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现场总裁被推倒粗鲁Angry Sex(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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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商渠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么明目张胆调戏方介年的下场,并不是如愿以偿地抱得美人归,而是被对方毫不留情一拳头打到不省人事。

显然,方介年并不想和无聊的人浪费时间。

以前就没有把商渠风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放在眼里。对于不配当成对手的人,他就连一个多余眼神都懒得给。

反倒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的言小杰,一时半会儿愣在原地。方介年或许并未意识到,他因为疼痛而眸光泛着隐隐约约的水润,像极了凛冬月下最清冽的酒,带着雨后初晴的回甘。

那香味并不浓,却后劲十足。

喝一口,就会醉人。

言小杰知道方介年有着一副绝世好皮囊,哪怕他跟了这个人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看倒也没少看,就没想到,再‘偶遇’一把,方介年依旧还是能光靠这一张脸,就晃得他一阵眩晕。

历久弥新,回味无穷。

等他回过神来之后,再看方介年的眼神都换了个风格。

约摸着是洁癖发作了,方总略显嫌恶地几下把刚被商渠风碰到的——今晚才穿第一次的崭新西装外套脱下来,毫不留恋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然后,他开始洗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洗,洗了三次之后才勉强停下,表情中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不耐烦。

方介年的五官本就生得极好,他虽气质颇冷,但那一眼斜睨过来实在明艳得不像话,仿佛一块光芒大盛的稀世宝玉,在深色的丝绒中熠熠生辉。

他甚至就连打人这种事情做起来都没有任何粗鄙之感。

言小杰本来还动了点心思想去扶一下商渠风——毕竟大冷天的,把人晾在地上,好像不太道德……但目光所及瞅到方介年皱眉,他又立刻打消了念头,转去搀扶自己的前金主。

“方总,您要不要紧?脸色好差……”

急于献殷勤,非奸即盗。

方介年其实不太想理他,奈何刚才那一击已经是强弩之末,让他本就痛得厉害的胃部闹腾得更厉害,变本加厉地开始蚕食所剩无几的体力和意识。

他的身子微微虚晃了一下,却还是兀自强逼着靠自己的力气站稳,没有搭理言小杰。

然而对方却不依不饶起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还是陪您去医院吧。”

言小杰这次是真的敢上手了,他瞧准了方介年在硬撑,索性直接就扶住了他的肩,想要将人半抱半搂带出去。

“你们在做什么?”

又是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贴着门口的走廊幽幽传来。

这嗓音,乍一听去柔似春风拂面,实则每一个字都吃人不吐骨头。

尤兀越是这样说话,越代表他波澜不惊的面具下面,早就已经掀起了惊涛巨浪。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令方介年没来由地浑身一僵。

尤兀就那样轻描淡写地扬起唇弯,眼神却如一柄淬了毒药的利刃,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人,仿佛要将他的心给活生生剜出来似的。

整一个,大型捉奸现场的气氛。

方介年不知是出于赌气还是别的什么心态,本来是想推开言小杰的,但在看到尤兀出现之后,他却反倒是主动卸下了抵抗的力道,如同示威似的,就由着被他以前包养过的小艺人暧昧地扶了个满怀。

“与你无关。”

见尤兀过来,方介年甚至还不忘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下,将小明星护在了自己身后。那架势,就好像唯恐对方会出手伤人似的。

尤兀的目光朝斜侧方挪了几寸,最后定格在方介年未雨绸缪一般拦在他跟前的手臂上面。

“方总,你就不怕……”

后半句话,尤兀是凑到方介年耳朵旁边,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出来的:“我会当着他的面操你?”

这人风流成性惯了,他在人前笑意盎然的眼底一向不会有什么真情实感的在乎,可如今——

在他胸膛里肆无忌惮流蹿到疯狂的独占欲,一瞬间暴涨到了史无前例的极致。尤兀紧紧攥住方介年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快要把他的腕骨直接捏碎。

他居高临下地用自己的低气压笼住正被稳稳捏住一只手腕的方介年,猛得拽了一下,方介年没有什么力气,只得狼狈地被尤兀半拖半拽地带到他怀里,弄得踉跄了好几步,差点都没能站稳。

被他们二人完全无视的言小杰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一切。

大概是实在觉得今天时机不对,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小明星最后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选择溜之大吉。

而洗手间里,他们二人前脚刚离开,被短暂揍晕过去的商渠风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年轻男人对着镜子阴鸷地笑了笑,晦暗的目光定格在了离他身后不远的垃圾桶上。

是方介年的西装。

崭新的款式,一件要六位数的牌子——就因为被他碰过了,所以,被当成垃圾一样地扔掉了。

商渠风鬼使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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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过去,将那件还残留了些体温的衣服捡了起来,手指摩挲这那带了些方介年气息的丝滑布料,他没忍住,禁不住捧着那衣服的前襟,凑到鼻端,享受似的嗅了嗅。

尤兀独断横行的脾气不容许拒绝,他把方介年强行带去自己一早就开好的、原本打算一起庆祝他能得奖的酒店套房——就在隔壁,路都不用走几步。

桌子上放着精心准备的香槟和蛋糕,还有一大捧玫瑰花。

当然,这些丝毫不符合他画风的礼物,显然老天爷也没打算让他能用上。

方介年被推倒在Kingsize的席梦思里,柔软的床垫让他的身体整个陷了进去,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方介年,你真有本事。我一个不注意,你就又开始沾花惹草,还一次勾引俩。”尤兀单膝半跪着将人压在自己身下,他捏住方介年的下颌逼他抬头,顺势欺身挤入他的两腿之间,将他两侧的膝盖硬生生顶开,形成一个十分不雅观的姿势。

“小言言是吧?怎么,和以前的炮友旧情难忘,想要再续前缘?”尤兀的声音里都充斥着快要烧起来的酸味。

“……”方介年少见地没有回话,他略有些虚弱地在对方的手掌制约中动弹了一下。

那甚至都称不上是挣扎。

“你这样的身体,还成天想着操别人?”尤兀显然在气头上,他不管不顾地一把扯开方介年的裤子,用一种羞辱意图极强的手法亵玩两腿当中的雌穴,“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这里一天不被鸡巴操到喷水就痒是不是?方总?”

那软乎乎的花唇被这么粗暴地又捏又揉,非但没有抗拒,却反而本能地充血,在男人手指肆意对待下变得殷红水润起来。

“尤兀,我……”

方介年的声音显得比往常弱了几分,他张了张嘴,大概是想要说点什么。

下身很快就有黏嗒嗒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随着尤兀的手指在他穴口蹂躏打转儿的动作被搅动出淫荡的水声。

“我……啊、啊啊!”

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尤兀将手指捅进去的举动弄得猝然而止,他不光是用手指来回抽插比往常还热还软的肉穴,弄得屋子里水声阵阵,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捏住穴缝上方羞耻的地带里藏起来的小小阴蒂,粗暴地捏个不停。

方介年难受得要命,却又不能控制自己身体深处被蓄意挑逗的本能,只能在疯狂袭来的快感中兀自颤栗,紧绷着的腰肢痛苦不堪地弹动着。

他原先苍白的脸庞又慢慢爬上一抹绯红,双腿情不自禁地颤抖着,穴心正中央喷出高潮后食髓知味的欲液,很快就被尤兀揉得不能自已。

“这么欠操,这么淫荡又饥渴,你还想睡别人?方总,不如今晚就干死你,留个骚屄就够了。”尤兀解开裤子,将蓄势待发的地方抵在已经彻底打开的雌穴外面浅浅地抽插。

他还恶劣地掐了几下方介年腿中央半硬的器官,然后一把将之攥住:“……至于这个,反正你以后也不需要这玩意儿,它没用了。”

酸怒交织的情绪充斥着尤兀的胸腔,也蒙蔽了他感官,或许是因为平日里方介年也会试图抵抗,而两人之间的性事大部分时候又都带着点半强迫的风格,尤兀基本都会把他那些没什么震慑力的抗拒当成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助兴。

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方介年的异样。

在对方虚弱地伏在他肩头,颧骨两边已经红得不太正常的时候,尤兀这才感觉到,方介年气若游丝地咳了几下,然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他唇角淌了下来,一滴滴落在了雪白的衬衣领子旁边。

刺目到极点的颜色,如同给尤兀劈头盖脸浇下来一桶冰水,让他原先被怒意和欲火烧懵了的大脑瞬间便醒了过来。

“喂,你没事吧?!”

尤兀下意识把人抱紧,声音都有些抖了:“喂!醒醒啊方介年……该死——”

突然的变故让他始料未及,而方介年软绵绵的身体就那么靠着他,唇角还在往外溢血珠子,人却已经彻底昏过去了。

尤兀头脑中一片空白,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额角不断渗出的冷汗将他的额发都打湿了,他急得要命,也根本就来不及叫救护车,将人用衣服仓促一裹横抱着就冲出房门,往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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