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云笙道。
白泽骞跟着走了出去,小炀一个人留在院子里,半身趴在石凳上,托着下巴思考。
想着刚刚的事情,于云笙边走边心里自言自语道:对孩子温柔,有大暖男的潜质。
迎面走进织房,直接可以看见里面还有一条回廊,那路径直通往整座建筑最前面的布行,平时绣娘们都是直接走这条路把布匹送过去,于云笙看着这小型的“前店后厂”模式,觉得这布置者的确有生意头脑。
“何伯,您来了……了……”一个还在跟着前辈观察学习的小绣娘抬起头打招呼,一眼便见到了后头的白泽骞。
其他绣娘都接二连三地抬起头,心里纳闷儿,那小绣娘平时灵气的很,怎么今天突然连说话都磕巴了。
但轮到她们自己的时候,也没好到哪儿去,一个两个和田里抻着脖子观察天敌的野兔一样,傻不愣登地站在原地。绣娘们不过十四五六的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平日里见的最多的雄性,也就是蚕了,猛然间看到一个白衣飘飘,丰神俊朗地男子,还以为是什么蚕仙下凡了。
“何……何伯早……早啊。”
“何……伯……早……”
何伯摇摇头,这帮丫头平日里除了研究花样就是低头纺织,一个两个哪见过白泽骞这种男人,此时可不得犯痴了么,但一码归一码,这么盯着人看,总归是不礼貌的,于是何伯回头对白泽骞道:“白公子见笑了。”
白泽骞缓缓摇头,示意无妨。
四人从回廊离开绣房后,于云笙就听见后边传来能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内容么,倒是比微博里的“我可以!”“我死了!”之类丰富许多。
“好俊的公子啊,怎么没见过!长的好像上仙下凡似的,看的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对啊我也没见过,是哪个大城里来的吧,不然怎么那么贵气?”
“好像还和二小姐认识……”
“啊?那我们岂不是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