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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就是这里,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唔……王爷,别,别弄那里……”
声声呻吟从紫宸宫寝殿里传到守在后头的宫人们耳朵里,让人听了面红耳赤,却又因为要时刻留意主子们的传唤,不能离得太远,只能表面上强装镇定,心里不免感慨。
王爷真是厉害。
而此时此刻,寝宫里头,陆时秋正浑身赤裸趴在软榻上,被宫人们崇拜的宸王只穿着一条亵裤站在旁边,大手沾满了散发着阵阵清香的透明药膏,缓慢涂抹按压在细腻白嫩的肌肤上。
陆时秋被按得通体舒畅,随着容霁的手劲儿不时哼哼两声,脸上还浮现着一抹酡红,显然对男人的服务非常满意。随着被大手摩擦融化的药膏慢慢渗进肌理里,身体积攒的疲惫酸软也都一扫而空。
容霁从肩膀顺着背脊一路按摩到腰窝,又从大腿根部按压到小腿脚踝,这还不够,握着陆时秋的脚就朝上面的穴道按下去。
脚掌本来就是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他按了哪个穴位,一阵酸麻让陆时秋情不自禁地弓起上半身,挣扎着就要躲开,“好酸,可以了,不用按了。”
“还累吗?”
“不,不累了。”陆时秋连忙摇头。
“那我可以上来了吗?”
陆时秋侧头看向男人胯下顶起的帐篷,身体的疲乏劲儿过去之后就忍不住回味起那根大肉棒带给自己的销魂滋味,他咽了咽口水,但很快又板起脸色,冷声道:“谁让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你皇兄的,罚你三天不能碰我。”
这傻王爷从小就习武,每次身上受了伤都会跟他皇兄说,让他皇兄给他上药,自然而然就养成了习惯。
今天早上陆时秋不过说了几句自己腰酸腿软,这家伙也不去太医院,居然直接就跑去问他皇兄拿药了,吃完晚膳没多久就迫不及待把他拉回寝殿,还献宝地说这是他皇兄珍藏的好药,保证立马见效。
当时陆时秋就觉得不对劲了,问他都跟皇上说了什么。
谁知这傻子居然将他们从昨晚到今早上的事都一五一十给讲了一遍,什么王妃帮他吃大肉棒啊,什么小骚逼、大鸡巴啊,只差没把陆时秋拉去表演一次。
陆时秋一想到这傻子将两人的私密事告诉另一个男人,血气就一下冲上了头,有一瞬间都想要杯毒酒喝了一了百了了。
特别是想到那人顶着一张和容霁一模一样的脸,面无表情地听自己的弟弟描述房中事,还知道了他被肏得浑身酸软,就羞耻得脚趾抠出一座紫宸宫,恨不得原地离开这个世界。
但陆时秋很惜命,他还特别能忍,一直忍到享受完一整套按摩这才来算账。
然而傻子王爷居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委屈巴巴地道:“为什么不可以?皇兄不是其他人。”
陆时秋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能以常人思维跟他沟通,只能直接了当下定论,“反正不许说,你说一次就三天不能碰我,还有下一次那就六天。”
容霁顿时可怜兮兮的像被主人训斥的小狗一般,整个人都蔫了,哑声道:“我再也不说了,能不能……”
“不能,”陆时秋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你再讨价还价就去跟你皇兄睡去。”
容霁闭嘴了。
当晚两人一人一个被窝。
陆时秋经历了一次按摩睡得很是香甜,或许是睡前傻王爷欲求不满的神情太深刻了,他居然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他趴在软榻上,男人跪在他身后,挺着大鸡巴狠狠操进他的骚穴里,将他干得淫叫不止,晃动着一双大奶,摇着肉臀就往后套弄男人的肉棒。
直到男人在他身体里喷射出来,他才气喘吁吁地回头想要索吻,只是这一回头就直接把他给吓醒了。
如果说容霁的那双眼睛单纯如溪流,浅显易懂,那他的双胞胎哥哥,当今圣上容霄的眼睛,就是一汪寒潭,深不可测。
陆时秋在梦里回头看见的,分明是属于容霄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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