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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岱尔!”
有士兵起哄着叫起来,揶揄地看向他们威严的上将大人。
亚岱尔的脸上有着难得的缱绻温柔,抬起纤长的手指,往下微微一压,本来略有些嘈杂的演练厅顿时安静下来。
他凝视着投射在半空的巨型画屏,上面的男人金发蓝眼,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有说不出的柔情。亚岱尔有些痴迷地微微向前伸出手,伸到半空才反应过来,默默收回来,像是害怕戳破过于美好的一场梦境。
布雷迪。布雷迪。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夜夜梦境里勾描的人影有了线条,有了骨骼,有了血肉,最终一身笔挺军服站立在前,回头朝他露出一个朗然的微笑。
心内春草般疯涨的思念几乎不受控制,布雷迪似乎瘦了,亚岱尔这么想着。
等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管家,他最近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向来严守军规的上将大人竟隐隐生了早退的念头,三天,只有三天,今天回家之后,他只能和他的布雷迪同处三天,就又该走了。
“我谨代表格雷格王族,向各位勇敢的军士表示我的敬意,海登星球以你们为荣!我祝愿所有为海登而战的勇士能够凯旋而归!”
好看的眉眼怎么也看不够,亚岱尔看着虚空中的布雷迪微微转了转直视前方的眸子,接着竟是精准地转向了站在靠右侧的他。
“在各位能够返家休息之前,很抱歉在这里借用各位宝贵的一分钟时间,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与我的夫人分享一个好消息。”
镜头隐隐下移,身姿笔挺的布雷迪公爵坐在轮椅上,薄毯盖着的小腹竟隐隐的有些隆起。
一双白净好看的手拢上去,清晰地勾勒出圆润的弧度,他声音都带着强自压抑的雀跃,“我们的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
“布雷迪!”
门被一阵风似的猛地关上,正在两个管家的搀扶下从轮椅上挪到沙发上的布雷迪抬起头来,望着一脸是汗的亚岱尔露出一个浅笑,“这么快?我也才刚回来。”
“别说这个了!”
亚岱尔一个箭步冲上来,半跪在布雷迪的脚边,纤瘦的身子前倾,有力的手面上因为激动隐隐的青筋跳动,他的手虚虚地拢着那个没了毯子显得愈发浑圆的弧度,想碰不敢碰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布雷迪牵着他的手轻轻盖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上,身子微微向后挪了挪,将身前的隆起挺得更突出一点,“还看不明白吗?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拽着还没换下军装的亚岱尔坐在自己身边,带着自己不敢置信的雌性去好好感受那个圆润柔和的弧度,“孩子现在是五个月,你说过这场星战最多只会花费三个月。”
布雷迪偏头看向他,亚岱尔还愣愣的,只知道手下这个饱满鼓实的圆球是真实的,温热的,还会随着自己手掌的移动微微动弹,一时许多话梗在喉头,只是说不出来。
“哪怕再加上一个月的时间,等你回来的时候也才九个月,是能赶得上孩子出生的。”
“我想问的是这个吗?!”
亚岱尔陡然反应过来,有些激动地大叫,却在感觉到手下圆滑紧致的肚腹猛地一个紧绷,紧接着连续几记有力的踢动之后,慌慌张张地托着那处轻轻揉按起来,“我不是......布雷迪,我弄痛你了吗?”
刚刚那一下布雷迪的身体明显绷紧了,可是在看到亚岱尔吓得有些白了的小脸时,微微一笑,“没事,咱们的孩子真是太活泼了。”
他难得有些示弱地倚在亚岱尔的肩上,下巴抵在线条流畅的肩颈微微捻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亚岱尔,我去做了雄虫宫腔植入手术。”
他安抚地拍了拍又紧张起来的夫人,“别怕,我做的是终极修订版本,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布雷迪眨巴眨巴眼睛,“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只是你集训的时候不能与外界通信,这才一拖就拖了五个月的。”
亚岱尔有些头痛,从小他就说不过布雷迪,真不知道这个被格雷格王族娇养长大的雄虫哪来这么多歪理,眼下他最担心的却是......
“你放心吧。”布雷迪捏了捏他软软的手心,“陛下几乎把全星系最厉害的医生都派来了,我不会有事的。你呢,就放下一切顾虑,痛痛快快打个胜仗回来,就能等着抱上你的雄虫给你生的孩子了。”
“布雷迪”,亚岱尔有些难受地紧紧回握住他的手,哪有那么简单,若不是,若不是布雷迪只娶了自己一个雌虫,他也不会终日处于王族的压力之下,更不会,还需要用自己孱弱的身体,亲自去生育后嗣。
“唔。”
敏感的耳垂突然被叼住,打乱了他的胡思乱想,亚岱尔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难忍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紧实圆润的臀部也被布雷迪牢牢托在手心,一边吸吮着他凉软的唇瓣,一边低笑着轻轻拍打手下弹性的臀肉。
亚岱尔又是难受又是激动,难以自抑地前
', ' ')('后微微晃动劲瘦腰肢,两瓣臀肉已经被布雷迪强硬地掰开,中间湿乎乎的肉穴一缩一吸地翕动着,即使隔着厚实的军装裤,亚岱尔都能感觉到五月不曾被造访的那处激动地蠕动着,随着布雷迪食指的轻轻戳刺而情不自禁地绞紧了。
“嗯......布雷迪,布雷迪,别这样。”
亚岱尔脸上红得发烫,绯红面颊终于有了雌虫被雄虫亲昵时的嫣润的羞涩,“不可以......不可以的。”
“谁说不可以?”
布雷迪抱紧了怀里柔韧的躯体,圆润饱满的孕肚故意去磨蹭亚岱尔不安地扭动着的身体,果然,他立刻有些害怕地停止了挣扎。
腹内五月的胎儿此时活跃得可怕,隔着衣裳和布雷迪的肚皮,亚岱尔都能感觉到那强有力的胎动。他抖着软了的身子去躲开布雷迪钳制他的手脚,却在雄虫陡然释放出的信息素里嘤咛一声彻底软了身子。
布雷迪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颊边,耳垂,颈侧,又烫又热。手更是灵活地钻进他还未脱下的衬衣,精准地揉捏着那两颗红透硬挺的朱果,圆润的指甲在敏感至极的顶端不住地揉搓剐蹭,亚岱尔不一会儿就难受地握紧那只作乱的手,“布雷迪......”
“嗯,我在。”
游刃有余的雄虫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微微挺腰变得更鼓的肚腹,让亚岱尔更加清晰地感受那健壮的生命力,炙热的呼吸喷在亚岱尔颈侧,那里立刻起了细细一层颤栗,“啊......”
“亚岱尔,不要害怕伤害我。”
亚岱尔微微愣神,雄虫趁机狡猾地将另一只手探进被不知不觉扯下的军裤,濡湿的穴肉立刻裹紧了那一根手指,有着漂亮肌肉的长腿忍不住轻轻颤抖,“哼嗯......”,亚岱尔陡然哭泣着尖叫一声往前挺高了腰,被布雷迪往后凶狠一拽,那剧烈的喘息声中夹着甜腻腻的呻吟,软嫩的红穴立刻喷出湿漉漉的汁液。
他茫然抬头,他的雄虫慢条斯理地吻去他嫣红眼角颤颤的泪滴。
“你永远也不会伤害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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