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脸一红,却是再也说不出口,只是道:“想与夫君商议何时去母亲那里接澜哥儿的事儿来着。”
小娘子显然言不由衷。
不过才刚惹得他家小娘子“哭”了一回,谢瑾年十分识时务地没有揭穿她,只是顺着静姝的话,道:“不急。才刚回南虞,好些个事要忙,把他接回来恐怕也会照顾不周,不如让母亲再多看顾几日。”
静姝深以为然。
不说旁的,单看今儿个这一出接一出的事儿,这南虞谢府也着实该好生整顿整顿:“夫君可是想要整顿府里刁奴?”
谢瑾年轻笑:“算是其一罢。”
静姝有一下没一下地戳谢瑾年的胸口:“既是要整顿府里刁奴,母亲那里想来少不得要忙上些日子。忙忙乱乱的,怕是难以兼顾周全,依我看还是把澜哥儿接过来更便宜。”
“这边府里和京师谢府不一样,母亲是不理事儿的,有的是精力看顾澜哥儿。”谢瑾年捏住静姝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倒是娘子,初来南虞,需得忙碌的事情不少,旬日里怕是都顾不上他。”
“这怀瑾院夫君早就已经使人收拾停当了,”静姝咕哝,“我还能有甚么事情可忙的。”
这话说的,便像是他故意不让她接小崽儿回来一样。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屈指敲了下静姝的额头,无奈道:“虽说眼下囯丧里不能祭祖,娘子却也还是得见一见亲族。还有这怀瑾院,便是收拾得与京里差不多了,可总还是有些出入,娘子需得熟悉一番才能住的习惯。更别说过个一两日,待为夫能下床了,还要带你去拜见父亲。”
经谢瑾年这么一说,她还真有不少事要忙。
静姝顿觉生无可恋,瘫在谢瑾年身上,摆出了一副半死不活的嘴脸,有气无力地说:“还请夫君这两日抽空子提前给我背背书,免得我届时闹笑话。”
谢瑾年揽着软若无骨的小娘子,坏心思又起:“端看娘子表现了。”
骤闻即将要进行十级社交,整个人都丧丧的,必须能动手绝不动口。
静姝二话没说,一口咬在了谢瑾年胸肌上。
好像有什么不对,算了,口感尚佳,咬完再说。
说笑归说笑。
接下来的几日,谢瑾年卧床休养。
每日处理完报到他这里的要紧事,闲暇时光便开始给静姝讲谢家的事。
从谢老夫人偏疼三房,讲到谢老夫人与谢夫人因一些个陈年往事婆媳关系势同水火。