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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二人本就生性y欢,终耐不住寂寞,自此每日里随画僧学画之余,就想方设法想要勾搭了然画僧,怎奈一直想不出妙招,又没有十全十美的良策,又因画僧是出家之人,更不敢贸然出手。
转眼又是一个春分时节,落雪捧卷读书,这是本介绍四季轮回与万物关系的书,当她读到春天这一章时,忽然把书往案上一放,转身对妹妹说:“我有一计,可试画僧。”
“快说。”
“书中说春天容易犯花痴,画僧所住禅房没有门,只有一布帘空悬,你可于深夜之时去那画僧房里,倒头睡於他身旁,若他不为所动怪罪你,我就去和他说:
‘妹妹春天易犯花痴病,先生在时尚好,如今先生不在身边,她犯病则会梦游,去找日间所见男子。’如此一说,他也不便怪罪你我。
“此法甚好。”
当天夜里,落雨穿着一身内衣,摄手摄脚走进画僧房里,爬上床倒头就睡。
谁知画僧翻身爬起,口里轻声念叨“南无阿弥陀佛”,念完就一动不动地面壁打坐,落雨睡一夜不见动静,一大早醒来故作惊恐,“啊”地大叫一声掩面失声,哭着跑出房去。
不一会落雪慌慌张张跑进禅房,扑通跪地说:“师傅,我妹妹昨夜里梦游误入,还请师傅宽恕。”
她看了眼画僧,见他仍面壁不动,於是又说:“我妹妹每至春天,会犯花痴病,病犯则会夜游去找白天所见男子,以前先生在时此病已好,哪知……哪知昨夜犯病,求师傅勿怪妹妹。”
“这是病,得治”画僧头也没动地回了一句。
当日下午,画僧从山上下来,递给落雪一包草药说:“煮沸,凉透,早晚各饮一碗。”
“谢谢师傅。”落雪接过药包,回到屋里,为了让画僧闻到煮药的气味,落雪把药煮上,煮到药汤收勾在悄悄倒掉。
第二天夜里,落雨又悄无声息地进了禅房,如前次一样躺身就睡,而画僧仍如前一晚,爬起身盘腿面壁,此回落雨又没得手,早晨醒来又是故作羞愧跑出禅房。
第三天,落雨又进,画僧刚要爬起,却不想被落雨一把抱住,闭着眼嘴里哩喃叫:“先生怎麽才回来?想死落雨了。”
说完就伏在画僧怀里,脸贴着脸,落雨的小嘴就吻在了画僧的唇上,灵巧的小香舌就挤进了唇里。
谁知画僧竟然不动,紧咬住两排牙齿,任由落雨的舌头在唇齿间舔弄,原来这画僧在心里把落雨当作邪魔。
他心想:“此女花痴病犯,淫魔攻心,我若受得了她的诱惑,也不枉清修数十年,也不枉在佛门受戒。”
画僧这样想就是把落雨当作一种磨难,想以此来成就佛法无量之功。
落雨舔弄了半天撬不开画僧的口,她自己倒弄得欲火难禁,口乾舌燥。
“这和尚倒也奇怪,给我这般弄他,却又死不开口,弄你男根看你如何拒我。”
落雨想罢,俯身到画僧下体,解开衣裤,褪下内裤,小手往那阳物上一握,顿时惊的差点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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