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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卢驿年睁开眼睛,眼里存在着浓浓一片恐惧茫然,他的思维尚且停留在昏迷前一刻。
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
卢驿年牙齿都在颤抖。
大概是因为身体健壮耐操的原因,卢驿年并没有因为那个漂亮疯子的疯狂奸淫而昏死过去。
但真正的令卢驿年想想就浑身发抖的是,朝倦撬开自己的子宫口以后,每肏一次都掐着自己的屁股往他身下撞去,将那根狰狞、青筋密布的鸡巴狠狠凿进自己的子宫里。
他的身体在无尽的强奸中完全被肏成了供男人发泄淫欲的飞机杯。
他的屁股、雌穴、奶子,甚至是体内的娇嫩子宫以及每一寸皮肉都能成为朝倦发泄兽欲的道具。
朝倦在卢驿年子宫里痛快射精以后,将射精以后依旧形状可怖的鸡巴插在年年温软娇怯的肉袋子里,享受着骚老婆子宫颤巍巍的嘬吸讨好。
卢驿年以为这场残暴羞辱的情事终于结束的时候…
还没有等他松懈半口气,刚使用完骚老婆的美艳疯子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朝倦抚摸着卢驿年因为子宫被强制灌满精液,而凸起淫邪弧度的腹肌,他想到,被使用过的飞机杯应该被清理的。
朝倦一边温情的将卢驿年抱在怀里亲吻,一边恶狠狠的分开老实人无力的两条修长大腿。
朝倦嗓音甜蜜又愧疚,但是说出的话却让卢驿年浑身战栗。
“骚老婆,老公射了那么多精液给你的子宫,老婆会不会怀上孩子呀?”
卢驿年惊恐的睁大眼睛,喉咙因为长时间的淫叫已经变得沙哑,只能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肌肉饱满、拥有一身蜜色性感肉的英俊男人宛如垂死挣扎的困兽,颤抖的将目光移像朝倦手里拿着的东西。
“不、不要——”
“求你啊啊啊啊——呃…!”
卢驿年拼命的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他的世界终于完全崩溃了,刚被强奸的可怜老实人不停的摇头,他哭叫着拼命拒绝、祈求,却无论如何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刚被拆封的硬毛刷子,肏进了自己的骚逼当中。
“呜啊啊啊啊啊——”
朝倦的手将卢驿年饱受折磨的肿胀蜜臀揉捏了几下,然后便向两侧大力掰开,随即冰凉粗糙的毛刷子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那只被操成松软洞口,现在还无力翕张淌着精液与淫水的骚逼中。
卢驿年的处女逼今日才被开苞,被朝倦压在胯下不知劳累的狂肏了几个小时,已经又肿又松,逼口的一圈淫肉更像只可怜的肿桃子,如今哪能承受得住直抵子宫的毛刷折磨?
“好疼…唔…!!!”
“别插了…子宫、子宫要烂掉了啊啊啊啊…”
卢驿年如一条渴水的游鱼般,他英俊的面容完全失去了血色,男人有力的腰腹疯狂弹跳,卢驿年拼命的摇晃着肥硕的大屁股,妄图躲避刷子的侵犯,连他大张的腿根也跟着抽搐。
但是朝倦没有一丝怜惜,男人强行掰开卢驿年的肉臀,手指因为用力之大已经深深陷入了饱满红肿的蜜肉里,朝倦将刷子插在卢驿年骚逼的最深处狠狠转了一圈,然后又抽出来,继续捅进去。
卢驿年开始绝望的哭出来,他浑身都在剧烈地抽搐,每一次在硬毛刷子凶狠的捅弄中都会发出比之前更加绝望可怜的尖叫。
从骚逼传来的疼痛几乎将蜜皮老实人逼疯,更让卢驿年恐惧的是,在这样淫邪的折磨当中,自己、自己竟然可悲的感受到了从身体内部生出的快感。
细密的毛刷仔细清理着卢驿年肮脏骚逼里的精液,粗糙的硬刺破开因为刺激而收缩颤抖的淫肉,狠狠地抵在子宫口碾磨,敏感娇嫩的肉袋子哪能被这样残忍对待?
于是卢驿年最后被折腾得崩溃的大哭出来,他眼神完全失去了焦距,宛如一只被玩坏的娃娃,只能大张着腿,在空气中暴露着那口烂逼,任由毛刷在最脆弱的嫩逼内抽插刷洗。
卢驿年最后是在刷逼的巨大刺激和折磨之下,浑身抽搐着晕厥了过去的。
朝倦爱怜的抚摸着骚老婆一身性感的蜜色皮肉,在发现卢驿年颤抖蠕动的逼里只流出透明的淫水而没有精液以后,他心满意足的想,终于洗干净了。
以朝倦这条疯狗的占有欲,他自然无时无刻不想着精液灌满年年的骚逼,最好老婆的骚子宫里全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骚逼和后面即将要被肏开的骚屁眼,也都只能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抽搐喷吐出自己射进去的精液。
可是——朝倦才不想卢驿年怀个小崽子和自己争宠呢。
哪怕是自己的孩子,只要想到那小孩生出来以后,还要吃着年年蜜色大奶流出来的奶汁,甚至无时无刻会分开自己老婆的注意力,朝倦就会嫉妒得发疯。
但是看见老婆被刷穴崩溃,哭得凄惨的模样,虽然朝倦心里变态扭曲的审美被萌得心肝颤儿,但是骚老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果然,自己应该去做个结扎的,或者吃男性避孕药也
', ' ')('不错?
卢驿年醒来时四周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捡回家的流浪狗突然变成认识的人,然后把自己强奸的混乱记忆充斥在卢驿年的大脑里。
肯定、可能是梦吧!
卢驿年崩溃而不切实际的希望昨晚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个噩梦而已,但当他看见自己赤裸的身躯上毫不掩饰的被男人淫玩过的痕迹,卢驿年眼睛里逐渐充满了灰暗的绝望。
他房间门没有关,有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卢驿年身躯下意识颤抖起来,他僵硬地向门口看去,只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傻团子叼着它空空如也饭盆跑过来。
卢驿年面容流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他浑身僵硬,死死的盯着小狗崽子,生怕狗崽子再变成朝倦,然后将自己…
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中的僵持的局面。
这是卢驿年的私人手机,打过来的是个陌生号码,没有多想的卢驿年此时脑子里依旧全是狗崽子,所以他木愣愣的接了电话。
“年年老婆别怕,现在这只狗现在不是我哦。”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甜蜜声音,分明朝倦嗓音宛如掺了蜜糖般甘美,但听在卢驿年耳朵里,无异于恶鬼的低语。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从病床上苏醒了。现在那只傻狗应该是自己的灵魂吧?”那边朝倦笑眯眯的解释道,“既然醒来了以后,没什么事干,于是我就让人在年年家里装了几个微不足道的摄像头,以及——”
朝倦在电话那边温文尔雅的继续说道:“年年光着身子睡着时的小逼和屁眼真的太可爱了,老公没忍住拍了几张照片哦。”
卢驿年浑身都在抖。
如果说昨夜的遭遇顶多是来自于肉体上被侵犯的痛苦,但今早对于卢驿年来说,完全不亚于精神上最深沉的恐惧。
他完了——
所有都完了——
卢驿年绝望又悲哀的想。
可怜的年年身体一寸寸冰凉下去,那边美艳的毒蛇还在喋喋不休倾诉着自己的爱语,他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室内清晰无比。
“年年,如果你要将这件事告诉盛夺月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流露出什么东西哦。”
——放屁,朝倦才不会给别人看自己老婆的隐私照呢,当然,这并不妨碍他愉悦的威胁自己老实天真的老婆。
真可怜啊…
朝倦眼里全是怜惜,看着监控当中自己老婆僵硬着一身骚肉,蜜色丰满的大奶上全是自己扇、揉出来的痕迹,那两颗肿胀的奶头也是傻乎乎的挺翘在大奶子上。
这可是自己临走时的杰作。
“对了,”看着监控视频里自己老婆浑身僵硬颤抖的性感身躯,朝倦一边痴迷的撸动自己粗硕的性器,一边继续甜蜜的说出带着无与伦比恶意的话。
“年年,别抱那只小狗哦。”
“如果你抱的话,老公会吃醋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灼滚烫的精液喷洒在朝倦手掌上,朝倦重重的喟叹一声。
他慢条斯理的擦拭掉手掌上的浓精,一边烦恼的想到,如果自己这个身体结扎了,那从狗变的那具身体也应该不会让老婆怀孕了吧?
门外的秘书传来恭敬有礼的敲门声。
“朝总,听说您刚从昏迷中醒来,鼎世的盛董事长过来看望您。”
盛夺月这厮估计是看自己笑话的。
明明是相看两厌的人,但这一次朝倦心里却生出极度的兴奋,见到盛夺月时,病床上的美艳男人唇角笑容张扬。
“这次盛董身边带着的,不是你那个姓卢的秘书了?”
盛夺月原本也是只浮于表面的温和,在听见朝倦故意提起卢驿年,他狭长的碧绿眼眸透露出冷冽。
以盛夺月的占有欲,绝不容许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窥探半分,更何况面前的人还是朝倦。
“不牢朝总费心,驿年他今天请假了。”
盛夺月俊美的脸蛋冷淡下去,是明显的不悦,董事长嗓音优雅沉郁。
朝倦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他没有再故意撩拨提到卢驿年了,他只是在心里愉悦又恶劣的想着。
——其实,今天年年老婆的请假申请,是我请的哦。
至于为什么?
因为他昨晚被我干的下不了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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