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初浔在云归主动掰开屁股将自己粗大的东西含进去的时候,后悔死了这场别出心裁的游戏——小骚货只当他是个死物,拿他充作玉势使唤,浅尝辄止,自己舒服了便好,不敢深入找刺激。
数次想掐着他摇摆的腰肢,强迫他坐下去吞到底,让自己肏进他敏感多汁的菊心,而后整根拔出,大开大合顶弄百十来下,把小屁股插得发抖,肉体相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将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回荡,他那么爱哭,可这次哪怕嗓子喊哑眼泪流尽,也不能轻饶。
受不了云归生涩的动作,李初浔开始没事挑事,在他艰难吞咽时猛地一顶,如愿听到一声惊慌失措的哭叫,“宝贝儿,为何不用你前面的小骚穴,屁股后庭这么脆弱,捅几下出血了可怎么好?”
云归当下便觉着后面火辣辣地疼,心知对方故意戏弄,愠恼似是而非:“想来殿下流连花丛,身经百战,不会差劲到如此地步。”
“……”李初浔一巴掌拍他臀瓣上,红痕清晰可见,“无非是不想让我射进穴里,害怕怀孕生子,小蠢货,待会儿我非要在里边留点好东西。”
云归腰际被他掐出淤痕,李初浔用了狠劲,频频抽动,次次捣进深处,心情不虞可窥知一二。
“别这样,殿下……啊疼,殿下,殿下……”云归被他撞得乱晃,后穴刺痛得厉害,眉间尽是苦色。
“这样就喊疼,真是养娇了。”李初浔偏偏顶进深处碾压研磨,刺激肠壁喷出淫液润滑,云归腰心发麻,瘫软在他身上,紧咬下唇,发出一声闷哼,直到口中泛起血腥,忍不过又痛又爽的快感,崩溃不已,叫道:“慢些,殿下慢些……嗯啊,啊,啊啊不要,哥哥,好难过……”
“小骚货,谁教你的,谁是你好哥哥。”李初浔粗喘一声,大力捅进销魂窟里,碾过敏感点冲向菊心,“喊我名字,不许叫哥哥。”
“不,不啊……哥哥顶得太用力,太深了,啊啊……又要,又要丢了,啊啊啊!”
云归小腹紧绷,性器夹在中间无人问津,却兴奋到淫液喷溅,活活被肏射,后穴高潮,越来越淫荡。
“不听话。”李初浔低语,耳鬓厮磨,云归闻他笑声,冰冷阴沉,便攀上他的肩头,主动而又亲昵地舔他喉结,温存道:“归儿知错了。”
电光火石间,李初浔将他双手反剪身后,什么归儿、哥哥,一想到某种可能就让他躁得慌,求证般地逼迫道:“喊我名字,这次不准出错。”
“初浔,李初浔,”云归蹭蹭他的下颌,小声道:“殿下。”
李初浔很是受用,但也没轻易放过他,“我还当你满心想着别的男人。”
“疼,疼……你松手。”云归被他别得直哼哼,这只笑面虎,方才若是说错话怕是给他当场掐死,“殿下还在意我心里想谁吗?”
“不在意,当然不在意。”李初浔放松桎梏,“听过‘日久生情’么,你也会的,宝贝儿,安心待在我身边吧。”
“那么,殿下留我,是想让我做你的什么人呢?”
“做我亲儿子的爹。”
他似乎回答了,但又什么也没说,云归黯然。
李初浔绕来绕去,还是把人推倒,里里外外肏了个通透,子孙袋里的东西全都叫他吃进去,一滴不漏。
云归前后两张小嘴一滩泥泞,凄凄惨惨,尤其宫腔刺激过度,痉挛不止,不知潮喷出多少淫水,女穴上方从未用过的隐蔽尿道口竟渗出几滴尿液,整个人欺负坏了的模样。一轮性事过后,他身上没有一处不敏感,皮酥骨软,碰着就出水,叫人疼爱不够。
李初浔勾着他白皙纤长的手指,仔细根根把玩搓揉,云归随他摆弄,柔若无骨,纠缠不清。
拥吻,缠绵,颠簸,释然。
又要好几天下不来床了,云归心想。
李初浔心满意足地抱起晕过去的人走向阁后浴池,云归身上一丝不挂,他却还把中衣穿得整整齐齐,两人做那档子事数不清有多少回,云归次次被他盘剥精光,反而是他自己迟迟不肯坦诚相待,总能不着痕迹地避免衣物凌乱。
浴池内地龙取暖,引入室外泉水,清澈温热,云归体虚多疾,池中终日药香缭绕,李初浔将他抱入水中,坐靠岸边白玉阶,伸手探向他的后背,渡了些内力过去,猛然想起君砚的话,纠结一瞬便停手了,看着他胸前绽放的合欢花被涌动的水流打湿娇颜,似是饱受风雨摧残却愈发绯红鲜艳,看起来那样碍眼。
云归熟睡时安静乖巧,水雾中容颜焕发着柔和的光彩,李初浔藏着火气没处发泄,按着他的后脑勺与自己接吻,撬开两片柔软唇瓣的瞬间,拉着他一同沉入水下,渡气过去分享呼吸,直至濒临窒息,才浮出水面,大口喘着粗气。
李初浔身上雪白的蚕丝中衣在水中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健硕遒劲的身躯,后背刀剑伤痕若隐若现,看真切了也许会触目惊心,但衬得起他多年打熬历练出的一身筋骨,竟显得漂亮而又流畅。
擦去云归脸上的水珠,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儿有一处陈年
', ' ')('旧伤,当初自作自受,不知划了多少刀,皮开肉绽,以至于自愈后留下杂错可怖的疤痕,与云归身上的合欢花同样长在心脏跳动的地方。
“怎么可能不在意,你问的什么狗屁废话!”
李初浔一面为他擦身,一面向他质问,当然,他得不到回答,也根本不需要谁来回答。
极度的不甘心让他看起来没头没脑,在这无人之处,对着昏睡的意中人,无效发泄一通:“你忘了我,你诓骗我,你胳膊肘往外拐,你还贼喊捉贼骂我混蛋,专门叫哥哥气我——”一拳锤在他耳侧,石壁竟被他凿出浅坑,蛛网纹状蔓延开来。
“曾云归,好归儿,好样的,以后我就叫你云妹妹,不,这个太好听了,不如叫你小归,小乌龟,小王八蛋……”
李初浔浑够了,聚拢掌风袭向与此间相通的卧房,窗牅“砰”的一声向外打开,“来人。”
室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以及悉悉索索的裙摆摩擦,无需多言便入室清扫,可见惯来如此,其中一人走近浴池,在天香几上的三足鼎中另添一味香料,不多时,浓香盈室,精致繁复。
“记得半个时辰之后换干净了,这味道难闻。”
“奴婢一向都是这么做的,麝香用量不多不少,半个时辰后自会消散。”
李初浔靠在池边,与平时一样摆着三分笑脸,慵懒道:“以后他去哪儿你都得叫人跟着,出了差错扒你的皮。”
“奴婢遵命。”舜华双膝跪地,半个身子伏在地上,不敢抬头,额头冷汗细密。昨日她若是把人拦下,或者自己跟去就好了,谁知他会逛进戏班子,还险些闯了北苑,也不知怎么活到现在,能得殿下如此青睐,必当照顾妥帖才是。
怀里云归忽然有所动静,李初浔连忙看他是不是已经苏醒,谁知只是没注意水面漫过他的下颌,鱼儿似的吐了几口泡泡,笑着将他打横抱起,亲昵地蹭了蹭鼻尖,踏着白玉石阶走出水池。
“你先退下。”
“诺。”
舜华低头看着脚下,直到退出卧房,才敢深喘几口大气,一颗心七上八下打着擂鼓,简直要跳出嗓子眼才肯罢休。
卧床换了新被,李初浔将云归抱上床,脑袋搁在松软的绣枕上,替他搭了被子,捏着他的脸蛋自言自语道:“是不是瘦了点,怪事。”从前在军营里,他差点把一头豹子养成猪,怕被笑话就宰了喝肉汤,香得很,他自认天生心宽,不太会照顾人,但锦衣玉食一样没落,怎么可能把人养瘦了呢?
李初浔手伸进被子里乱摸,悠悠叹道:“好吧,是瘦了,暂先放过你几日,账记在我心里,以后慢慢儿算。”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云归缓缓睁开双眼,伸手看着苍白到近乎透明的五指,整个人蜷起身子缩进被窝里,掩耳盗铃似的企图封闭五感,但心口的疼痛那样强烈真实,无论他做什么也无法忽视。
辗转反侧,呜咽出声。
李初浔……朗轩……究竟是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