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于云笙颇为认同地点了点下巴,“孤男寡女,独处在一条几乎毫无踪迹的小巷之中,的确很难让人相信公子和云笙没有私情。”
白泽骞没想到她会说的那么直接,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话,等回过神来,于云笙已经贴到他面前,张开手臂。
“那就劳烦公子,把云笙抱进钟府里去了。”
白泽骞悄悄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嗯”了一声,单手搂过于云笙的腰,眼观鼻鼻观心,轻盈地跃上了房顶。
主干道上,百姓们依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似的,该做买卖的做买卖,挑担的挑担,赶车的赶车。可于云笙还是发现,那些路过的人,基本上或多或少地,都往路边的钟府打探了几眼。短短一天,他们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从巴不得远离变成了恨不得冲进去看看。
于云笙脑海里正想着帮白泽骞和自己“洗白”的计划,就听见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撩的自己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姑娘不必担心那口井,白某心中有数,昨夜的怪异声响定与鬼怪之说无关。”
“哦?”于云笙好奇地回过头,看着白泽骞笑,“白公子不会是为了好让云笙安心些,故意说这话的吧?”
“白某自然不会信口胡诌。”白泽骞道。
“噢?”于云笙来了兴趣,“那看来,公子是曾经遇到过同样的情况了?”白泽骞不是性子随便的人,他既然开口这么说了,而且如此肯定,应该是有大把握的。
两人一同落到了院子里,白泽骞把于云笙放了下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点了点头,向于云笙解释道:“白某先前……走镖的时候,曾经路过一片名为‘妖王山’的地方,不知姑娘可曾听过?”
于云笙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她发现自己摇了摇头后,白泽骞诡异地松了口气。
“这‘妖王山’名字虽然吓人,其实就是个山贼窝。”白泽骞一边说,一边将腰侧的剑抽了出来,向昨夜发出怪声的枯井走去,“这帮贼匪和通常的不一样,既不持刀冲进农户小村里打家劫舍,也不是守在山口收过路盘缠,连死人经过都要剥层皮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