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击掌赞道:“那太好了。”
朱慧娘眼睛亮了亮,正欲咧嘴,忽见谈思危脸色骤变,冷下脸孔,怒声道:“大胆民妇,竟敢欺瞒朝廷命官,黑白颠倒,该当何罪!把嘴闭上,本官问话之时若是敢撒泼哭嚎、颠倒是非一句,掌嘴伺候!”
徽墨立刻怒目圆瞪,以手按剑,站在她旁边随时准备大刑伺候。朱慧娘刚要出口的杀猪嚎立刻被堵在嗓子眼里头。她男人更是被吓得腿都软了。
就听这刚才还笑眯眯,和善得不得了的大官一条一条扒开她们两口子的脸皮:“你说你家困顿,当本官眼瞎吗?你家住的是两进的宅院,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可与穷苦二字搭不上半点关系,是以什么谄媚献情全是假话!再来,你说这女孩儿是你夫君上山砍柴救回的,早就派人调查过你家乃城中菜贩,每日去城郊进菜运到城里,哪家需要就送上哪家的门,他是爬的哪门子山砍得哪门子柴?”
朱慧娘两口子脸上肉一抖,脸色肉眼可见变青,像被人迎面打一巴掌似的,嘴皮子开始慌张起来。朱慧娘率先喊冤:“青天大老爷,那都是什么人栽赃我家的话呀!我家这宅子的确看着还成,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空壳一个,实则绣花枕头外头好看里头虚。可那些昧了良心的混人们不晓得,一味嫉妒暗恨,所以到处传播我家的坏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