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谢夫人膝下只有一子一女,静姝不禁要仰头看谢瑾年。
然而,谢瑾年抱她抱得死紧,按在她脖颈上的手劲儿也不轻,静姝往后仰了几次头,一张俏脸都未能离开谢瑾年结实的胸膛。
谢瑾年不轻不重地捏静姝的脖颈:“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静姝又挣动一下,渐而安静下来,把脸埋在谢瑾年怀里捋谢瑾年这番话里所透漏出来的庞大信息量——
1谢大姑奶奶未婚先孕,睡了她的狗男人谢家惹不起。
2谢老夫人和谢老爷不干人事儿,瞒着谢夫人给谢夫人和谢大姑奶奶一块灌了催产药,居心叵测。
3谢大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活了。
那么问题来了——
1睡了谢大姑奶奶的那个狗男人是谁?
2谢大姑姑人在何处?难产?暴毙?嫁了?
3谢夫人膝下一子一女,哪一个都不是“双生”,另一个孩子呢?
4谢夫人到底经历了多少狗血诛心的事儿,满心谢老爷的她才变成了谢家一霸,连谢老夫人都有些怕她?
5谢瑾年又为什么会说与他有关?
……
静姝以学术精神展开头脑风暴。
甚至拿出写学术论文的态度,在脑内把捋出来的信息一条一条罗列得清楚明白。
然而,越列心中疑惑越多,仿佛谢家就是一个大写的“谜”。
谢瑾年抱着她的力道逐渐变得小了不少。
静姝动动被箍得有些疼的胳膊,从谢瑾年怀里抬起头来,抬手戳戳谢瑾年抿直的嘴角:“后来呢?”
后来……
谢瑾年垂眼看着他家娘子,仿佛看着他生命里的所有美好,缓声道:“母亲难产,命是保住了,孩子却没保住。母亲醒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