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某只是……担心于姑娘心有疑窦,以后,以后不再信任我了。”
这话三分是为了掩护自己,七分……则是真情实意了。
于云笙眨眨眼,又搓了搓耳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白公子说什么?”
白泽骞哪肯说第二次,撇开头道:“白某已经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姑娘,就不知姑娘可否做到礼尚往来?”
“白公子……说的是衣服的事情?”于云笙问道,见白泽骞点了点头,笑着答道,“那衣服是云笙昨夜特地为公子设计的,本来打算用在另一头的,结果歪打正着,恰好能在钟府这件事儿里派上用场。”
说着,她捂着嘴凑到了白泽骞的耳边,男人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于云笙在白泽骞耳侧勾了勾唇角,这钟府里明明没有人,如果白泽骞有意不想和自己亲密,直接提出来。她也没办法强迫。
可白泽骞并没有,这就说明,他的心底里是不排斥和自己的亲密接触的。
确定了身边这家伙深藏的心意后,于云笙也不吊他胃口了,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计划——还是改良版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白泽骞听着听着,眼睛就亮了。
“白公子觉得云笙的计策可好?”于云笙说完,向后蹦了一下,那股子嬉闹劲儿看的白泽骞心里发暖,暖的都要化开,控制不住地点了点头:“当然好。”
“只是……”白泽骞微微垂首,“这段时间估计要委屈于姑娘了。”
“不就是外头传几句闲话么。”于云笙无所谓地笑笑,“又伤不到我,难不成外面的百姓们,要比府里那对母女对我威胁更大?”
“说到夫人和大小姐,姑娘就不怀疑……”
“我当然清楚这是她们做的。”于云笙叹了口气,“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又能拿她们怎么样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白泽骞有些笨拙地安慰起于云笙来,“姑娘……只要做好自己便可,不必在乎外人的说三道四。”
“云笙明白,白公子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