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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岱尔头下枕着个鹅绒枕头,布雷迪一手撑在床上,为隆起的肚子留出一些空间。细细密密的吻沿着雌虫漂亮的锁骨、胸口一路滑下来,另一只手则摸索着脱下严整的军装裤。
雌虫很快感觉到那只不老实的手在一心二用地伸进去揉弄他敏感的穴口,那里又热又湿,轻轻一碰便紧张地立刻缩紧了,“唔......”
浑身一个激灵,军人的身份使他下意识地蜷起了腿,坚硬的膝盖猛地向上,顶到另一处柔软的隆起,“哼嗯......”
这声压抑的低吟让亚岱尔立刻从模糊的快感中抽出神来,紧张地按住身后柔软的床便要坐起来,“布雷迪你......”
“啊啊啊......”
亚岱尔的喘息陡然沉重起来,像是淋湿了的棉絮,又透了点不易察觉的软和娇。
军裤被他的雄虫扒下一半,涩情地卡在大腿正中间,他的脸烫得不行,布雷迪继续吻着他,手下却握着他勃然立起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揉搓着。
雄虫的手心柔软,可从前不短的军事化练习使得布雷迪的指腹还带着浅浅的茧,剐蹭着敏感的马眼,带来颤抖的快感,轻轻一拨弄,便流出透明的水液。
“哈啊......呃......嗯啊......”
流出来的液体没有被浪费,布雷迪握着他的手,把滑腻腻的液体抹在他自己的性器上。
巨大粗长的性器上泛着诱人的水泽,比他的脸还烫,亚岱尔的手刚碰到上面,就好像碰到烙铁般抖了一下,布雷迪不依不饶地把他的手按在上面,还咬着他的耳朵笑:“几个月不见,就不认得它了?”
还没有正式开始,两人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漓。
他们手中握着对方的兴致高昂的性器,卖力地撸动着,两具同样年轻的肉体紧密相贴,匀称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漂亮得很。
亚岱尔露出来的皮肤是微微的浅麦色,有了细汗的点缀显得莹亮一片,裹在笔挺军装下的皮肤却是细腻的奶白,轻轻捻起一小块,都像是融化的奶油。
布雷迪需要定期注射怀孕需要的激素,因此练出来的肌肉也略微消退了,现在包裹着身体的肉变得绵软细腻,摸起来手感极好。
粗重剧烈的喘息被闷在彼此的嘴里,带着对方气息的空气交换着,亚岱尔首先软了腰,张着腿不停发出甜腻的呻吟,快要射精的快感层层累积,偏偏布雷迪越撸越快,“啊啊啊!”
布雷迪靠着靠枕倚在床头,用干爽的一只手摸了摸亚岱尔软软的头发,“舒服吗?”
雌虫在他肩膀上趴够了,尽管仍然羞得厉害,还是抬起一张红嫣嫣的脸庞,“我帮你。”
布雷迪还没有射,休息了一会儿,他的性器没有软下去,依旧笔挺地直立着,亚岱尔小心地碰了一下,这根铁棍便在空气中晃了两晃。
“好啊。”
“不过......可不是用刚才那种方式。”
随着亚岱尔一声惊呼,他被雄虫托着腰一把抱起,放在曲起的膝盖上,布雷迪突然一笑,亚岱尔还不及说话,幼稚的雄虫就拉着他的手,把他像是滑滑梯一样“滴溜”往下一拉。
“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目标进洞时响起来,亚岱尔的脸色爆红,他干净漂亮的性器“啪嗒”打在布雷迪隆起的滚圆孕肚上,发出另一声响亮的声音,甚至还反弹了两下,接着就很快完全硬了起来。
布雷迪粗壮的性器填满了他水滋滋的穴肉,那里痉挛一般控制不住地一缩一吸,雄虫的性器进入得极深,给他战栗一般的快感,亚岱尔无助地紧紧握着布雷迪的手,目光中含了水,祈求着他动一动。
布雷迪臂弯带得亚岱尔向前一扑,尖叫着搂紧了他宽阔的肩膀,他的手则伸进了亚岱尔的衬衫,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背,一边慢慢吻着雌虫昂起的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揉捏着亚岱尔胸前的两颗圆润小巧朱果,时不时碾上一碾,时而又搓起指尖掐着揉弄。
樱粉色的肉粒很快被玩弄得殷红,亚岱尔白皙光洁的身体也渐渐泛上粉光。他形容不出自己的感觉,只能抱着布雷迪的肩膀出神地哭叫着,两瓣柔嫩白皙臀肉已经是自发地一上一下,穴肉蠕动吮吸着吞吐那根硕大的肉棒。
他的性器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夹得紧紧的,把布雷迪身前的孕肚都压得微微扁了些,亚岱尔喘着粗气,手扶着大腿,尽力往后坐,不要在一起一伏之间挤压到那颗他怜爱极了的圆圆肚子。
吞吐的时间久了,本来色泽浅淡的穴口都被摩擦得艳红充血了,亚岱尔的动作渐渐慢下来,酸麻的腰让他的动作有些吃力,对快感的索求又偏偏不愿意停下来。
布雷迪扶着他的腰,帮着他不紧不慢地慢慢坐下,抬起,坐下,抬起。
亚岱尔呜呜啜泣着,双腿轻轻颤抖着摩挲,这样缓慢的节奏只会让敏感的小穴更加空虚,那种蚀骨的麻痒逼得他搂着布雷迪的脖颈带着哭腔祈求:“老公......好酸......快点呜......”
话音刚
', ' ')('落,一阵天旋地转,亚岱尔已经是仰面躺在热乎乎的床垫上面,双手松松地勾着布雷迪的脖子,傻愣愣的模样看得布雷迪又忍不住俯下身“啾啾”亲了两口。
他修长匀称的双腿被布雷迪架在高高的肩膀上,露出汁水淋漓的红软后穴。
性器被抽出,接着狠狠地顶撞进来,当真是又深又重,亚岱尔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自觉地在软软的床上艰难昂起上半身,“布雷迪......啊......宝宝......”
湿润紧致的滚烫穴肉包裹着性器,小嘴一样卖力吮吸着,布雷迪身前挺着个五个月的肚子,胎儿五月不曾接触到另一个父亲的信息素,如今剧烈地踢打蠕动着,把包裹着的浅浅一层肌肉都踢打得微微震动。
受过伤的后腰此刻传来酸酸麻麻的痛感,布雷迪长舒一口气,手下意识地扶在腰的两侧,肉棒再度捣入软穴的时候,他呼吸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向前挺着肚子的姿势让亚岱尔纤细的手指轻易擦过圆圆的肚脐。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短促的呻吟,孕后微微鼓起的肚脐如今敏感得很,轻轻一碰就让布雷迪几乎颤栗着一哆嗦,同时身下原本只进入一半的肉棒猛地捅入最深处,在雌虫紧闭的生殖腔外霸道地敲门,亚岱尔猛地向上弹起了腰,被捞起的双腿也颤抖着,前端喷射出白浊浆汁。
连续两次射精的快感让亚岱尔只能流着泪轻轻呻吟,高潮着的穴肉还在痉挛着绞紧,在布雷迪伸进手指抠挖着里面的温热液体时激动地又喷出湿热的透明水液,冲出一大滩混合着白浆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湿哒哒的白嫩臀肉往下流着。
“唔......宝宝动得......好厉害......”
布雷迪刚刚被那突然一摸,也是情难自已地射了出来,现在大口喘着粗气,有些无力地倒在亚岱尔的身边,手臂伸到爱人的脖颈下,将他拉近,又转过身在颊边嫩肉惩罚地轻轻咬了一口。
亚岱尔被搂在怀里,枕着爱人的胳膊,两只手却是有些无措地轻轻放在布雷迪圆润饱满的孕肚上,感受到那个圆滑紧致的弧度下胎儿有力的踢打,他紧张地皱紧了眉,“布雷迪......你是不是动了胎气了?”
“放心吧,没事的。”
布雷迪慵懒地歪在软软的枕头上,一双比雌虫柔软却更大的手带着他的,轻轻在白润滚圆的孕肚上轻轻摩挲,“大概是许久没有见到爹地,所以这么兴奋。”
“是吗?”亚岱尔心里又涌上愧疚,他爱不释手地在这颗可爱极了的圆滚滚肚子上摸了又摸,心疼地问:“宝宝会不会踢得你很疼?”
布雷迪捉起他的手亲了亲,摇头笑道:“还好。你可要趁这时候好好摸摸,等过半个月,孩子就要被卵壳包裹起来,后面就是圆圆的一颗卵,摸不到胎动了。”
“与其担心这个,我的身体,现在倒是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亚岱尔急急打断,“哪里?!”
手下凑过来一个熟悉的硬邦邦湿淋淋的东西,他顿时脸色一红,结结巴巴起来,“还......还要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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