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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嗡~
床头的手机不知震动了多久,屏幕熄了又亮,终于有一只纤长瘦削的手如鼹鼠出洞一般,自厚重的米色棉被中伸处,探头探脑的沿着桌面四处摸索,在将纸巾与台灯尽数扫落地面后,成功抓到了那不听话的“发声体”。
江沉霭蜷在被窝中,艰难的将肿胀的双眼撑开一条细缝,努力在黑暗中聚焦视线看清屏幕上闪光的字节。
7:25。
从家去办公室走路也就十分钟,八点上班,他还能再睡二十分钟。
江沉霭如此盘算着,正欲挂掉那恼人的来电,“季成林”三个大字却赫然映入眼帘。
他想都不敢多想,赶忙按下接听键。
“小江呐,听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现在有没有好点啊?”
江沉霭听的一头雾水,犹疑的点开短信和通话记录。
奇怪,除去现在这通电话,从昨晚下班后他就再没联系过任何人。
当他来回划动着屏幕,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7:25”前面“晚上”两个字才终于被发现。
我靠!这还不如让他穿越了呢。
江沉霭脑中平地炸开一声雷,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主任,您听我说,我...”
江沉霭“我”了半天,也编不出个更像样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我确实是生了一点小病,不过主任您放心,没什么大事儿,我明天就能回去上班!”
“哎呀,你们这些小孩儿,仗着自己年轻,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惜身体,整天就喜欢忙工作,搞得好像我们这些做领导有多刻薄,病假都不肯给你们请。单位这边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你就别操心了,多在家休养两天,病不好,不许回来上班。对了,我等会儿路过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药给你送过去?”
江沉霭迷迷糊糊的脑子本来就还没完全清醒,季成林这满满当当的一大段话,更是搞得他头昏脑胀,不知所已。
“不用,季主任,真的不麻烦您了,我现在好...”
江沉霭刚磕磕巴巴的组织语言到一半,云霁然也醒了,直接夺过他手机,毫不客气的冲电话另一端吼道:“帝国还没垮,我更没穷到连药都买不起,不该管的闲事你少理。”
云霁然的胳膊刚好比江沉霭长一个手掌多,江沉霭急的手脚并用去抢,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机里的季成林被“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后,又毫无防备的被“他”直接挂了电话。
江沉霭急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大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挂了谁的电话?他可是司法局的局长啊,我的领导,我的顶头上司,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份工作付出了多少!”
云霁然裹紧被子,满不在意的回他:”那你知不知道就算我想换掉司法部的部长,也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
江沉霭想着云霁然的身份,颇为认同的点点头,但依旧还有些不放心。
“可你用的是我的电话,他怎么知道是谁在骂他?万一他把这账算在我头上怎么办?
云霁然不假思索的答道:“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江沉霭被气的不轻,本欲去掀云霁然的被子,可刚转过身,竟膝盖一软,直挺挺的跪在了床前。
云霁然看着眼前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赤裸身躯,配上他那副羞愤欲死的表情,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幸灾乐祸道:“我可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快...哈哈哈...快起来,不...哈哈...不必行此大礼。”
昨晚一夜放纵,江沉霭被折腾的不清,此时腰臀间、腿根处的酸胀痛到他连呼吸都是煎熬。
尝试数次都无法起身,他只好无奈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忍辱负重的向笑得快断了气的云霁然求助。
“殿下,您要是笑累,能不能抽空过来扶一下我,地板好凉,我不想以后得老寒腿。“
听见江沉霭如此真诚的恳求,云霁然也就再多笑了五分钟,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边,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将人捞回床上,圈进了自己怀里。
江沉霭困在云霁然的臂弯里,被他满身的腱子肉挤得胸闷气短,踢打着喊道:“太紧了,我要喘不上气了。”
云霁然叛逆的将手臂收的更紧,心情愉悦的开着黄腔。
“没有你屁股里面紧。”
“云霁然!”
“要不我现在放进去,我们比一比,谁夹的更紧。”
不知是晨勃,还是Alpha的性欲就是如此旺盛,云霁然话音刚落,江沉霭便感觉到一个又硬又热的柱状物,正在他小腹与阴茎两处来回摩梭。
江沉霭紧张的摸了摸身后红肿刺痛的菊穴,还是选择了认怂,小臂抵着云霁然的胸膛,勉强撑出一小块能呼吸的空间,马不停蹄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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