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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这个男孩,程寅怀着复杂的心情,但又夹杂着些暗喜。
二中校庆汇演刚结束,程寅急切地想要逃离那个令他感到窒息的空间,拒绝了校领导的饭局,独自一人驱车前往酒吧。
身边的辣妹一个接一个,程寅却毫无兴趣,一个人喝着闷酒,脑海中浮现的全是那个穿着白色洋装的身影。
操。
程寅低低咒骂了一声,他很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他的交往、约炮对象都是女性。
怎么会…明知道他是男孩子,还是克制不住地去想他,想他纤瘦白皙的小腿,想他裙腰处勒出的不堪一握的腰身,想他那张天仙一样雌雄莫辨的脸,娇艳欲滴的唇…
程寅又感觉一股子邪火往下钻,身边的女生还在不停地用手在他身上点火,程寅推开她,说了声“失陪”就往洗手间方向走了。
洗手间门口聚集着几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人,有男有女。这种堵人事件在酒吧里多了去了,程寅懒得去管,绕过他们拉开门就进去了,女人们看他长得好,也没去拦。
程寅一进去,就有一双没什么力气的手扒住他,往他身上扑过来。程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握住,看向那双手的主人,瞬间愣住了。
是那个男孩子,是叫言…乐,是吗?
他已经卸了舞台妆,没有戴假发,蓬松柔顺的短发散发着好闻的清香,萦绕在程寅鼻间。他穿着校服,整个人清瘦单薄,程寅感觉手中握着的胳膊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折断。
程寅回过神,才发现言乐脸上泛着异常的潮红,联想洗手间外的那伙人,大概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一股莫名的恼意上头,打横抱起言乐。
程寅一脚踹开推拉门,门外一个男的给撞倒在地上,骂骂咧咧,其余人也都嚷嚷起来要程寅给个说法,然而触及程寅可怖的目光后,又都不由自主地闭嘴。
然后程寅就带言乐开了房。
程寅觉得自己是见色起意,有点不厚道。但是转念一想这岂止是人品的事,我他妈是个直男啊。
目光触及床上男孩诱人的身体,下身又不自觉地硬了几分。
大色狼程寅挣扎了半秒钟最终决定随心决定,站起来缓缓靠近床边。
总统套房里暖气打得很足,床上的男孩在来酒店的路上就醒了,此刻药效发作,身体不自在地扭来扭去,本就松垮的校服雪上加霜,下摆卷起,露出一小部分细瘦的腰身,白的晃眼。
程寅喉结微动,松了松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
骨节分明的手拉开言乐蓝白相间校服的拉链,慢慢的,一件一件将他剥个精光。
言乐身形单薄的可怜,和同龄的男孩子站在一起,简直只有一半的块头。通体雪白,肩背瘦削,腰身只有窄窄的一截,双腿笔直纤细,就连性器都长得秀气可爱,淡淡的颜色,同主人一样,正处于情欲的折磨中,微微抬头。
这一具足矣让人为之沉沦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程寅眼前,仅剩的良知走到尽头,程寅寻到男孩水红色的唇瓣,狠狠地吮了下去。
空虚难耐的身体突然得到了慰藉,言乐细细地喘了一声,本能地回应身上男人火热的亲吻。
因为家庭原因,言乐是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孩子,平常一本正经压根看不出来,只有到了这种无助而又陌生的境地,才会本能寻找温暖的地方依靠。言乐嘴上不停打着啵,身体却一直往程寅怀里钻,一点空隙也不留。
程寅双眼一瞬不瞬盯着言乐被情欲折磨的脸蛋,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宽肩窄腰,如同大理石般线条清晰,紧致结实的腹肌,以及胯间早已肿胀的不行的粗长性器。
程寅把人抱起坐在自己怀里,然后细细密密亲他身体每一处。亲到言乐浑身湿润润,直发颤,雪肤布满鲜红色的吻痕,瑰丽的景致如同上世纪欧洲情色油画上的玫瑰。
言乐细瘦的胳膊环着程寅的脖颈,晃了晃表示抗议,破天荒娇气了一把。程寅痴痴地笑出了声,把言乐平放在床上,将两条细瘦的长腿抗在肩上,歪过头亲吻着傍晚在舞台上不停勾引他的纤白小腿。
程寅修长的手指抚过雪白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揉捏了一会,寻到紧致的柔嫩穴口,抹上散发着甜香的润滑油,轻轻地按揉,等到穴口逐渐软下来,程寅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插入一个指节。
“嗯…”
言乐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那双含情目,没有了往常清冷的目光,这双眼睛简直能要人命,湿漉漉盛着水光,要让人溺死在他眼中的温柔乡。被欺负得红了眼角,漂亮得勾人魂魄。程寅就对上了一眼,差点就射出来。
十七年间从未有过的异物入侵,让言乐感到无比的不适,但随之而来的一股奇异快感逐渐攀升。
言乐忍不住叫轻轻扭着身体挣扎,程寅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低头在言乐小小的奶头上嘬了一口,又忍不住嘬了第二口,直到把言乐胸前两个粉嫩嫩的乳吮得红肿湿润。言乐果然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可能是残
', ' ')('存的理智还在认真地羞赧。
很快增加到两根手指,抽送速度也逐渐快了起来,言乐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小孩,诱人的喘息声逐渐变成无助的哭喊。
程寅以为真的把人小孩弄痛了,停下动作,正要撤出手指,却被另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虚浮地阻拦。
“不…不用…”
言乐意识混乱,只觉得自己难受得不像话,后面离开了东西就感觉空虚得厉害,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甚至还主动牵引着程寅的手伸向自己。
程寅哪受的了美人这种的勾引,立马扶起自己早已硬的不像话的性器,缓缓送入言乐被扩张后湿润艳红的后庭。
缓缓进入的过程最是难耐,到还剩三分之一时,程寅一个挺身没顶而入,肉刃劈开男孩子紧致的甬道,言乐“啊”地一声叫出来,后庭猛的紧缩,差点逼得程寅立马交代在里面。
“乖乖,放松点,我都要给你夹坏了。”
言乐不知道听没听懂,闻言胡乱点点头,慢慢放松下身体,使得程寅能勉强动一动。
好在言乐身体敏感,加上春药的效用,蜜穴逐渐适应了程寅的尺寸,温暖的肠道被动接受着入侵。程寅慢慢能够进出自如,抚摸身下男孩滑腻的肌肤,感叹道,“好乖。”
言乐被一阵温吞的顶弄研磨得难受极了,起初的疼痛慢慢被春药送上的浪潮掩盖,现下只觉得又酸又爽。哼哼两声,含糊地说了些什么,程寅没听着,凑近点才听清,言乐眼角泛红含泪,天使面庞布满情潮,发丝被汗水打湿,檀口微张,言乐是典型的越感到被宠爱越恃宠而骄的性格,虽然平时伪装的很好,但在此时,意识并不清明的言乐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跟着内心的感觉走,撒娇似地说了句:“你……亲亲我。”
程寅眼睛都红了,喉结滚动,插在言乐穴里的性器又涨大一圈,大力抽插了几十下,猛的吻向言乐水红色的唇瓣,又吮又咬,像是要把身下男孩吞入腹中般的急切,身下动作也变得激烈,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像是要把言乐的灵魂撞出来,雪白的臀尖被撞得通红,水声淫靡,肉体相撞的声音色情非常。
言乐用手臂盖住眼睛,双腿被撞得滑落至程寅劲瘦的腰。单薄的身体承受着这一场狂风暴雨,口中不断发出甜腻诱人的喘息娇喊,突然间不知道程寅顶到了哪个点,言乐痉挛了一下,随后立马软软地哭喊“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程寅无赖一样学着言乐,一阵顶弄又快又狠,专门挑言乐的g点戳。
言乐初经人事,压根受不了这种极致快感的性爱,没过一会,言乐秀气的小东西就湿答答地射在了程寅的腹肌上。
高潮过后,人变得非常疲倦,言乐推推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程寅轻笑一声,贴着言乐的唇瓣说道,“宝贝爽了,哥哥还没呢。”
程寅重新抬起言乐纤细的腿架在肩膀上,又是一阵猛烈的肏弄。
一个晚上下来,言乐被顶快了要喊,顶慢又不乐意。每肏一会就哼哼唧唧的要人亲,疼了就闹着要哄。程寅干脆把人直接抱在身上,含住男孩红艳艳的唇,叫他舒服得直哼哼,更腻人地往他怀里钻,程寅身下动作就愈加卖力,男孩的泪像珠子一样不停掉,下面的水也不停的流,程寅觉得他是水做的,永远都流不完。
这场性事持续到凌晨三四点,程寅见人彻底被肏昏过去了,才不情不愿地射了精,抱着毫无意识的小孩去浴室洗了个澡,最后躺在床上,程寅支着脑袋,另一只手细细摩挲言乐的身体。
把人翻来覆去看遍了,程寅发现言乐身上有三处纹身,一个花花绿绿的克罗地之心在左小臂上,一个花体字的Lion在后腰,最后一个“SayHappy”在锁骨正下方。
程寅心里感到奇怪,言乐看起来就像个乖孩子好学生,怎么会在身上纹这么多纹身呢?
但再大的好奇心抵不过激烈性事后袭来的浓浓睡意,程寅没再多想,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舒舒服服睡觉去了。
事后清晨。
言乐转醒,喉咙里一阵干哑,腰身如同被巨型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后庭处肿痛异常。
昨晚的香艳记忆如老旧影片般,一祯一祯不甚清晰的在言乐脑海里重演,未知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言乐逼自己冷静下来,梳理现在的情况。
他被人下药了。
他被人上了。
言乐瞥了一眼身旁紧紧搂着自己,沉沉睡去的男人,没再多看,费了好大一番力气从他怀里挣脱,躺着放空了一分钟,忍着全身的疼痛起身,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
他的衣物被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尾的矮桌上,没有一丝褶皱,而衣服的主人已被折腾得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皮肉。
言乐用别扭的姿势穿好了校服,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他昨晚一夜未归,书包手机都没带在身上,不知道林瑞阳他们找他是不是都找疯了。
家里除了保姆,应该没有人知道他回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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