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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就在那船头冲屋里喊:“二位姑娘,可有上眼的客人,若有,我便落板儿接他上船。”
姐妹俩也不知这画舫是专为唱曲小姐准备,更不知这些男人们都是来寻欢作乐,见这些男人们在那船上y声浪语,心中便有些惧了,落雪便冲船家说:“你快些行船,勿扰了我俩雅兴。”
这船家心里就奇了,这些客人能喊出这麽高的价钱,虽有点起哄抬扛的意味,但是真若要让其中一人上船,开出的价也必定不低,这二位姑娘可好,竟然一概拒之门外,难道她俩今晚只是在船中清唱?”
船家这心中就有些不高兴了,原来这画舫里客人上船,船家也是有一定的收入,若是一晚包船清唱,这船家便少了这一份收入,他心中自然不悦。
於是这船家就苦着脸冲姐妹俩说:“姑娘,您二人这曲子g来了一条河面的船,此时哪里还行得动船?”
落雪和落雨就停了手中的弹唱,冲船家道:“你就说我俩不唱了,叫他们散了吧。”说完,她俩人就坐在船屋里喝茶聊天看风景。
那船家心里叫苦,错会了姐妹俩的意思,以为落雪说的不唱了,在他的理解就是今晚不接客了。
船家就冲围着的众人喊:“我家船上姑娘说了,今晚儿不唱了,各位请散了罢。”
那些船上的男人们纷纷摇头叹气,就在河面上纷乱之时,那河岸上也早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这时就听见岸上有人高喊:“那船家,快把船靠岸来。”
船家就立在船头赌气道:“我家姑娘说了,今晚不唱了,你说靠岸就靠岸啊,你以为你是谁?”
河里也有人起哄道:“你这人口气也忒大了些,站在岸上也敢和我们抢人。”
这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能坐进画舫听曲的人,都是城中非富即贵之人,而在岸上白听白看的,则多是些乡野穷困之人。
谁知,岸上那人扯足了嗓子喊:“我家公子说了,情愿用天下江山换美人一夜之曲。”
这下真炸了锅了,河面上,两岸边议论纷纷,哄声四起。
落雪闻听,这心里就好奇起来,谁这麽大的口气,敢用天下江山换她姐妹一曲?
她就寻着声,扭头望向岸边,却见一青衣青帽下人打扮的人站在岸边的石板上,一手叉在腰上,一手握着一把没出梢的宝剑,正用剑柄指着姐妹俩的画舫。那人身旁站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因离的远,也看不清长甚模样,只觉得有点富贵气势。
船家在船头上也没好气地喊:“好大的口气,你若真有本事,拿出真金白银来,也不定我家姑娘答应了你。”
此时,那白衣男子递给青衣人一样东西,朗声大笑说:“我视金银如粪土,美人怎可沾上那铜臭,我今有一物,可搏美人一笑。”说完便命那青衣人把手中之物投来。
那青衣人也是功夫了得,举手投足间,一挥胳膊一扬手,手中之物精准地从画舫的窗户里投了进来,啪地一声落在地板之上,却见是一个黑色布袋。
落痈擅奇,抢先把布袋拿在手上,打开布袋一看,嘴里“呀”地发出一声惊呼。
落雪也探头往布袋里一望,也是惊得小嘴合不拢。
只见布袋里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在袋中熠熠生辉,散发着流光溢彩般的光茫。
“这人如此心大,如此一颗宝珠,他就随便往船上一扔,也不怕落进水里丢了,也不怕砸在地上碎了,可见此人果然有富可敌国之财。”
落雪在心中想罢,便问妹妹:“这人出手如此阔绰又如此心大,不如让他上船戏耍。”
“噗嗤”落雨一笑,把手中珠子往姐姐怀里一送说:“莫非姐姐被这珠子打动了芳心。”说完哈哈大笑着趴在窗边上,冲那岸上大喊:
“我姐妹也视金钱如粪土,更不稀罕你这物,你家公子若真想上船听曲,就叫你家公子游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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