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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秋从梦里醒来心脏依旧在疯狂跳动,他转头看向躺在旁边的男人,目光落在那张脸上,昏暗的寝殿里只有外头照进来的些许烛光,有一瞬间现实和梦里的人重合起来。
他居然忍不住回味春梦里的快活滋味。
陆时秋迫切地想要驱散脑子里的幻想,看着睡得正香的人就来气,要不是他把那些事都告诉他皇兄,他也不会有种在那男人面前被扒光的羞耻感,更不会做这种淫乱的梦。
他越想越气,伸手就捏住男人的鼻子。
哼,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很快,傻子王爷就憋得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迷茫地睁开双眼,瓮声瓮气道:“王妃,你在做什么?”
陆时秋这才撒开手,定定地注视着容霁,夜色遮掩了那双眼睛里的傻气,刚稍稍平静下来的心脏又开始失控了。
“我睡不着,”陆时秋闭上眼睛,不敢对视,也不敢看那张脸,他听到自己的嗓音都有些微微颤抖,带着不为人知的绮念。
容霁看着那张压抑着情欲的脸,哪里还会不懂他的意思,却继续扮演着一个傻子,掀起被子就要下床,“我让嬷嬷给你准备安神茶。”
“不用,我不喝,”陆时秋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
“安神茶不苦的,”傻子王爷似乎以为他怕苦,还语重心长地安慰他,“我每次喝了都能睡得很香。”
陆时秋还是拉着人不放手,见他不开窍,只能直白地说道:“我不喝茶,我要你帮我。”
说完拉着男人的手盖在自己浑圆的乳肉上,让他紧贴着感受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我想要你,累了就能睡着了。”
容霁忍不住收拢五指,那绵软的触感让他一颗心都酥了,他往陆时秋的身上靠,低声道:“可是你不是说三天都不能做吗?”
“我反悔了,你要不要?不要我就……”
“要,要,我要,”在陆时秋准备要松手时,容霁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像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往陆时秋身上蹭,硬邦邦的鸡巴隔着亵裤直直地顶在陆时秋腿间,又舔又咬地亲着他的嘴唇。
陆时秋被他亲得直喘气,还不忘给自己找补,“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要再有下次,就要加倍惩罚,记住了?”
“嗯,知道了,”容霁一边亲一边脱下陆时秋身上的寝衣,熟练地分开他的双腿,甚至因为看不清而凑得更近了,喷出来的热气都打在那微张的花苞上。
陆时秋被烫得抖了抖,眼神落在男人鼓起来的胯下,忍不住主动将腿张得更开一些,伸手将那两瓣沾满了汁水的花唇拨开,穴口翕张着,甬道里的粉色媚肉兴奋地蠕动着挤出更多的淫液,散发着勾人的味道。
容霁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低头用薄唇包裹住汁水淋漓的肉穴,激烈地舔舐起来,灵活的舌尖顶开紧致的嫩肉往里钻,大量的淫汁全都被他吮吸进肚子里,像是在吞吃什么琼浆玉露一般。
“啊哈……好棒,再插深一点,唔,”陆时秋被他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尾泛着红,这种毫无章法,没有丝毫技巧可言的进攻更让他兴奋情动,股间都爽到抽搐起来,止不住地喘息淫叫着:“都吃下去,不能浪费了,不然以后不给你吃了……”
容霁听了他的话,更是兴奋地将他的双腿抬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自上而下的姿势让穴口的淫水流不出来,只能靠嘴唇的吸力吸出。
“啊啊啊,好爽……唔唔,太用力了,要被吸坏了……”男人骤然加大的吸力让陆时秋不由得绷直了身子,连甬道里的媚肉都像是要被吸出来一般往穴口方向蠕动,甚至产生了神魂离体的错觉。
但伴随而来的不是更加强烈的快感,而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巨大空虚,无形的吸吮即使能带来一时的快意,却无法真真正正抚慰骚穴里饥渴的媚肉,反而激起了更多的不满足。
“别舔了,别舔了,进来吧,”陆时秋脸上浮现出渴求的淫媚神色,从男人的口舌中挣脱,爬起来就去扯容霁的亵裤,狰狞的性器摆脱了束缚直挺挺地立着,硕大的龟头上已经流出了些许淫液,茎身上青筋虬结,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光是看着闻着,陆时秋口中就忍不住分泌出唾液,虽然很想尝一尝这大肉棒的滋味,但他更想要快些被填满,双腿圈着男人的腰再次躺回床上,摇动腰臀用穴口去蹭男人的鸡巴,媚眼如丝地看着容霁,喘息道:“快点,骚逼饿得流口水了,要吃大肉棒,把骚逼喂饱……”
容霁被他勾得胯下又硬了一圈,甚至顾不上将裤子完全脱下,就急不可耐地将龟头对准那个小口用力地往里面一顶,湿软的肉唇就被挤压开来,小小的穴口被粗大的头部撑开成一个圆形的孔洞,接着茎身随之重重地挺入进去,彻底占有整个紧致的甬道。
男人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带着情欲的嗓音沙哑性感得要命,陆时秋忍不住又把眼前人和梦里人重叠在一块,又惊又羞地发现自己居然变得更敏感了,穴心更是兴奋得吐出一波蜜液。
他完了,他再也找不到借口了。
这是现实
', ' ')(',不是梦,他居然骚逼插着弟弟的肉棒,脑子里却在意淫哥哥。
然而傻王爷毫不知情,还因为他的反应高兴地低头亲他的嘴,一边挺腰抽送,一边低声道:“王妃喷了好多水,大鸡巴都喂给你,舒服吗?”
“嗯啊,好舒服,大鸡巴好硬,全都肏进来了,”陆时秋呜咽着,淫水肆意流淌,对傻子夫君的愧疚和有悖伦常所带来的隐秘刺激在意识里交错,让他难受又快乐地用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身,迎合着猛烈的肏干。
寂静的夜里,寝宫内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显得格外的响亮。
容霁下身的阴毛都被溅出来的淫水打湿,胯下的鸡巴浅浅地抽出,再重重撞入,柱身上突起的青筋摩擦过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龟头更是每次都要深深顶到穴心才罢休。
陆时秋看着埋头苦干的男人,床帐内小小的空间里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让他脑袋昏沉,理智开始迷失,眼睛已被欲望占据,在容霁的又一次猛插下竟然低低地叫了一声,“皇上……不要……”
容霁停下来,疑惑问:“你方才说什么?”
陆时秋猛然回神,整个人都僵住了,愣了一瞬这才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把头靠在那宽厚有力的肩上,掩饰自己的慌乱,“王爷,王爷不要停,继续用大鸡巴操我,肏烂我的骚逼……”
说着又故意收缩肉穴夹紧男人的巨棒,将男人的注意力引回这场性爱上。
容霁果然不再追问,似乎已经确定是自己听错了,被吸咬得像发了狂一般,肌肉愤张,抱着陆时秋凶狠地顶弄着根本停不下来,一边挺腰还一边张嘴在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色印记。
陆时秋被干得爽到不行,粗长的肉棒甚至顶开了深处的宫口,像是在打桩一般,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往穴心撞去。
经过刚才那一出,陆时秋一点也不敢放松,不但脚趾都蜷缩着承受身体上的快感,还要抵御精神上的冲击,咬着牙连呻吟都不敢发出一声,就怕自己又犯糊涂。
只是男人操了上百下后居然将肉棒拔了出来,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插入。
就跟梦里的姿势一模一样。
几乎是肉棒全根没入的那一瞬间,陆时秋把头埋进被子里,高高翘起臀部,抽泣着射了出来,一股股潮喷的淫液汹涌地往外泄,冲击着埋在甬道里的肉棍,又顺着结合处滴落在床褥上,弄湿了一大片。
陆时秋浑身颤抖着,痉挛的媚肉死死夹着男人的鸡巴,他也不知自己是在逃避什么,不敢回头去看,也没有开口让容霁换一个姿势,而是像是鸵鸟一样把头埋进黑暗里。
但他还能听见男人舒爽得的粗喘声,还能感受到掐在他腰上大手的热烫体温,以及那越发胀大的肉棒。
那一阵收缩过后,男人再次抽送起来,次次顶到最深处,小小穴口都被操成了熟透的艳红色,狰狞的性器抽出时上面挂满了湿漉漉的汁水,还带出了里头少许媚肉,透明的淫液都被搅弄成了乳白的颜色,看起来淫靡不堪。
当男人闷哼一声趴在他身上,腰臀发力恨不得将两个囊袋都塞进肉穴里,滚烫浓稠的精柱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穴壁上时,陆时秋爽得又喷涌出一股潮吹的水液,浇灌在男人的鸡巴上。
他最终还是回了头,近距离的目光相接让他看清了那双眼睛,再一次提醒他,这是现实。
容霁看到了眼角挂着的泪珠,正想要开口就被陆时秋吻了上来,舌头迫切地钻进他的口腔里舔吮,缠着他的舌头搅弄。
一吻结束,陆时秋看着男人的眼睛,喘着气轻声道:“王爷……”
“嗯?”
“容霁。”
“怎么了?”
“夫君。”
“?”
“没什么,我就叫叫你。”
“哦,感觉怎么样?现在能睡着了吗?”
“嗯,你不许出去,就这样睡。”
“好。”
两人侧躺着,陆时秋窝在男人怀里,含着男人的肉棒,让自己的身体被填满,似乎这样,就可以驱散那一场春梦带给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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