟,看看我的老同学病情如何嘛。”他脸上还挂着没有消去的淤青,笑呵呵地走到方介年躺着的病床旁边,一屁股坐下。

好像真是和方介年很熟的样子。

“没事吧?早知道你真的不舒服,我昨天就不说那些话了。”他硬是拧巴出一副歉疚的样子,由于演技不是很到位,配上左脸颊上高高肿起来的伤,模样显得有些滑稽,“抱歉啊,我不是有心的。我给你带了补品,还有花。方总,我昨儿开玩笑的,您大人有大谅,就别跟我计较了。”

不等方介年说什么,尤兀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信息。

他昨天其实并没有听到全部的对话——所以,这混蛋到底,对方介年说了什么?

“算了。”方介年装作没有发现尤兀的表情变化,他淡淡地看了商渠风一眼,“大家都是同学,过去了就过去了。我打人也不对,你脸上没事吧?我会赔医药费给你的。”

……打人?!为什么要打人?昨晚他没来之前,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尤兀漠然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但其实,当他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都快要有点坐不住了。

商渠风满脸堆着笑容,一改昨晚那种纨绔劲儿,连忙摆手:“不碍事不碍事。”

他偷偷瞄向方介年,刚想继续套个近乎,对方却没有理他,反而是径直看向尤兀,话题偏得厉害:“尤兀你看到我的衣服了吗?我和他打架的时候,好像落在旁边了。”

商渠风一听这哪壶不开提哪壶,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呃,”尤兀不太明白他说这个干什么,努力尝试着回忆了一下,“我没看到,外套怎么了吗?还有,你为什么要和他打架?”

这后半句——才是重点

方介年却没理他,只是兀自叹口气,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我都差点忘了。那衣服口袋里面,本来有个新买的礼物,昨晚打算给你的。”

摸不着头脑的商渠风:“……?”

——有吗,那衣服他可摸了不下十次,怎么就完全没注意到,口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的?

尤兀一怔,他听方介年这么说,心口有点热,又有些不知所措。他忽然一下有点无法找回往日里用气势去压方介年的那种理所当然。

他甚至都有点不敢看对方那双莫名比往日里还更神采奕奕的明眸。

尤兀很少会产生这样近乎等同于期待的情绪。

而此时此刻,这种心悸的感觉真真切切地在他胸膛里冒出了头,变得越来越澎湃。以至于他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所以,你买了什么?”

“等找到了你自己再看吧。”方介年打开粥碗,开始安静喝粥,不再说一句话了。

尤兀阴恻恻地看向商渠风,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啊,那个,时间不早了。你们慢慢聊啊,我,我先走了,这不还有事儿呢。”

商渠风眼见情况对自己不利,再加上,他原本就做贼心虚,所以只能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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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笑着往门口退,趁着尤兀关心方介年的时候一溜烟跑地没了影。

“所以……你到底买了什么送我?”尤兀难得会有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

“领针啊。你不是前阵子才弄坏了一个领针吗?”

方介年抬起眼睛,嘴唇在日光下露出一个内敛而柔和的弧度:“路过看到了顺手买的而已,不是很值钱。刚好送给……你用。”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说到最后,那半截话居然还在容易让人产生歧义理解的地方稍作停顿。

方介年漂亮的眼睫毛在晌午的暖阳中反射出细微的光泽,随着垂下的弧度而轻盈跃动,每一下,都像是天鹅的羽毛尖儿,不经意地扫过了尤兀的心脏。

将平静的湖面撩拨出了阵阵涟漪。

——他迟早要把方介年干死在床上!

尤兀不自觉地捏了下拳头。

他的心里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浑身都被这若有若无的勾引弄得难耐极了,但此时此刻,他又实在是不好对身体虚弱的病人下手。

总而言之,那个礼物,他一定一定得找回来!

然后好好让方介年体会一下,送给他尤兀的礼物,最终绕一大圈,都还是会回到他自己的身上。

毕竟这才叫真正的,‘物尽其用’嘛。

后来,尤兀非常‘巧合’地‘偶遇’了几次商渠风,将人堵得退无可退,才好不容易拿回了那件方介年丢掉不要的外套。

“口袋里面的东西呢?拿出来。”尤兀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样,冷冷地逼问商渠风。

“我发誓,里头真的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啊?!”

商渠风真的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不就捡了件方介年当垃圾一样抛弃的西装回去一边摸一边打飞机么,为什么会被这个可怕的家伙像欠了他几百万讨债似的,成天就追着他不放?

“我说最后一次,拿,出,来。”

“没有就是没有!拿你妈个头啊。我警告你啊,你敢打人,我要报警了——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

郊外别墅里,刚出院的方介年面色红润地处理着之前积压许久的工作。

午后的阳光照进落地玻璃,洒在地上透出暖暖烘烘的影子。方介年窝在藤椅上敲击着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还不忘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他眸子里倒映着明晃晃的暖阳,看上去总像是有那么一汪春水在里面波光流转,顾盼生辉。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方介年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居然也有了一丝笑意。

他几乎已经快要忘记,上一次有这么好的心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当然,这一切小算计曝光之后,方总非常耻辱地在床上被尤兀摁着以‘如愿以偿’的名头,被迫还了个够本。

但,那都是后话了。

那个被方介年凭空捏造的‘莫须有’的礼物,自然是被尤兀重新买了回来。

——是一枚请设计师专门定制的蓝宝石领针,却被购买者最终用在了不可描述的歪门邪道上。

四舍五入,就是戒指了,没什么区别。尤兀的占有欲一向都特别理直气壮,毫无道理可讲。

容易被发现的场合往往最是刺激,尤其当方介年一身昂贵齐整的西装被扯得衣不蔽体,想躲又没处躲,只能被尤兀按着压在他的书房里凶猛贯穿。

被肏得狠了,头发都乱了,眼睛被水汽弄得湿透了,明明被干到情潮泛滥,却又露出一种隐隐约约忍耐压抑的表情,不敢大幅度挣扎和抵抗,为了不叫出声来只能拼命咬住嘴唇……

“我知道,方总每次都装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其实特别喜欢被针扎吧。”

“呜呜——轻点……啊!”

方介年没能压住脱口而出的吟叫,他被那根坚硬冰冷的领针插进去的一瞬间,雌穴中又刚好被粗大的肉棒顶到了最要命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他瞳孔都涣散了,过分强烈的高潮来势汹汹,方总手指抖得几乎快要从尤兀的袖子边缘掉下去。

“……慢、你给我慢一点啊!”他就连声音都抖了起来。

可惜尤兀压根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抓着手腕子把人往地毯上一按,摆成极度羞耻的姿势肏得更深更狠了——

破碎而沙哑的喘息声由零零星星变得越来越高昂,从方总紧紧咬着的漂亮嘴唇里无法自控地泄露出来,叫尤兀越听越兴奋,他抱着方介年坐起来,背靠着自己胸口,然后恬不知耻地对着人家耳朵吹气,喘着粗气说:“礼尚往来嘛,你送我这么珍贵的东西弄丢了,我当然要回礼啦……不准取下来!方总干脆就戴着这玩意儿去公司开会吧?这里面可是有感应装置的,万一被我发现你敢私自取下来,那我下次就换个更粗更长的,听到没有……”

方介年被难以自抑的快感刺激得几乎失神,可底下那根可怕的凶器根本就不打算绕过他,还在疯狂地反复冲撞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不可思议的位置……偏偏,又非要在这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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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听尤兀反复地说些羞耻不堪的话,老实说,就算方介年平日里也不抗拒被尤兀搞些情趣的玩法,也还是再这么剧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由于被堵住的性器无法释放,又被过于激烈的高潮持续逼到极限,方介年被干得只能用哭腔求饶,尤兀却始终不给他取出来,只能反复地、一次又一次地从雌穴里涌出大量淫液,潮吹到像是失禁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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