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少女笑着接受了。
“这怎么行!”县令立刻出声,“女儿家家的怎么能学人舞刀弄枪的,琴棋书画才是应该!”
“你敢违背殿下的命令?”大夫人探出脑袋,“你不想当官了?”
县令无奈,只得换了个话题,“下官已经写了奏折,想来不就魁柄城就能得到消息,殿下不如在下官这里稍待,等魁柄城的消息。”
“也好,累了好长时间了。”秦钧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秦钧去了公堂,看县令审案子。
一桩走失案,苦主是一名女子,说自家男人前几天去外地做生意,可人却不见了。
与她一同来的还有一个船夫,走失的人定了他的船,却没有来。
“一派胡言!”县令一拍惊堂木,“你这恶贼,还不老实交代!”
被怒视的船夫立刻叫屈,“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未曾等到那李二,还主动去告知,如何会是谋财害命的恶贼?”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说说你如何告知的?”县令不屑的问道。
“草民那天等不到李二,就去李家询问。”船夫叫屈,“李家娘子可以作证。”
“大人,是的,他那天一早就来我家问当家的是不是还没去。”女人也作证。
“如何问的?”县令又问。
“他喊,李家娘子,李二还未出行吗?”女人说道。
“可是如此?”县令看向船夫。
“大人,正是如此。”船夫说道。
“恶贼,你去别家不问男人却喊女子,你还说自己对李二失踪之事不清楚?”县令说着抽出签令,“再不老实,大刑伺候!”
一番噼里啪啦加鬼哭狼嚎后,李家娘子成了李寡妇。
尸体被捞上来,已然坑坑洼洼。
“大人,有古怪。”仵作偷偷凑过来,“尸体被啃食过,这水里可能有猛兽之类。”
很大的撕咬痕迹,若在南方没什么稀奇的,鳄鱼水蚺何其多也,但这里是北方,根本不适合它们生存。
“会不会是河神啊?听说这里的人都信。”
“信什么信,还河神,要是真的存在河神,为什么此等恶贼能够存在?”县令斥责了仵作一顿,“命人准备渔网,将此害人的东西捞出来烧掉!”
一大群人拿着渔网在河里走了一道又一道,却不见什么大点的食肉鱼类。
“别捞了,准备血肉,等晚上的我来钓一钓。”这么多人,早就惊了那东西,岂肯出来?
“这怎么行!”县令可不敢让殿下冒险。
“你在命令我?”秦钧侧过头看了一眼县令,“如果不是命令,就去准备晚上用的血食。”
傍晚的时候,人群被驱赶回去。
当夜色深沉的时候,连小小的篝火也被熄灭了,一艘孤零零的小船飘荡在数十米宽的大河上。
一只鸡一只鸭被捆绑在一起,破了血掉在绳索上。
血水在河面上散开,将星辰映照的血红。
呼啦。
好似鱼儿跃出水面的声音。
秦钧继续坐钓。
一道道波纹荡过来,越来越快速密集。
忽然,钓竿猛的一沉。
哗啦!
小船被拉的剧烈晃动起来。
“好大的东西,拿长矛来。”秦钧定在船头,右手接过长矛,对着黑漆漆的河水,“着!”
长矛轻易的破开水面,噗嗤一声,刺在血肉之中。
剧烈的水花,混着鲜血,在半月之下显得颇为妖邪。
“都是死人吗,手里的长矛是麻杆?”县令恼怒踹衙役,“快动手!”
几声之后,是更大更急切水花声,而后慢慢的停歇了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秦钧将大家伙拖上船,很奇怪的长相,不是鱼也不是蛇,有点像被拉长蛤蟆,一嘴锋利的牙齿,铁链都被咬的满是破口。
“下官也未曾见过。”县令瞅了瞅,也认不出来是什么玩意,“怎么处置?”
“烧了吧。”
回到岸上,更大的火堆燃起,怪物被挂上引火的物件扔在了火堆上。
不大一会儿,异香扑鼻,引得人喉头耸动。
“殿下,县太爷,属下...”好想吃啊。
“这东西吃过人,你确定要吃?”县令怒视衙役,“这个时候倒不怕鬼怪了?忍着点!”
“好东西,想吃就吃吧。”秦钧感觉自己在哪见过此种东西,“没媳妇的不要吃,吃了就赶紧回家。”
“谢殿下!”
虽然异香满腔,可敢吃的人不多,而且此物颇大,几近两米,剩余不少。
“你要不要来点?”秦钧撺掇县令,“或许此物能令人生儿子。”
县令迟疑。
秦钧又劝说,“此物并不吃人的尸体,不然此般个头哪还有李二了?”
有人立刻就吐了。
火烧许久,怪物却不见被烧毁,却愈发的香了。
“别浪费了,我先来吧。”秦钧割了一大块下来,慢慢的吃起来,吃的暖洋洋的,好似泡热水澡一般舒服。
其他人见他吃了,也不再畏惧与矜持,开始大口大口的撕咬吞咽。
人一比就会有无限潜力,很快怪物被吃的只剩下骨架。
在天亮后,县令将骨架展示给附近的村民,并将之打碎带走而后深埋了。
奇异的事情并不容易遇到,秦钧在清源城闲散的久了就无聊起来。
“你要没事做,教我武艺吧。”县令的女儿偷偷摸摸凑过来,想要学武艺。
“行啊,你想学哪种?”秦钧问道。
“你会的很多?”少女很高兴,“我想学长剑和骑马射箭。”
“好。”秦钧拿过长剑,演练了一套常用的套路,“记住了吗?”
“又不是话本的主角,怎么可能一遍就记住?”少女要求再演练一遍。
“也行。”秦钧想了想,“这样吧,我给你画些小人书,你对着连即可。”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