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炙热的灵魂,视线还未交织,气氛一触即燃。
别韵后腰吃痛,他箍的太紧。某处也抬头示意。
淳于让头埋在她的颈窝,不时蹭蹭。
伸出舌尖舔舐她的锁骨,别韵一阵颤栗。
求求老天,放过她吧。
“你...离我远点...”他的头发挠在她的下颚,头痒搔跟。
她后悔招惹他,简直不是善茬。
“帮帮我..”声音像在沙漠许久不喝水的旅人,沙哑的厉害。
别韵双肘想推开他,却怎么都使不上劲。
此时他是铁壁铜墙,而她是飘在空中的蒲公英种。何以为敌?
“我今天才十七岁...”她提醒到。
别韵庆幸自己没打开主灯,不然她红的似燃烧的火焰的脸就暴露无遗。
不过无所谓,淳于让早已感受到炽热的皮肤,烫得他快要融化。
“用手就好...”他说出口自己都难以置信,居然入魔到这种程度。
不过他已成魔,收不了口“好不好?好不好?嗯?”
轻晃她的身体,似哀求,似渴望。
别韵趁他不注意,终于摆正他,四目相对。
情欲声在上空炸燃,落下星星烟火碎,滑在她裸露的手臂和后颈,颤抖。
“不...”她还没说出口,就被淳于让强行进攻,双唇又被吃住。
她摇头,却躲不过他。
脚背贴着他的脚面,带着她,大步流星向前推进,单手转动门锁,门一开一合。
别韵房间没开灯,从微亮的空间到另一个漆黑的世界。
视觉被弱化,听觉和嗅觉被全线打开。
淳于让是闯入她个人世界的独行者,这里完完整整属于她,而他进来了。
一股浓烈的她的气息,不是甜美的少女果香,也不是腻人的刺鼻花香。
像是穿过树林的风,带着木混着雪松的味道。又像旧书展开时阵阵纸张气息。
她的房间应该放有木质调的香薰或是蜡烛。喜好单一又专情,久而久之她的身体和衣裳都染上味道。
崖柏和香根草,非空非有的氛围,像冥想的流动黑森林。
温柔又冷冽,似下过雨的空灵。
和她这个人简直一模一样。
他初入禁地,环境陌生。没走两步就被磕到床脚,膝盖一软,两人倒向床面。
别韵认床,对睡觉环境挑剔,床垫柔软细腻。
两个被回弹,他的唇离开。别韵迅速转头,他落了空。
淳于让全身压住她,完全不给机会让她逃走。
“快起来....”她推搡他,“你的...隔到我了。”
本来想说裤带,结果想到刚刚他说的...才反应过来。
“我的什么?”他满口玩弄。
双手抱住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胸膛,听这因她而跳动的杂乱心跳。
“我不该亲你,快起来!”她被磨完了脾气,这人简直是个无赖。
她听到上空传来低低沉笑,“那怎么办?初吻都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谁对谁负责?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别动,让我缓缓。”他摁住别韵,语气严肃。
“不要....”她被压的难受,挣扎起身。
“不然就用手。”他得寸进尺,顶腰示意。他已经浑身燥热,一团乱火全身乱窜。
两人在床上温存许久,别韵被他摸遍全身。
开始极力抗拒,发现抵住她小腹的东西越来越耀武扬威,然后就认命了。
别韵一脸英勇就义,心想“摸吧摸吧,吃亏是福吃亏是福。”
靠着月光,淳于让盯着她紧皱的眉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