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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过後,小雨连天下了有小半个月,姐妹二人被那雨水下得内心也忧郁了起来,这一天早起,雨终於止住了,快到晌午时,天空放晴,阳光普照大地。
妹妹落痈擅动,见天气晴好,急着就跑出屋玩,她从石阶下来,远远瞧见画僧走来,她便在那台阶下一躺,手捧着左脚口中娇声轻呼:“哎呀,好痛。”
画僧走到近前,忙上前一步,丢下手中水桶问:“姑娘怎麽了?”
“我下台阶不小心崴了脚。”落雨故作痛苦,一双小手不停地揉捏脚踝。
“阿弥陀佛,让贫僧瞧一瞧。”画僧便蹲下身来,把落雨左脚搁於自己腿上,一手握在落雨小腿上,一手轻触脚踝。
“啊!”落雨故意喊痛:“痛,师傅轻点。”
画僧手又往下轻触问:“此处可痛?”
“有点痛。”
画僧轻触落雨脚背问:“可痛?”
“亦有点痛。”
“阿弥陀佛,需脱去姑娘鞋袜视之,贫僧出家之人恐……”画僧想说恐怕不便,谁知被落雨打断。
“师傅,你出家之人,慈悲为怀,在您眼中我就是一朵莲花,我的脚也不过是莲藕,你快帮我捏捏,哎呦,痛死了。”
画僧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口中念着佛语“阿弥陀佛就动手脱了落雨鞋袜。
此时正是春日里正午偏早时光,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落雨白嫩水润的脚上,皮肤显得更加白嫩,脚背上的皮肤白里透着粉红,似乎能透过皮肤看见肉色,五根脚趾纤细修长,宛如水嫩葱白。
无巧不巧的是,落雨脚上鞋袜刚被脱去,画僧还不及动手揉捏,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竟然闻香而来,径直落在了落雨的脚趾尖上。
“蝴蝶哎,好漂亮,师傅莫动手。”落雨急喊。
画僧手捧落雨的脚,见蝴蝶落於脚上,又听落痈砂莫动手,他一时也僵在那里心中暗念:“善哉,眼前姑娘果然奇异,非等闲之人。”
姐姐落雪此时正出门寻妹妹,远远瞧见石阶下两个人挨着很近,并且都一动不动。
这落雪心中就奇道:“凭般古怪,难道是妹妹勾搭那和尚?也不至於大晌午在光天化日下g肩搭背吧?这和尚也太没定力了。”
落雪就悄悄走至近前,赫然看见画僧捧着妹妹的脚丫,落雪只是没看见蝴蝶,她以为画僧也如先生一般喜把玩女子玉足,当即在他俩身後娇嗔:“师傅好雅兴,大晌午在这院落中就捧小脚。”
“阿弥陀佛”画僧猛然听见落雪在身後讥讽,顿时羞红了脸,双手一松站起身道:“姑娘眼中只见龌龊,不见美景。”
“哎呦,痛死了,师傅你丢下我的脚也不打个招呼。”这回落雨的脚跟落地,真的磕碰有些痛疼。
“咋啦落雨?”姐姐落雪近前来,见妹妹捂着脚喊痛。
画僧此时重又蹲下身来,他捧起落雨的脚在手中揉搓说:“姑娘不小心崴了脚,贫僧慈悲为怀,非你所说那样不堪。”
姐姐落雪就盯着妹妹看,见妹妹一脸的狡黠坏笑,别开脸不看她,她便知是妹妹有意脚崴,实则是在引诱画僧。
落雪便道:“师傅,出家人摸弄女子之足怕W了您的名声,还是我来帮妹妹揉捏吧。”
“不要,你手力轻,不及师傅捏的好。”落雨急喊,掉头盯着姐姐瞪眼。
画僧见状口中念:“善哉,若论悟道,还是妹妹高远些,我手中不过是一只莲藕而已,蝴蝶可停我亦可为,还是我来揉捏吧。”
“啥蝴蝶?”姐姐落雪不解。
妹妹落雨一边让画僧捏着脚,一边娇笑着说:“刚才有只蝴蝶飞落我脚上,好漂亮一只,被你一来吓飞了。”
落雨说着话,美眸四处寻找,忽指寺门边花坛说:“在那里,姐姐快去扑蝶。”
她也是玩心重,见到那蝴蝶停在花朵上,就想捉了回来养在屋里。
“谢谢师傅,我不痛了。”说着缩回脚穿上鞋袜,拉着姐姐跑向寺门边。
“慢点跑,不可急猛。”画僧冲落痈砂了一句,笑着摇头念:“蝶寻莲藕清香远,人入画中景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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