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淳于让缓过神转头看向她,别韵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嘴边轻啄。
她跪在沙发上,毛衣滑落,露出圆润肩头。真是性感至极。
“谢谢你。”像在祷告。
谢谢你陪我过生日,谢谢你的每一次出现,谢谢你的无心拯救,谢谢你。
淳于让看着她,眼睛含泪,伸出一只手贴在她的手背。
她的袖子太长,遮住她一半的手心。棒织毛衣颗粒粗,挠在他脸颊,一阵微痒。
淳于让钻进她的袖口,捏住她的手,轻放在他的大腿上,十指紧扣。
大拇指不安分的搓搓她的手背,抬眼看她,情不自禁,又要吻她。
别韵有些受不住他不间断的索求,开始找话题,“礼物是什么?”
淳于让不断凑近的头停在半路,想起了什么,后退一点,说“一条裙子,肯定很衬你。”
“要我现在穿给你看吗?”她主动开口。
“你的脚有伤”淳于让极其委屈,仿佛是他划伤了她的脚背。
“没事,我小心一点。”别韵想哄他,松开他的手就要下沙发去拿脚边的纸袋。
“不要勉强,你什么时候穿都行。”他拦住她,靠在她的后腰喃喃开口。
“可是我想现在就穿给你看。”陈述句,她说的认真又娇气。
谁还能拒绝?谁还能抵抗?
别韵回了房间,留他一人在客厅。
他强烈要求“那你就在这换嘛。”指指茶几和沙发间一点点空地。
被别韵刮了两眼,“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过了二十几分钟,淳于让没觉得时间长。
平时等蒋奕心出门十分钟他都坐不住,现在让他等多久都可以。只要能等到她,多久都可以。
别韵房间的门锁转动,她走了出来————
淳于让终于理解在看到新娘换好婚纱时,新郎不自觉发出的“哇”。
原谅他在他爸妈拍十年锡婚的婚纱照现场说,“那婚纱都长一个样儿,哪女的换上都差不多,装什么哇啊。”
此时他也惊呼出声,这裙子像给别韵量身定做的一样。十七岁少女的羞涩和快成年的女人风情,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穿裸裙。没戴任何配饰,也取下了那根银链,连鞋也没穿,脚微微踮起。
就连那节丑陋的纱布和下嘴唇溢出的一点血都增添了破碎之美。她像长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且稀有的野花。人人都想采摘,却人人都近而远之。
头发也长了许多,已经到肩窝,垂在锁骨处。仍然不爱打理,凌乱的碎发遮住她的额头。
绿色是如此适合她。
凄美的活力感?一种独特魅力。
她好像很不好意思,手又搅在一起。
淳于让上前,分开她的手,牵住。
其实有点不敢触碰她,她好像易碎的玫瑰,下一秒就要凋零消失。
“你好漂亮。”简直语文白痴,夸人都不会夸。
别韵抿嘴一笑。
他环住她的腰,和那日冬天他在红绿灯边抱起她不同,动作温柔许多。也许是穿的少,他不敢用力弄疼她。
她的脚离开地面,下一秒落下,站在了他的脚上。她的手也因为动作,本能的搭上了他的肩。
“地上凉。”别韵听见他沙哑开口,如同喉咙灌了铅。
这个姿势不好,别扭的让他们距离非常近。别韵忸怩又要逃走,淳于让紧扣她的腰。
别韵只好换个话题,“认真夸。”她随口说说,不期望能听到他什么有营养的话。
“硬了。”他用鼻尖蹭蹭别韵的耳朵,两个字轻吐在她耳边。手臂收紧。
别韵浑身一抖,感觉小腹处抵住了什么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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