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敢,心虚地要命,还敢装得这么道貌岸然?
慢慢来?
才不要!
年轻的天子被她看得心慌慌:“阿…阿瓷?”
小姑娘冷哼,翻身抱着她,凶巴巴道:“要我!”
姜槐眼皮猛地一跳,眼神复杂道:“我、我也想啊,可阿瓷受不住……”
“那又如何呢?”小姑娘弱弱地哼唧两声,像只幼猫埋头在她身边撒娇,既可怜又魅惑:“阿兄,你再这样愣着,我可会哭给你看哦……”
瞧把她家阿瓷委屈的,姜槐顿觉自己十恶不赦,也学着她哭唧唧的样子:“你说的啊,那你哭了我也不会……”
她小心翼翼道:“也不会停下来的……”
说得一个比一个可怜,云瓷莫名感到羞耻,眸光流转,温温柔柔地斥了句:“啰嗦!”
啰嗦不啰嗦的姜槐不知道,但她知道一点,阿瓷可真是她的小心肝啊。软软的,香香的,比荔枝还甜。
搂着‘小心肝’颠来倒去,细碎压抑的哭声慢慢在她耳畔放大,心湖便荡起重重涟漪。
风雨忽来,孤舟飘摇,云瓷抱紧她,抱着一生的依靠。
夜色深沉,结束了一番妙不可言的亲密后,小姑娘害羞地不敢吱声,大气也不敢喘,动一下就觉得骨架要散开。
姜槐可怜兮兮瞅着她,弱弱道:“你还好吗?”
“……”
见她半晌不语,姜槐愧疚道:“我能为阿瓷做些什么呢?”
一刻钟后,云瓷这才哑着喉咙道:“灵魂好极了,就身子太累了。”
姜槐听得耳朵尖红红的,竟有些羞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