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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驿年一脸迷茫惊恐,盯着餐桌上被摆放得规规整整的外卖盒子。
卢驿年头剧疼,身上因为隔了一晚,因此变得更加恐怖的变态爱欲痕迹明晃晃的彰显着昨晚自己经历了什么…
当察觉到自己腿心从未触碰的小逼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卢驿年终于忍不住五官绝望扭曲着,蜜色躯体因为不能承受住如此巨大的冲击而发抖。
被强奸、被开苞、甚至…被射大了肚子。
门铃响的时候卢驿年已经呆滞了好久,他完全沉浸在崩溃当中,突然响起的清脆铃声把呆愣愣的老实人吓了一激灵。
突然响起的铃声直钻脑子,让卢驿年浑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他正处在内心极度警惕绝望的时候,像一只刚被欺负过后的惊慌小动物,说什么也不愿意打开门,就怕看见朝倦笑容灿烂的站在门口。
门铃依旧没有止歇。
卢驿年突然想到一件很讽刺的事——以朝倦的手段,都能施施然直接在自己家里安装上监控,那他进自己的家门又何须老实按门铃呢?
于是卢驿年打开了房门,他一脸茫然,与穿着制服的两名外送人员面面相觑。
“请问是卢驿年,卢先生吗?”
“这是您爱人为您点的午餐。”
配送人员面带完美的微笑,将一个又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从保温箱里取出来。
上面的logo卢驿年不认识,但按照着这包装的浮夸规格,不难猜想出定是出自什么价格不菲的高级餐厅。
——爱人?
卢驿年只从服务人员彬彬有礼的语言中听出了森森惊悚,那个人…是彻底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吗?
摆放在一边的手机此时微微震动,是又新消息进来了,卢驿年等屏幕亮起至熄灭才回过神来,他麻木的打开了手机。
其中是他不知道何时加的人微信,上面的备注是【老公】。
“骚老婆,我在外面和讨厌的人见面哦,这家餐厅还不错,听你的同事说你喜欢日料?”
卢驿年恐惧得简直想要立刻摔烂手机,但他自己也清楚,这么做的唯一用处只是惹怒魔鬼。
房间里不知何处藏着无数摄像头,包括他赤身裸体被玩得淫荡脏兮兮的隐私照片也存在男人手里,他…他又能这么办呢?
寻求董事长先生的帮助吗?
不…
跟在盛夺月身边许多年的卢驿年清楚,以董事长的洁癖,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把自己丢得远远的…
当然,以先生的善心,在此之前可能会给自己一大笔钱财。
但是比起被强制、被逼迫着成为他人的泄欲性奴,卢驿年更害怕让先生看见自己狼狈肮脏的一面。
…所以他绝不能污了先生眼睛。
卢驿年麻木的神经让他似乎依旧感受不到崩溃了,于是他慢慢打开了那些包装精美的纸盒。
上等的和牛肉,温度正好的茶碗蒸,不知用什么吊出来的清汤,以及运送过来依旧鲜美的河豚。
卢驿年食不知味,这些以昂贵着称的高级料理,在他木然的咀嚼当中,只是一块平平无奇的饱腹食物。
他一点点塞下这些食物,不是享受,只是机械系的嚼食、吞咽,像坏掉的机器人般依只会呆呆地执行着既定程序。
盛夺玉琥珀色的眸子微弯,当中却丝毫不掩饰地充斥着冷意:“朝总吃个饭的功夫,不知道往手机上看了多少遍,看上去当真是忙碌得很。”
朝倦依旧维持着拨弄手机的姿势,他唇齿间泄露出一声叹息,极易暴躁易怒的美艳疯子此时看上去心情极好。
“没办法,我家老婆真的太可爱了,真的时时刻刻都不愿意挪开视线。”
盛夺月对于朝倦的私人生活不感兴趣,只是他心里隐隐生出警惕,却又不知为何生出这些令人不愉的直觉来。
盛夺月把这样的不悦归咎到朝倦足够令人败坏胃口。
一顿饭两人吃的都不算开心。
朝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表情明显露出些许吃惊,他丝毫不在意有旁人在场,便对自己秘书平淡吩咐道。
“待会帮我买盒避孕药,要男性的。”
明明在命令秘书,但是朝倦唇角挑起的笑容却直勾勾对着盛夺月,他用那种懒洋洋又甜蜜的语调感叹道:“我可不想老婆被操到怀孕。”
盛夺月对他一团乱麻的情事并没兴趣,只是听见“怀孕”一词时,心中无不恶意的想。
也不知是哪个可怜又眼瞎的小姑娘,看上朝倦这么一个狗嫌猫厌的混账玩意。
而且…虽然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种阶层,孩子代表着很重要的筹码,连怀孕的权利都不愿意给人家小姑娘,又何谈什么爱呢?
盛夺月和朝倦两人没一个心思在这顿饭上。
于是草草收场以后,朝倦原本都打算出院去用自己的身体找可爱的年年老婆了,哪怕就半日没见,骚老婆身下的那只水逼就把他想得心里火大,结果
', ' ')('朝倦又一头栽倒在病床上昏迷过去。
而盛夺月正在给年年发短信。
“病得严不严重?我带医生去看看你。”
卢驿年只需要看着先生关心的话语,原本僵硬的心脏便已经开始回春,他苍白英俊的脸不禁对着手机屏幕露出一个僵硬却放松的笑容。
“先生…只是小病,不用您亲自前来。”
卢驿年是这样说的,但是盛夺月很清楚自己的秘书往日是如何坚韧,之前卢驿年高烧都要强撑着上谈判桌,这一次却直接请假了,很难不让盛夺月担心。
还没有等到董事长先生那边发来新的消息,一只有力的臂膀便环住了卢驿年的沟壑分明的腰腹。
卢驿年浑身悚然僵硬,甚至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反抗…有用吗?反正最后的下场都是一样的。
朝倦从身后抱住他,男人贪婪的埋首在卢驿年颈肩处耸动着鼻子,如同只饥渴讨食的疯狗一般。
“真是的…”朝倦那张五官美艳的脸蛋被光影渲染得晦涩未明,他甜蜜的话语里充满了危险,“年年被我抱一下就那么冷淡,可是和盛夺月说话时,又突然变得那么可爱。”
“年年,我会吃醋的。”
“不,不对,我已经好吃醋、好吃醋了——”男人喉咙里溢出笑声,他胯下坚硬的鸡巴也直勾勾抵在卢驿年挺翘肥厚的屁股上,充满了威胁性。
卢驿年僵硬着一身蜜色肌肉,任由他抱着,男人没有一丝反应,用沉默木然的方式表达着拒绝。
朝倦伸出舌头舔舐着卢驿年的脖颈,故意发出夸张色情的仄仄水声,敏感的皮肤传来淫邪的舔舐感,让卢驿年整个心弦都在抖,他不可扼制的回想到昨夜所发生的一切。
卢驿年失神的看着前方,整个人僵硬得宛如一尊偶人。
当他感受到那只炙热的手掌正掠过紧窄的腰腹,往自己腿心游走时,卢驿年终于忍不住恐惧哽咽出来。
“不…不要…”
“不要什么?”
朝倦修长的手指探向卢驿年的裤子里,夹着那已经被干肿的骚阴蒂把玩揉捏,随着他的猥亵动作,老实人才被强奸一整晚的小逼又羞答答吐出清液来。
“骚老婆,你现在的逼又软又湿。”朝倦笑眯眯地掐着阴蒂感叹道。
卢驿年健壮的身体在朝倦的禁锢威胁下疯狂颤抖,哪怕身体已经经历过这种事,但再次经历也足以让卢驿年崩溃。
他的脑袋乱成一锅粥,完全理不清思绪,大脑下意识的躲避思维让他只会发抖、求饶、哭泣。
没吃够教训的老实人摇晃着屁股想要逃,但是这样的举动只能每每都将嫩逼送到男人手里,经历更加残忍的亵玩。
身后的疯子发出漫不经心的笑声,朝倦拨弄着骚老婆湿答答的小逼:“掰开腿让我舔,我就不干你了。”
卢驿年没想到男人真的会放过他,虽然朝倦还是提出了极度无礼的要求。
被舌头舔…还是…?
卢驿年内心席卷起无尽绝望屈辱,他咬紧的牙关都在颤抖:“…不、不要干我…我让你舔…”
朝倦将自老婆压在沙发上,然后掰开了男人修长结实的两条大腿,贪婪的埋首吮吸着那口嫩逼。男人饥渴的品尝着老实人的逼,肆意嘬吸,用舌头一点点舔舐骚老婆嫩逼的味道。
每每朝倦还会恶意的在舔逼的时候,用自己高挺的鼻尖去卢驿年蹭鼓鼓的阴蒂,将骚红的阴蒂压进肥软湿润的阴阜当中,被鼻尖挤成薄薄的小肉片。
“咿呀——啊啊啊啊…唔!”
“不要舔啊啊啊啊啊——”
卢驿年开始惊慌的想要推开朝倦,但是他的力气哪能比得上一身怪力的美艳疯子,于是可怜的老实人只能得到更加过分的淫玩,甚至为了惩罚他的挣扎,朝倦毫不留情的将骚阴蒂咬在嘴里嘬吸。
玩够了阴蒂和洞口,细长如玉的手指便扒开老实人开肥肿的阴唇,朝倦开始毫不留情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里面娇怯红肿的肉洞。
不同于被鸡巴强奸的感觉,舌头远远来的更加柔软灵活,朝倦舌头伸进来奸淫的时候,从身体内汹涌而至的瘙痒与陌生快感让卢驿年惊慌失措。
他害怕疼痛和羞辱,但是卢驿年更恐惧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把玩中竟然品尝到快感。
卢驿年不自觉的想要缩着屁股往后躲,但他的意图完全被男人看穿了,朝倦四根手指伸进卢驿年的逼里,将之大大打开,然后舌头毫不留情的舔进去品尝着每一寸淫肉。
灵活淫邪的舌头在老实人的肉洞里凶狠进出,卢驿年因为快感,他腹肌分明的小腹紧绷着,连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都淫荡得跟随着舌奸骚逼而甩动。
“呜啊啊啊啊——”
卢驿年被扒开的大腿根都在痉挛,老实人十指无力的揪住沙发,他摇晃着脑袋浑身开始抽搐。
老实人形状可观的鸡巴在空气中弹跳,嫩红马眼疯狂翕张着,喷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卢驿年眼角垂下生理性的难堪眼泪
', ' ')(',他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乱麻。
自己...竟然在被舔那个恶心的地方时就射精了。
他好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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