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喊人过来,那他们刚才听墙根儿的事情就瞒不住了,到时候也说不清,而且他们俩这姿势,说不准还会让人误会。
祁秋年即是无奈又是好笑,“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挤在这里等饿瘦了再出去吧?”
“你把衣服脱了。”晏云澈一开口就让祁秋年傻眼了。
【卧槽,佛子大人这么野的吗?】
晏云澈:“……”他是有些想不明白,祁秋年在这个节骨眼上,脑子里居然还能想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无奈笑道:“你的外袍比较厚。”
“哦哦哦。”祁秋年在心底唾弃自己,佛子大人这么清冷高贵,怎么会在这种时刻对他图谋不轨呢。
有一丢丢遗憾是怎么一回事?
祁秋年酒后又在这缝隙里吹了半天的冷风,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本能地抬手开始脱衣服。
双方的后背都严丝合缝的贴在墙壁上,想要把外袍脱下来,祁秋年必然要往前挤压一下,给衣服留出一点空间。
空间有限,活动受限,脱衣服也只能一点一点地往下扯,身体也难免扭动。
黑暗中,祁秋年没注意到佛子大人通红的脸颊,好不容易把衣服脱下来,晏云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优先挤了出去。
祁秋年歪脑袋,刚才是不是被佛子的玉佩个硌到了?
没细想。
他也快速离开了缝隙,重新穿上了衣服。
“你还要回宴会吗?”祁秋年问。
晏云澈默念清心咒,“不回了。”
“哦,也是,你一回去又要被那些皇子大臣给包围了。”祁秋年捂着有些发晕的脑子,“那我也不回去了,直接出宫,我们一起回家呗。”
如今晏云澈还借住在祁秋年的府邸里,一起出门,自然也要一起回家了。
“先等等,带我去找茅房,憋死我了。”
晏云澈:“......”
马车早在外头等着了。
祁秋年上了马车就开始打盹儿,晏云澈也没有说话,一路安静地回了家。
一觉睡醒,吃早饭的时候,祁秋年就听晏云澈说要回极乐苑的事情。
祁秋年皱眉,“窗户不是还没装好吗?白天太吵了,你安心在我这儿住着呗。”
晏云澈微微摇头,“我住的院子已经装好了,且马上是新年,我作为佛子,会有不少场合祭祀等,需要我出面,也会有高僧,居士时常进出,住在你家,始终不方便。”
祁秋年还想再劝,但想想也算了。
确实是,他们现在虽然关系很好,还是一起被缝隙夹过的友谊了,但总归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需要有独立的空间。
如此说好,晏云澈吃过早饭就搬回了极乐苑,祁秋年还要忙店里的事情,也就没跟着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