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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霭再醒来时已是深夜,除了床头微弱的灯光,周遭尽是一片黑暗。
他艰难的动了动压麻的手指,尽力找回对身体的控制权。
当知觉逐渐复苏,江沉霭惊觉有什么东西正扒开他的屁股,探进某个令人难堪的地方,试探着搜寻遍其中每一处皱褶。
那触感?好像是...橡胶皮...医用手套!
他猛地转头看向身后,一个身穿黑色套装的年轻男子正蹲在床边,举着小电筒,神色严肃的朝他腿缝间看去,且伴随着手中动作,愈发靠近,那微凉的鼻尖甚至都触到了他的臀肉。
“操,你他妈是变态吧!”
江沉霭尖叫着弹到床的另一侧,被云霁然顺势搂在了怀里。
黑衣男子被骂了也没什么表情,恭恭敬敬的站直身体,视线越过江沉霭看向他身后。
“殿下。”
“检查好了?”
“差不多。”
江沉霭听着两人间莫名其妙的对话,心都沉进了海底。
我水货的身份真的要藏不住了?
他一边疯狂懊悔自己为什么偏要在昨天出门买气味剂,一边焦急的去抓云霁然的胳膊,明知故问道:“检查什么?我身体好的很,有什么可检查的。”
“好个屁,碰两下就出那么多血,上次就不说了,这次还这样,不给你看看,那天你真死在我床上了,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云霁然先是骂了个痛快,又不由分说的把江沉霭塞回了被褥中。
“继续睡觉吧,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嘱咐完,他便披上衣服,领着黑衣男子走去了厨房
两人说话声音极小,不论江沉霭变换怎样的姿势,哪怕他整个人都贴到墙上了,却依旧听不清任何东西。
核心区的午夜凉意刺骨,不着寸缕的江沉霭颓丧的躺回床上,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老天爷能放他一条生路。
也不知到底说了些什么,两人在厨房足呆了半小时,那黑衣男子才沉着脸离开了公寓。
直到把人彻底送走,又锁好门,云霁然才举着根银色小棒回到了卧室。
江沉霭心跳如鼓,小心翼翼的问道:“他说什么了?”
“你想知道?”
到这个时候了,云霁然还在卖关子。
江沉霭急得手脚冰凉,但又心里有鬼,不敢发火,只能点头如捣蒜。
“倒也没什么,他就说你体质特殊,生殖腔发育的很不好...”
听到此处,江沉霭之前沉入海底的心又被悬到了半空。
“所以每次性事之后都需要及时治疗,日常也要加强锻炼。”,云霁然把手中的银棒举到江沉霭眼前晃了晃,“这是用某种航空材料特制的治疗仪,把他插进你瘦小干瘪的生殖腔,很快...”
危机接触,江沉霭的胆子立马大了起来,甚至都没看清云霁然手中之物,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我也知道你们Alpha都在玩什么,要杀要刮随你便,但我明天还要开庭,还要工作,是绝对不可能满足你这些奇怪癖好的。”
“首先,我给你请了一周的假,你负责的那个案子我也帮你推迟开庭了。”
“可是...”
“其次,我也没有特殊癖好,治疗仪每天只需要在体内放两个小时,睡醒你就可以取出来。但如果你再跟我讨价还价,我就把这东西涂满春药,再上一个基因锁,让你天天夹着上班,骚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把鞋都打湿,跪在地上哭着求我给你取出来。”
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又出现了,江沉霭知道云霁然这下是真的发火了,赶忙岔开话题,嘟嘟囔囔的说道:“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整个案子不能准时开庭,也太不敬业了。”
“Omega偷割腺体未遂,被人赃俱获,现在证据确凿,不开庭他还能舒舒服服的被关在家里,真下了判决,Omega劳教所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应该最清楚了。”
事情确实如云霁然所说,江沉霭挑不出半点错,可他句句话被噎,半点决定权都没有,心中极为窝火,便闷着声“哦”了一下,算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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