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归含不下太多,只能勉强吞吐一小半,脸颊鼓起,活像只小仓鼠,可怜又可爱。
李初浔哑声道:“试试么,再含深点。”
“嗯。”云归抵着他伸过来的手掌蹭了蹭,眼神迷离,水雾蒸腾。
涎水顺着嘴角成股往下流,不仅打湿了下巴,还淌进衣服里,胸前也润了。
他再次尝试深喉,李初浔没忍住往前顶,几乎捅进了嗓子眼里。
云归疼得咳嗽,却在他问“难不难受”时摇了摇头,侧着脸舔起了柱身。柔软的嘴唇贴着硬物,丁香小舌舔过每一寸敏感的地带,口水泛滥、搅弄的声音彷佛在李初浔耳边放大了十倍,每一声都让人挠心挠干,看着他雌伏于身下,小脸几乎埋进丛中,越来越享受,也越来越陶醉,几乎发了疯地想要他,想把他的小屁股插得乱颠乱耸,汁水淋漓。
云归似乎察觉到他强烈的情绪波动,抬起头看着他,小声道:“我用嘴,帮你,帮你弄出来吧。”
“好。”李初浔“嘶”了一声,仰起头颅,喉结上下滚动,“快点儿,别停下。”
云归两颊酸涩,多半还是归功于五根手指,李初浔笑说淫书上称之为五姑娘,怎么归儿的姑娘这般灵动秀气,乱摸也能让人爽得不知所云,云归小嘴被占着,没处说理,心想他还真是不知所云,说什么胡话。
作弄许久,李初浔捧着他的脸大力抽送十几下,云归嘴角都要磨出血泡,他才抵着嗓子眼射了一发,浓精呛住了云归的呼吸道,狠咳了许多声,流出来一些,吞下去一些,满脸泪痕涎水,点点精斑,伏在膝头肏断气了一般。
李初浔将他抱在怀里低声哄慰,云归亲昵地蹭着他的肩膀,像只乖巧依人的白猫儿。
“归儿今日怎么了,好乖。”
“初浔……哥哥……”
“我说了不许叫。”
气氛一下子冷凝。
云归抱着他的肩背,“我只是觉得这样最亲近,没有别的意思,殿下。”
李初浔问道:“为什么觉得这样才亲近?”
“你究竟是不是,是不是……求殿下告诉我吧,我真的想不明白。”
“是不是谁?归儿,你说清楚些。”
李初浔右拳紧握,似乎明白了他今晚为何如此乖觉。
“如果殿下没有难言之隐,为什么要成心哄骗我?”云归撕扯着他的衣服,李初浔笑问他想做什么,却等来了意料之外的回答:“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李初浔勉强维持着笑意,“什么话都好说,你别乱动。”
云归凄然一笑,“你胸前的伤……是怎么回事?”
李初浔瞳孔一震,狠狠抓住他的手腕,“我叫你别乱动!”
云归越发以为那件欲盖弥彰的衣服,是他最后的遮掩与粉饰,但双手被他牢牢制住,心中疑窦无法解脱,几乎被逼出了眼泪,“季哥哥,是不是你……为什么跟我开这样大的玩笑,为什么让我以为自己背叛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你究竟是不是……”
“闹够了没。”李初浔将他掀倒在地,锁着他脆弱的咽喉,语气中的彻骨阴寒前所未有,“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今日不妨把话说清楚了,我不是季少一,与你种下合欢蛊的人也不是我,所以你最好把从前忘干净了!归儿,我有什么可骗你的,你这样胡思乱想,真是让人倍感难过。”
云归呼吸受阻,眼角泪珠滑落脸颊,唇瓣张张合合,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李初浔虽然被他的执拗气得发疯,却没有丧失理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松开手,转而去摸他的脸颊,予以抚慰。
云归主动迎了上去,眸中恳切的哀求见之心碎,“你知道他的名字,你一定知道他是谁,殿下,你告诉我吧。十年间,深恩负尽,死生师友,我没有理由再去找他,我可以离开,永不入金陵城,不给你们添任何麻烦……我不曾抱有丝毫奢求,只期望知道他到底是谁。”
李初浔轻声哼笑,并不为其所动,见他哭得伤心,甚至自虐般的享受到一丝毁灭的快感,这些天的疼爱与宠幸真是白白错付,他到现在还想着别人。
云归苦苦哀求,绝望的神情让人无比恼火,李初浔几乎只手提起他的衣领,一字一句威胁道:“如果你始终不明白这张小嘴应该说些什么,以后也就不用再讲话了。”
他是真的瘦了许多。
衣服显得那样宽大,提起领子便露出大半截腰腹,清癯羸弱。
什么疼爱,什么宠幸,在他看来是不是无异于霸王硬上弓,一次比一次难以接受,才终致衣带渐宽,玉减香消。
李初浔是死活不愿承认的,手上力道加深。
云归满目惊惶,拼命想要掰开他的手指。
李初浔心中刺痛,后悔对他如此强硬,但又不甘心在这种时候示软,便将他整个人甩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人火大的地方。
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心不死,他怎么是这种顽石?
李初浔走下楼阁,站在
', ' ')('廊前吹着冷风,视线扫到空荡荡的鸟笼,一腔怒火正愁没处发泄,于是把景湛叫出来劈头盖脸教训一顿,让他现在立刻马上滚去找鸟,要是找不回来,就自觉点儿蹲笼子里学鹦鹉唱歌。
景湛几乎一头磕碎地砖,且不说北苑禁绝出入,即便他进得去,都这么大半天了,翅膀长在鸟身上,天高地阔任人家飞,他就算跑断腿也难撵回来,这种不讲人道的命令,接了只有一个下场,不接也只有一个下场。
额头不断地冒出冷汗,就盼着主子赶紧消气,收回成命。
舜华带着一众侍婢小厮跪在地上,心里焦急万分,思忖着将白日里云归的话捅了出来,“云公子说‘还是自由些更好’,奴婢也以为是这个道理,禽鸟圏于笼中乃是禁锢天性,不如放归也罢。”
“那要看它有没有本事飞出这座成王府。”李初浔转身推开房门,他才不会善罢甘休,关进笼子里的鸟怎能轻易就让它飞丢,他侧着脸,身影大半融于夜色,唯有声音穿透暗沉,“本王说什么,你们照做就是,多一句嘴,拔一条舌头。”
十数人噤若寒蝉,一人能有几条舌头,他这话是在索命。
“滚吧。”
景湛打了个激灵,踉跄起身,瞬间没了人影。
李初浔跨进门槛后,缓缓带上房门。
重华阁上下两层,云归常常待在二层暖阁,那里比地面一层更暖和干燥,但每每李初浔想做那种事情,都会把他抱楼下睡,卧床室后就是浴池,清理更加方便些,但也正因如此,楼下的屋子少许阴冷潮湿,云归打心底排斥。
李初浔完全察觉不到这样的细微之处,他将一切恨恨地归因于对方是个肏不熟的小白眼狼,无论软硬统统不吃,害他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气得牙根痒痒。
堂堂王爷殿下,大梁三皇子,威名赫赫的将军大人,凭什么这样委屈自己,分房睡觉?那还睡个屁。
他想现在就把人拖下来肏一顿,又明知这样做除了加重矛盾之外于事无补,终于还是咬牙切齿地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头倒在伸手够不着边际的床上,看着头顶雕刻繁复的纹饰,缓缓闭上眼睛。
浅寐许久也没睡着,他翻了个身,阁楼传来微小的动静,没有听错。
所有灯盏都被他熄灭,没有留下一点光亮,云归只能扶墙摸索,跨过落地罩,路过屏风,脚步微微停驻,他知道李初浔睡在那儿,因而刻意等到夜深人静,才敢下楼去浴堂清洗。
一墙之隔,衣物摩擦悉悉索索,水流声清晰可辨,所有动静都化作无声的暧昧。
李初浔已经快把帘帐低垂的流苏薅秃了。
云归擦去身上的水珠,拢了拢衣袍,正要出去,衣袖不小心勾到了桌角,所幸他动作很轻,没有彻底掀翻几案,顺势扶住了那座铜炉香山……余香扑鼻,他微微一愣,捂住口鼻,其实避孕的麝香早已燃尽,他只是想到李初浔的表里不一,一面笑着跟他欢爱,口口声声要他怀孕生子,一面安排这些下作的手段。
这算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直接说清楚,他怎么那么混蛋,谁要给他生孩子,何必做这种卑鄙无耻的行径……
炉鼎安放原处,逃也似的疾步离开。
一夜无眠。
李初浔只想拿脑袋咣咣砸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